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模样,好像心中都有什么愁事一样,有发愁的事情,解决了不久完了吗,光发愁有什么用。”
碧儿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水,一股脑的又是一饮而尽。
“除了我,还有谁?”
不等张炳陆伸手,碧儿不由分说拿过张炳陆当宝贝一样护在怀里的茶壶,在张炳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张炳陆虚张着两只手欲要去夺,可是已经晚了,茶水已经进了碧儿的口中。张炳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捂着胸口的位置,脸上都是心痛惋惜之色。
碧儿见他这么痛苦,心情莫名地好了许多,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大夫,谢谢你啊,单看你这张脸我的心情就好了七八分了。真不愧是名医啊。”
张炳陆指着碧儿:“你们的快乐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碧儿放下茶壶,推至到张炳陆的面前,笑嘻嘻道:“说吧,还有谁和我一样没有良心啊?”
张炳陆一把抱过茶壶,爱抚地放置在院里碧儿的位置,撇嘴道:“算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也知道你自己没良心啊。”
虽然是第二次的茶水,可鉴于茶叶的珍贵,二次茶水也是十分珍贵的。现在倒好,不仅沈青风那边已经收回了他要奖励给自己的茶叶,就连这壶第二次的珍贵茶水,也都被碧儿这个死丫头给抢占喝尽了。
“还能有谁,葛画呗。他喝完了我的第一壶珍贵的茶水,而这第二壶,就被你这个丫头给喝尽了!你们是联合起来欺负我打不过你们是不是!”张炳陆义愤填膺道,可是脸上却丝毫看不出生气的样子。
碧儿太了解不过张炳陆的脾气了,在他的眼里,包括庄主在内,都像是他的孩子一样,又怎么可能真的和他们较真。倒是每当他们遇到心烦的事情,或者是不顺心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地找到他,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找他的麻烦,而他也总会变相地替你开导和想解决的办法。
即便最后他不能帮助你找到解决的办法,却总是能有办法让你舒缓心情,从而整顿心情,重新面对眼前的境况。
碧儿呵呵笑道:“我早就知道夫人将那件事情交给葛画他办不好。”碧儿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之间都尽是得意洋洋之色。
张炳陆忽然反应过来,指着碧儿一副了然于胸的神色:“搞了半天,出这个馊主意的人是你啊,你故意整葛画的吧,害得他现在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找我来帮忙。”
碧儿一脸无辜模样:“喂,这件事怎么能怪我呢。这些食材呢,确实是夫人自己想要买的,可是思来想去,我要在她身边伺候,故此从葛书和葛画当中随便选了一个。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炳陆“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气不过葛画不教给你他的绝招功夫,所以才会推荐的葛画吧,不然夫人怎么不用葛书啊?”
碧儿还找理由为自己开脱:“从昨天晚上就见不到葛书了,只剩下葛画了啊。”
“可是我听葛画说,夫人前几天就把这件事情交代下来了,而且指名道姓要用葛画。”张炳陆眯着眼睛死死盯着碧儿略有些慌张躲藏的双眼。
这几个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们心中的那点儿小九九啊,他一眼就能看穿。
既然被看穿了,碧儿索性承认了,梗着脖子哼道:“所以说嘛,当初交给我不久得了,也省得去做这不擅长的事情,活受罪。”
张炳陆不满地看着她:“听你这口气,是在怪罪庄主夫人喽。”
碧儿瞪大眼睛连忙改口:“你这个老头子,怎么总是想要离间别人之间的感情啊,看来真的是闲的可以,该给你找点儿事情做。”
张炳陆笑呵呵的摇头晃脑:“我这老头子除了会看病,其他什么都不会做,所以,除非有人生病了或者受伤了,我才有事情可以做。你这样说,可是又盼着谁生病或者受伤?”
“你……”碧儿说不过他,气的呼呼喘气。
张炳陆也不再逗她,转而问道:“那你呢,又是为了什么事情发愁啊?”
拌完了嘴,出完了气,该解决的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碧儿一想到夫人要出门的要求就头大,又不知道该如何与庄主说,可一旦和庄主说了,夫人肯定又不高兴,以为自己是庄主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用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把她的举动都告知庄主。
这样一来,今后有什么事情夫人都不会和她讲了。
碧儿低头耷拉脑袋的,瞬间就蔫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