p; 管事脸现惊异,然后又垂下眸去等着太子自己主动和盘托出。
“我那位小姑母留下的女儿生的极像姑母。这世上最为人眷恋的,从来都是得不到和已失去。姑母的小女儿那酷似他从前眷恋之人的面容,会真正起到一剑能当百万师的作用!”太子说出这些话的声音,笃定是笃定,但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低沉。管事知道他的担心,如何能从宫中得出那位可让山河变换的故公主年幼遗女是眼下最难的事。太后因为疼惜自己的小女儿早逝,所以,打从佩霞公主离世,就将她与宁王之女靖合小郡主接入宫中抚养。之前,他们几次三番派出人去搅动皇宫,已经成功的打草惊蛇。若想要人不知鬼不觉的带出那位公主遗女,成了几乎不可能的事情。而摆在眼前更难的还有另一件事,这些依照各自作用,想要派出东宫去的人手,如何能够不留痕迹的溜出东宫的大门去。
“从上一次的情形来看,鸣棋世子一定是守在东宫的左右,就等着我们的行动。老奴想着,今次我们要不要冒一次险?把皇宫之中当作是通道。”管事一边琢磨着,一边说道。
太子推开飘窗,用旁边的另一根支棍重新支起,任凭风雨,从那窗中透入卷席周身,“鸣棋算定我们这一次会知道他在外面等待,再不会来这里守候我们行动。所以,就让他们大摇大摆的,从后门而出吧!”顿了一顿,太子又道,“今次的事情的头儿是他鸣棋开的,我们一直陷入被动之中,不过,还有一个关键的人物,我竟从来都将她忘了,只要我们手中握住鸣棋的心上之人,何愁不顷刻之间,变被动为主动。”
管事稍稍抬起,一直恭谨低垂的头,目带疑色的打量着太子,“殿下说的那位鸣棋世子的心上之人,可是他们王府之内的那位女差?早期传言中他们两情相悦,早晚会缔结婚好。可近期传言有变,说的是鸣棋世子,对这位其实一直很不领鸣棋世子情,欲擒故纵的太过,的女差,早已经不感兴趣抛在一边了。”
“前后两种谣言恐怕都是他自己传出的,也许你还不清楚,他是一个从来都不在乎别人说什么的人。而别人又往往着了他的道儿,按照他的想法,去说他的闲话。在这帝都之中,关于谣言,他们府上,可一向是处理的很好。我那位大公主公母手段与胃口,哪一样不高在我那位舅舅之上,但你看二者的声名,我那位大公主姑母明显要清高上许多。由此就可以看出,这世上的所有都事在人为。”太子冷笑道,抬起头时又想到什么吩咐道,“首先从东宫之中走出去的这些人,都让他们到不引人注意的地点。将自己的任务交接给别人,然后再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分散开鸣棋的注意力。现在的鸣棋不仅要盯住我,还要盯住国舅,与皇上。难免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我们就要,恰到好处的钻进那些空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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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修看了一眼赖在他书房之中,还打算睡上一觉的鸣棋,“如果还赖在这里不走,我可要揭你的伤疤了!你是知道的,我专精此术。而且又记忆上佳,联想力丰富,甚至能够,倒背如流你自己都已经忘却的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