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不翼而飞了呢!世子刚刚说的那些话,就像是要袖手旁观一样,怎么可以这么远远的看着,而不是到面前去,用手抚慰,将我比下去!”
鸣棋叹了口气,“怎么办?我们连面对女差时某种无力感也在交流了吗?总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又符合了一个成为莫逆之交的条件。那些关于摧毁、重塑的道理没有变,可是我变了。想要最后赢了公子而非时时刻刻都赢过公子呢。但,还是说正事儿吧!关于里面那个垂死之躯,你打算怎么办?”
合周向着大公主书室的方向望了一眼,“虽然,真的很想,比大公主殿下更早见上蔡单志一面,早早的了解他的心意,给他想要的就是,但看眼前的形势似乎是不大可能了。”
鸣棋翻看着手中凉扇,“也就是说,你与无忧都是一样,都存在着,之于他会是个到死,都是忠肝义胆之人的幻想,而事实是,除了他之前一直如此之外,你们找不到更可靠的认证于此的理由了。”
合周有些无奈的点头,“世子说的不错,在那些朝三暮四的人手中,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足以颠覆一切的致命秘密?所以说,不在于他是什么样的人,而在于世子所说的可靠认证,他从哪一部分需要,我们就从哪一部分制造!让他不得不成为我们的人。”
鸣棋冷笑一声,“那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了,所有的这一切,都得先见上他一面才能知道。”
他话音刚落,一个人影闯进他们的对视之中,脚步行止间,轻若一片鸿毛。
“不得不说,这种与棋表弟和合周世子相遇的方式,是我期望中最好的!不过,二位觉得怎么样。”四下里安静了一会儿。
顿了半晌才出声的善修像是从他的自鸣得意中忽然记起,鸣棋与合周两个人的存在。
鸣棋对他这强烈的反客为主和善忘,毫不留情的嗤之以鼻,“我可是三令五申的,让他们不要放善修兄长随意进出王府的,他们怎么还能,让兄长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面前呢!”
善修笑着理自己的袍角,“看来,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扼住他们的脖子。你一定是笑着说的,他们以为,你是在借他们的嘴,向我这兄长撒娇。”
鸣棋再笑,“兄长这样忽然出现,一般人,正常的反应,应该是什么?好像是应该,声嘶力竭的呼救。对,就应该是那个。”
善修赞同的点了点头,“当然要如此,这样就可以,调虎离山,而我们的合周公子,就会如愿,先于姨母,见上蔡单志一面。如果足够有缘的话,就可以见到清醒的他。听说,上天已经给了太子这样的先机,不过,他好像还什么都没有得到。太子的运气,好像总是这样,最先得到,却什么都得不到。”然后,善修将目光转向还在吃惊得鸣棋,“不用将眼睛等瞪的那么大,我早说过的,我们是同伙。”
话音刚落,鸣棋已经大叫出声,“有刺客!”然后那叫声里还特别强调,刺客是在书室附近。
无数的侍卫,从不知处一跃而出,一齐赶往书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