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咬了咬唇,“文无忧,为了躲我,我书房里全部的书你都记下来了么?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如此为难自己?”他边说,边激动的伸出了拳头。
无忧目光淡定迎视着他。
最后,那拳落在她身后的石栏身上。石栏应声碎裂。
无忧眼睛眨也不眨的朝他行礼,“奴婢早知世子会有需用,怕妨了世子大事,才自作主张背了下来。还请世子恕罪。”
鸣棋僵僵的收回自己的拳头,“很好,真是太好了!所以父王才会赞叹你的才能吧!在这王府之中,能炫的技巧除了这过目不忘,还有什么?为了能够走到那人身边,为了达成所愿,你到底都还准备了什么,惊人的绝技?不会连隔墙识物也会吧!”
“奴婢……”
“够了,不要再那么自称了,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就当成主子的人了。你不是时刻在准备着把自己变成主子吗?”鸣棋目光冷冷的逼视着他。
“世子的书房今日又送去了新书。奴婢本也是要给世子送过去书单的。”边说边从袖中取出精致的金绘书单来。
“现在我没有时间,晚些时候,你亲自送过书房来吧,如果我不在,你就一直等死在外面吧!”
无忧听到这凶狠的吩咐,脸上也没有出现对应的一份恐惧,或是一份担忧,仍然使用一如既往的微笑,轻轻应是。
鸣棋显然被气的更恼。甩袖而去。他戎马一生,从未遇到如此让他无助的时候。眼前如同是敌人的女子!偏偏是他魂牵梦绕的眷恋。他想抱着她,却也每每更想一刀杀了她了事。“女差果然是个极聪明的人,只是用这短浅的时间就已经施恩奴婢两次之多。而奴婢从头到尾都无以为报。”望着鸣棋世子消失不见的背影,这新女侍含极感叹道。
无忧一笑,“我本来也是来嗑瓜子的,没想到得遇姑娘,又出了这两码子事情,大概是天意在用实例充分的说明,所谓命运,所谓阴差阳错。我之前也说过,这是我喜欢的日行一善,你也不用太过在意。与我反倒添了忌讳。”
此时的新女侍,已在心头反复组织了几遍要说的话。她本生的文雅冰清,无忧虽然与她不甚熟悉,但是那些可以入画的精致眉眼,又因款款同于入画丽人的最高标准让人觉得如同故交。
无忧坐在那里想着,因是倾城丽人的犹豫,连那犹豫也能轻易让人意荡神驰。想着想着,就自己先笑了起来。
那女子心下琢磨的激烈,猛然一抬头,看到无忧的笑意,愣了愣。为了刚刚的事情,她虽然不愿意立即再次相信她还没有半分了解的无忧,但总有几分感念她的救助之恩!忽然想到,她从大公主的书室中出来的时候,正听到大公主身边的弥姑姑在说厌了几种玉雕花样的事。她在心中暗暗猜想着,从这位女差同刚才那位世子的谈话中可以听得出,这位女差应该是个喜欢玩弄权术向上攀爬的人。而如果能够提前得知大公主的喜好,那么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助力。
是以,接下来,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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