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无忧连我未来会遇到的危险都分析的这么清楚,那么,关于你自己呢?只身走到那个最高位份上的人身边,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呢?最后又会化身为什么呢?”鸣棋驱散了所有的笑意,严肃而正经的逼视着无忧,让她无法绕过这个问题。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无忧在心底反复的执念,没有答案,是没有答案的。她要做的本来就是如同逆天改命的事,一直找不到可以模仿的框架。但是她抬起头,向鸣棋温柔一笑,“在这点上,奴婢与世子是相同的,就是虽然自己的亲身感受,但也会像是个旁观者一样。一个我在演戏,一个我在看戏,不论最后的结果是如何的残酷,只要精彩,只要是按着最想得到的结果前行,就已经足够。”
“本来已经很累了,不想跟你打架的,但是如果无忧持续这么想,我就会让无忧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重。”
无忧冷冷的笑了一声,“那样的话的意思,是再说奴婢就该有奴婢的样子,那世子想要的有奴婢样子的奴婢是该卑微下贱还是驯顺?”
鸣棋目光在拧紧,有翻涌的怒气在那光亮之中闪烁,微微闭了一下眸子,再睁开的眸光却已经变得平静无澜,“干什么那么红着脸,妄自菲薄呢?”
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将那样的怒气从整个身体传递到脚底的,因为在他踏过的地面上已经裂开了很大的缝隙。无忧,忍不住捂着胸口倒退一步,如果不是那个闭眸的瞬间,他也许恨不得杀了她。但她提醒着自己,不要再想这些可怕的结果,而是要考虑到底如何撑过在他面前的所有时间?而他们走过的每一瞬间都如同耗过千年时光。
一个侍卫从远处跑过来,应该是有什么要事要向鸣棋回禀,但是发现无忧的那一刻,他又犹豫了下来。无忧心上,简直是大念阿弥陀佛!低下头准备借势告退。鸣棋至少在做坏事的时候会公私分明。然后只要下一次,尽量避开与他相见就可以了。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鸣棋完整的察觉了她的意图,并没有看向那个侍卫一眼,而是首先探头向她说道。说完,他冲着一边还在犹豫的侍卫比了个手势,让他直说。侍卫,于是不再犹豫,躬身回禀,“在去往天牢的路上,又碰上了一拨修世子的侍卫,不过修世子打发他们离去了,心甘情愿的去了天牢。另外,焕成将军的伤,也趋于稳定,大致上应该能捡回一条命来。”
无忧在一边默默的听着,想,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是鸣棋命令侍卫护送着旖贞回来,然后还直接把她关了起来,连她想上去说句话都被阻止了。旖贞还冲她大嚷着,让她赶快去告诉大公主。然后,紧跟着鸣棋就进门了,她还没有来得及真的去告诉大公主殿下什么就已经像这样疲于应付鸣棋了。心中还有些哀叹,看来郡主是所托非人了。她这泥菩萨自己的河都过不去呢!
但在刚刚那个侍卫的禀报中,模糊的判断出,那桩事里还出现了两个人物,分别是善修合和焕成。但是善修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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