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的。再无其他。
她虽然在大公主的羽翼之下可以得一时狐假虎威之快,只怕能够真正逍遥自在的时间并不会多,不过短短几日的光阴转换,她眼中所见,何为人生,已然大不相同。
她想,一个人的变化,果然是要在她面对一个与自己相同的人时,自己才看得出来。
等到了侯府的时候,蝶儿再也忍不住问出心中疑虑,“可姑娘不怕,那环儿陷入绝境,想不开,寻了短见么?”
不知何时起了雾气,帝都人家这样看去都陷入了烟雾茫茫之中,无忧回转头看向雾深不知处,语声淡淡,“一个人若然是放弃了,还活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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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在东宫想来想去,想要得到蔡单志,唯一的办法只能去求他母后。
今日那被太子迷惑的宫女本不当值的,但看到太子入宫,便以傍晚时分新入的一批丝绸,怕底下的小宫女处置不当为由,要去库房查看。
然后,正如她心中那个然后一般,正遇到太子迎面走过来。
敛身在侧行礼时,与太子交换了一个眼色。
太子亦微不可查的点了个头。
待太子去得远了,那宫女直起身来,望了好一会儿他的背影,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边想着这是怎么了,一边下意识地扶住自己的心口。他的心还在她身上么,她伸出手,向空中虚抓了一下。再摊开看看那些空白。似乎是已经想到了什么。
太子到中宫时,皇后也正在为蔡单志的事情忧虑,听说他那时受的伤很重。不知能否有起色。
太子服侍着皇后喝了一盏茶,再慢慢提起蔡单志的事。
皇后微微有些惊讶,这毕竟是太子第一次提起政事。
皇后将手中的茶盏放在一边,看向太子,“我儿的意思是,要让那蔡单志在东宫养病吗?”
太子眸中带着一抹清正笑意,“儿子有如此提法,只因知道,蔡氏旧案牵一发而动全身,而那蔡单志之前又隐在神机营当中,若是清醒过来,说出其中细节犹是大公主巧舌如簧,也推脱不了与佞臣贼子的干系,此时必定虎视眈眈,对这蔡单志有灭口企图。”
实情确如太子所说。
可皇后心里清楚,如此的话,却不能对皇上说。起码,要从皇宫中挪出蔡单志,不能提及大公主一分。那些里里外外的细节要让皇上自己品出才好。而自己要显得一分也不及于其中才是。况且其中还有一处,她一直都没有想明白,就是鸣棋的忽然告密,怎么说也是富可敌国的一笔财富,纵然她大公主府,金山银海,万事不缺,但怎么会,不动分毫贪心!那时听到,知道消息的人回来通报,鸣棋世子也在当场,她还吃了好大的惊,极至之后,知道这一切的消息都是鸣棋向皇上透漏,难道就在自己的身边?有他的眼线么?
皇后道,“现在事情往复,看着是按母亲的意思在走,可是其中,内含着颇多漩涡,母亲一时也有些看的不清,你年纪还小,读书才是正业,就不要参与在其中了!你身边那些人,只是教你读书就够了,怎么办也告诉你这些,听说你那时还路过,险险碰上他们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