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岩生这个说法听着很拗口,而且过于耸人听闻!
但风思扬觉得十分新奇,于是立即问道:“赵大哥,为什么会这样说?”
“其实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还需要后期做进一步的勘测调查才能证实。”赵岩生先是给自己留了一步后路,接着便将自己的依据和盘托出。
原来,根据遥测飞机传回的数据和图像初步显示,这片绿洲地下的暗河竟似乎是一直通向祁连山方向的,而且目前已经勘测到这条地下暗河与地表上的黑河并流的交界处,也就是说黑河在地表流淌,而地下暗河却循着同样的轨迹在地下奔涌!
这其实也不算太新鲜,最关键的是作为黑河下游的弱水已经开始季节xing断流,从而导致居延海东西二湖的干涸,而上游水量还很大的黑河为何会平白无故的中途断流了呢?
答案可能就是黑河的主要水流已然流入地下,汇集进入地下暗河,并改道流向现在脚下的这片绿洲,只有一小部分地表水流继续沿弱水故道向居延海东西二湖流去,只是水量太少,经不住沙漠中的巨大蒸发量,从而濒于干涸消失边缘。
“似乎有些道理!”细细品过赵岩生的新奇理论,风思扬点头说道。
“当然,先不忙着下结论,明天我再开车往上游走走,继续勘测一下,真要跟设想一样,我倒想写一篇关于巴丹吉林沙漠地下水源的论文,说不定还可以发表一下!”赵岩生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满是希翼光彩。
“赵老师真是太谦虚了,这样的论文岂是只能发表这样简单,说不定本年度的李四光地质奖都是您的,要知道这个奖项对我们搞地质研究的人来说,几乎就跟诺贝尔奖一个级别!”
同来的一个小伙子立刻加了一句,却让赵岩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连连摆手,头也摇成拨浪鼓。
“真要能让赵大哥得奖,那小弟也就心安了,不至于让您白跑一趟。”风思扬也很高兴,当即真诚的说道。
就在这时,大湖zhong yang的间歇泉再次喷涌出高大的水柱,只是从霍海口中听过何等壮观的的王教授这次算是见识到了,先是一呆,接着便像一个小姑娘一样拍起手来,脸上甚至还挂起一片兴奋的红晕。
“鱼!有鱼被冲上岸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一帮成年人便猛地冲出,向着落鱼之处奔去,看起来活像一群小孩子!
“沙漠绿洲,不息神泉,养生宝地,美味湖鲜,再加上这云飘飘、天蓝蓝,此处不正是又一处不世出的人间仙境吗!”
风思扬已然被感染了,随即挽起裤管,冲入水中,加入到摸鱼捞虾的欢乐人群之中。
不知是这神泉善解人意,还是今天运气格外好,忙乱一阵,这次竟然收获颇丰,光是长条鱼便抓到七八条,最大的一条几乎快有两米长,而且透明虾更是大大小小足有十几个,再加上第一次发现的巴掌鱼,不但形状像极了人的手掌,而且个头也是差不多,另外还有一些蚌壳螺蛳和一只硕大的透明螃蟹。
于是,当晚的烧烤大宴极为丰盛,细心的王教授不但带了大米和各类罐头,而且水果和新鲜蔬菜也是不少,十几个人硬是在简陋的沙地帐篷里,吃出了满汉全席的味道!
……
第二天早上,郎腾早早陪着赵岩生和队友向黑河上游出发,夏教授则继续跟小周研究那块石碑,王教授也不闲着,给另外两名学生打起了下手,专门挖掘和搜集各类历史遗物。
风思扬虽然帮不上忙,但总不愿袖手旁观,于是喊上霍海和小五捕鱼捞虾、择菜做饭,俨然成了大伙的后勤大厨。
一直忙到ri头偏西的时候,沉默了一整天的夏教授才慢慢站起身来,捶腰弯背,活动了片刻,便慢慢走到正忙着做饭的风思扬跟前。
“小风,你知道匈奴是哪儿来的吗?”
风思扬觉得夏教授话里有话,于是配合的摇摇头,示意老爷子继续说。
“匈奴是黄种人,这早已成为定论,而且分流于古夏人也是不必讨论的事,但他们从中原迁出之后,第一站到了哪里?又是在哪里繁衍生息,直至发展壮大为一股就连历代中原王朝都不敢小觑的力量?”
风思扬心思极快,等夏教授的话告一段落,便用手向脚下一指,同时眼中露出探询的神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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