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进得来的那般大小。”
鸣棋听得大笑,“依我看,这种情况,他是这样的,他们先祖只来得及说三句遗言,本该说二十四句的,真是可惜,猜了这么几辈子,还要继续猜下去。”半晌,淡定望向合周又道,“不过我们呢,关于如何闯出这些这地宫,公子可想出了具体的办法么?”
合周点了点头,“其实,所围所困的暗器,越是精密细致,可破的办法也越是如同窗纸般,吹弹可破那样简单容易。可那薄薄的窗纸也越是布在人难以想像的地方。这地宫,以人命为嗜,寸寸的心意回环,看来布局之人是为爱美之人,处处讲究对称工整,面面精致连环,不肯有一分的纰漏,乍然看去当真无法可解。”
鸣棋听了,只是维持着一直以来的抱臂姿势,继续看向合周的那个姿势,不悲不喜。一边的善修则是抿唇一笑,云著从金块上直接立起,就要跳下来。合周惊恐以极地看了云著一眼,正要说话,云著已经高声抢在了他之前,“也就是说公子并没有办法了,那我还僵坐在这上面干什么啊,腿都坐得麻了。”云著他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觉得一味小心谨慎无有必要,况且事情既然开了头,也没有可能反悔,只得安心接受。
合周摇首道,“我还没有说完,云著世子怎么如此性急,世子像这样一动,这地宫先时一直维系的平衡有变,那么那些暗器也触发在即。所幸我也想到了办法。”听了合周的话,少不得又重新燃起希望。几名跟随而来的侍卫脸上晃起如同死灰复燃的神情。相比之下三位世子还是一派淡然。
合周加快了讲话的速度,“既然这地窖以命为嗜,就必然要作用在贪生怕死之人身上才会显……”
地宫之中半明半暗的金光团晕让人不分日夜,忽起的“嘎嘎”声音更是让人毛骨悚然,大大的一声“嘎”陡然让人全身一颤,合周的声音拔得更高,“那些暗器会选择重量体的垓心处袭击,也就是传统布阵当中所讲的中部无极土的垓心所在。极妙的是,下落与击实的位置会在最后时刻,即重量体躲开的一瞬发生偏移。”又是两声什么东西开裂的声音,在合周的语音间穿过,“简单明了一点儿说,我们要抱定那死之心一味与下落的地宫构件相撞,并且要每一次在迎向它的时候,都要用自己的身体的要害部位去挡,这样最后时刻反而可以避开它的袭击。”
云著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更简单一点儿说,是要让大家一齐去送死吧。即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可若先生一时不慎算错……”
合周向他望去,“我这样平白要世子以命相赌。世子会不信我吧。”
云著抬头瞧瞧那声音的来源之处,“公子的话让人齿冷,要用命来赌,让人不敢相信。”
合周平静万分地看向他,“公子与合周并不熟悉,怕受到合周的蒙蔽与欺骗搭上性命这很正常。那我们只能等一具尸体,用他来做个尝试,如果时间还允许的话。”
善修平静抬头看了看地宫四下,“入这地宫,大家就已是抱定了半死之心的。既然已经别无它法,我愿按公子说法一试。”然后再瞧合周一眼,“虽然我其实还没有相信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