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靠!又他妈是小鬼子!怎么好菜都让猪拱了呢!等哪天老子高兴了,把这些玩意都给偷…不对…是拿回来!”风思扬恨恨说道。
“是啊,这小鬼子既刁又坏,不但原来侵略咱们,现在还嘴巴屁眼一路使,拿咱们的diaoyu岛说事,妈的,是该好好治治!但咱们这一品老百姓,又能干得了什么?”胡图秋说着说着,竟有些感伤出来。
风思扬听着十分欣慰,要是中华儿女都是如此想法,又何惧东倭残寇!
感慨了一会,风思扬突然想起了另外两幅画,有名字的当然说名字,没有画名的则是好一番详细描绘,随即便让胡图秋再去问师弟这两幅画的出处。
胡图秋很听话,不到一刻钟,就来了回复:“我师弟让我问你,这两幅画是哪里看到的?”
风思扬早就料到有此一问,当即说道:“一本中国古代画册上,都是印刷的,只是因为看着特别,所以问问。”
胡图秋听完,这才长舒一口气:“风老弟别怪老胡究根问底,而是因为你说的这两幅画太有名气,又都是失传的,所以我师弟担心你被人用花言巧语蒙骗了。”
“你是说这两幅画也没有真品流传下来?”风思扬问。
“是啊,不但真品见不着,就算是后世画家临摹的仿品也是难得一见,早已被封为国宝了!”胡图秋答道,“要知道那副《地狱变相图》可是唐朝有‘吴带当风’之称的吴道子墨宝,现在台北故宫博物院中的那幅只是近代仿品,就已经被列为珍品,要是那幅真画面世,岂不就是整个中国书画界的大地震,准保轰动啊!”
“有这么金贵?”风思扬有点不相信,但吴道子却也在历史课本上学过,想来错不了。
“至于那副枫叶江水和钓鱼老头的画,却很难分辨,因为这种山水画自宋元以来就很多,景致内容也是大同小异,因此我师弟也说不出来。不过,”胡图秋接着说道:“类似内容的画中最出名的当属元朝四大家之一——赵孟頫的《秋江渔隐图》,只是失传了,后世都是摹本。这两幅可是任何一个书画收藏家做梦都想看上一眼的画作,哪怕只是看上一眼,就算让他们倾家荡产,我估计也有人愿意!”
“哦!”风思扬已经有些麻木了,因为到手的都是好东西,反而引不起兴趣。于是风思扬随口问道:“那这两幅画能值多少钱呢?不会又是无价吧?”
“不,有价,因为这两位画家还是有一些画作传世的,对照起来就能估摸个差不多。”
胡图秋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师弟转授的包袱,随即便兴冲冲说道:“比如,《地狱变相图》尺寸极大,虽然吴道子的画作没有官方拍卖过,但价值却与《清明上河图》有的一拼,至于《秋江渔隐图》嘛,甚至高过《富chun山居图》!”
胡图秋说的这两幅画估计是个中国人就都知道的,那可都是国宝中的国宝!
风思扬刚提了三幅画,便发现均是画中极品,再考虑到自己都懒得去看的那一大箱其他画轴,风思扬便立即发现自己很无知、很可笑,也许这些古画的价格远比那些金元宝要高得多,要知道那些金元宝就已经价值两个亿了!
“其实,风老弟,如果咱们真要做那没本钱的生意……”
“什么生意不要本钱?”还没缓过神来的风思扬没听明白,当即打断了胡图秋。
“咦,这可是你的主意啊,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啊,你怎么不记得了?”胡图秋急忙反问。
“哦哦,对不住!我刚才在想别的事。老胡,你放心,那个事没有任何变化,不做成,誓不罢休!”风思扬醒悟过来,急忙道歉加安抚,接着便问:“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胡图秋放下心来,说道:“我是说这古玩虽然被各国列强抢走不假,但其中也大致有些规律,比如瓷器青铜器主要在欧洲米国的那些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字画印章之类他们却欣赏不了,可能只会看看毕加索梵高之流的油画吧,要说流落海外的字画古籍,大都在东边那个混蛋邻居家里,要想下手,可要先做好计划才行。”
“那是一定,咱们肯定不能打无把握之仗,这个我来想办法!”风思扬说着说着,突然一丝灵光从脑中闪出,“对啊,老胡,你那个姓单的师弟现在哪里高就?”
“高个屁,他现在吃了上顿儿没下顿的,还高?能不被血本无归的仇家找到就算不错了!”
胡图秋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看似既关心又怒其不争。但风思扬听到耳中,却又是一喜,略想一想,便说道:“老胡,要是你师弟愿意,也可以来我这儿啊,话说但凡是咱们中华大地的物件,我是不管什么类别的,也绝对不嫌多的,只要他手艺够好就行!”
“真的?那我现在就打电话,我敢保证,这小子非得高兴的蹦起来不可!”胡图秋明显兴奋了,但不忘再给自己的师弟打打广告:“风老弟,你一百个放心,这小子别的能耐没有,要说这假画假章的手艺,就说是独步天下也绝不为过!”
“那就好!老胡,这事你去办,条件待遇啥的都好说,你应该了解我,最重要的手艺!”风思扬也很高兴,不由多说几句。
“您就擎好吧!”胡图秋如火烧尾巴一般,匆匆挂断了电话,就连风思扬还在说山庄三四个月之后就能建好,到时候为他们预留一间实验室的话都没听完。
风思扬只得无奈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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