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鸣琴比鸣棋多一个酒窝。这可算作一个惊奇的发现。因为是在昏暗之中,更算得上是特别壮举。
鸣琴看了无忧半晌,“女差好像只有在听我提起我兄长时,才会笑得好看。嗯,就是那种会心的微笑……真是有些伤心啊,这样上好的微笑却只有在提到别人的时候我才能看到。这样想想,又觉得上天对我真是不公啊!”
无忧冷冷的笑了一声,“比生而为次子还要不公吗?”
“今天就刺激我这么一点点吗?”鸣琴说,“这样看来,你对我也很温柔。”
无忧明亮的眼珠转都没有转一下,肯定得无比神速,“他们说,有秘密可以共享的人,是为至交。字面儿上,我们可以达到的关系更加亲密。”
鸣琴脸上的笑容又放大了一倍,“如果,刚刚,你吓跑了那个人,我也要想出个办法吓吓你。啊,我还真想出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办法来。就是不顾别人眼光,在这里过个夜怎么样?如果做出这等侮辱女差名节的事,兄长就指不定会在哪里跳出来了,对不对?”对于他新鲜的恐吓,他脸上漏出了极其满意的笑容。
无忧心上的痛恨如潮水般涌来,她伸出手,抓住面前的茶盏,没有一丝一毫预兆的,忽然向着鸣琴砸过去,碧绿的茶水,与洁白的瓷盏在空中分离,那些茶水落下,而瓷盏,直接飞向鸣琴,无忧将他的一字一句咬得很清楚,“如果是受伤流血了的世子,就会去先包扎伤口吧!太闲的世子该当有点事做才好。最好是为自己的命忙得脚不沾地。”
茶盏在空中划出好些好看的,弧形,下一瞬忽然被鸣琴张开嘴巴叼住,然后,他用牙齿,在上面磕了磕,薄如磬的响声,在室中散开,之后他将那杯盏,拿在手中把玩儿,“上好的白瓷呢,就这样打碎了,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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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面。远远站着合周,打量着从院中走出来的婢子,研判她脚步,没有一丝的惊慌在透露。因为对她而言,无忧,与大公主的力量对比相差悬殊,并不能对她造成危险。
合周向前走出一步,又再次确认了一下,左右的环境,这里算得上是一个极安静的所在,但真正的暗流涌动,是从来不会在表面上,就被人看出痕迹的。
所以,他迈出的这一步,并没有直接走向了院子的意思。因为根据他的了解,大公主是一向喜欢排场的人,就算是,布置眼线这类细小的事,也会是大手笔。这个无端猜测的依据,仅仅是大公主的性格,却已经被确认过很多次。
如果此时,有人在这里看到合周,看他漫步的样子,一定会很轻松的猜测,他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合周转了个弯,到一边的孔桥上静立了一会儿,低头,看着下面的游鱼。
再抬起头时,在前面的一段小径上,看到落在地上的一片树叶,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种树只在鸣琴的院子里面有。
那天,经过事发地点的洒扫小厮,已经被他诬陷了个罪名撵了出去。像这样,留了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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