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点了点头,“是女差的弟弟,让她见到弟弟,并能够确保他衣食无忧。在旁人看来是不怎么样的条件,但公子听来会有无比的诱惑吧!讨心爱女人的欢心与感激,进而到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地步,我可以助公子,轻而易举达到那目的。”
无忧低头看着那些落在鲜嫩花枝上急急采蜜的小家伙们,自言自语着,“那些到底是什么样的蜜蜂,不吃这些花蜜,要吃人的骨头么。”身后已经有人出声,“干脆就不要相信那个故事了,那样会很好走出那个困局。”
无忧回头看时,见是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合周。他说这话的意思,是那个故事,他也听说了吗?
花叶从无忧摊开的手掌上被风吹飞,无忧慢慢握和空空的手掌,转过身子向他行礼,却没有接下他刚才说的那段话的意思。无论他知道不知道这种事的前因后果都与她没有关系。合周加深的目光中的情愫,无忧却有意避开了那样的注视。却无法回避在他摊开手心中出现的一块玉佩,无忧是记得的,贤儿在三姐弹琴的高亭之下被带走的那一天,腰间仍然坠着这块玉佩。
“贤儿!”她忍不住惊呼出来,面色一瞬变得惨白,“你,你到底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贤儿他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合周有一张太不动声色的脸,让人从来难于窥测他的内心,“这是一个能够见到贤儿的机会。”
无忧抬起头看向他的脸,目光中的疑惑深得潋滟,因为蔡单志的存在,蔡氏旧案再一次甚嚣尘上,在这么敏感的时刻,他怎么想到这样的办法?不对,那不是重要的,他如何想到,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真的能去见吗?而没有任何代价吗?或者说没有什么可怕的结果吗?
无忧忍住想要直接点下头的冲动,努力做出沉静模样,“是在我爹爹那里么?你说的是,我真能去见他,还是只看到这枚信物,像这样见物如面。”她记得最后是爹爹带走了贤儿,可是合周到底是怎么说服他爹爹的,她很是怀疑,尤其是在这个特殊时刻。
合周轻轻地摇了摇头。无忧不知道他否定的是什么,是贤儿在父亲那里的说法,还是自己到底能不能真的见他的提问?但马上想到应该不是第二个。
合周,“他已经被侯爷送往太子那里了。跟大太太的儿子在一处,”然后他望了望无忧担心的眼睛,“对于候爷来说,两个儿子都是心头肉,而且更愿意他们能彼此好好相处,相互扶助,共御欺辱。”
无忧瞪大了眼睛,很快就觉得,自己不应该为这种已经发生的前情琢磨太多,“公子是说,我可以去见他吗?那么不可能没有代价吧?”
合周翻看着自己的手心,“放心,我会以最低的价钱跟太子成交的。”
“我要负责的那个代价,由公子代替了吗?公子又为什么答应,我还没有说同意呀!也许并不会对公子的自作主张感恩戴德。亦或者还会很没良心的在公子的自作主张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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