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思扬仍旧把宝匣按原样封好,重新装入啤酒箱,盖上风衣,略作寒暄之后,风思扬回到自己房间。
当晚是成功穿越北北线的庆功会,不少人喝大了,尤其是霍海和田珍,不知是前世孽缘,还是当代的王八瞧绿豆现实版,虽然仍旧少不了针锋相对的耍贫斗嘴,但已有如胶似漆的感觉,这样一来,倒也让风思扬清静了许多,可以专心考虑这起诡异事件的来龙去脉。
夏王二教授果然一如既往,当着众人面的时候,与风思扬的招呼交谈绝然不着痕迹,似乎那件事情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只有赵岩生看向风思扬的眼神有点怪,但没有怀疑,似乎只有莫辨高深的佩服,,毕竟能够这么短时间就与自己的老师和大名鼎鼎的夏教授打成一片,没有几把过硬的刷子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上午,已经化整为零的车队各自启程,孙天圣果然神通广大,不知从哪里又搞来一部大切诺基,挂的是lanzhou牌照,很可能是有人连夜送来的。
这样一来,田珍和楚天梦已没有借口继续搭乘霍海的汽车,临分别之际,风思扬和楚天梦心头各自涌起一丝不舍,虽然相处时ri不多。而田珍和霍海就不那么含蓄了,硬是找个没人的角落,互相抱着猛啃了足有半分钟,直让已经坐在驾驶室里的孙天圣大翻白眼,最后实在忍不住,索xing按着车喇叭来一个拖长调的强烈抗议。
看着大切绝尘而去,霍海只得擦擦湿漉漉的嘴唇,迈着软绵绵的双腿上车,随后带着嘎鲁向古都xian进发,枭龙六驱卡车和两个修理工则直接返回堵城汽车改装厂。
“疯子,出发前我怎么说的来着,你那老掉牙的破车终于报销了吧,还不相信,兄弟我可是神机妙算啊!你俩就跟我一起回堵城吧,前几天有个老主顾送了我一箱茅台,说是97年的,我一直没舍得喝,得了,算便宜你们哥俩了!”
霍海刚从耳鬓厮磨的回味中走出,便开始诱惑风思扬。
“这次不行,我还要去浙西看个烂尾山庄,咱总得找个吃饭的营生不是?到xian后你把我跟嘎鲁放下,我们坐飞机过去。”风思扬如实说道。
“那不行,送佛送到西,我给你送过去得了!”霍海大咧咧的说道:“要不这样,你先跟我去bei jing,把我那部老卫士开上,送你了!不行,我先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别这么快真给拆了。”
“拆车干嘛?那部车不是挺好的吗?”风思扬不解。
“你上次不是说不要嘛,正好哥们想玩点大的,老给别人修车总不是回事,所以我就没事天天拆车玩,等把各类越野车的优点都研究透了,过几年攒够了钱咱开个汽车制造厂,哈哈,到那时候就等着数钱吧!”霍海兴奋的说道。
“好是好,不过造汽车可不是小事,从立项到审批再到上市,里面关节太多,而且没个十亿八亿的,你根本就弄不起来。依我看,倒是可以考虑全国布局,在越野氛围比较好的地区再建几家连锁改装厂。”风思扬适时泼一盆冷水。
但人家霍海根本就当没听见,自顾自的打过一个电话过后,便略带歉意的说道:“疯子,对不住,那帮小子已经把老卫士大卸八块了,得了,你牵我这头奔驰走吧,我正好再弄一辆乌尼莫克,那车开着真叫带劲!”
“打住,我看你小子脑袋烧坏了,你这奔驰咱开不起,实在不行,到了xian我买一部国产的叉八,那车我开过,皮实耐用,而且价格也不贵,先挂个临时牌开过去!”风思扬及时制止了霍海的奢侈计划。
车到古都,霍海因为太了解风思扬认准绝不松口的脾气,也不再推销自己奔驰越野车,而是通过业内关系找到一家靠谱的叉八4s店,趁风思扬看车的功夫又去偷偷刷了卡。虽然新买的四驱叉八办完车牌保险之类的手续,也要十五六万,但风思扬根本没说客气话,因为风思扬同样了解霍海的德行,只要记在心里就好。
拿到临时牌照,风思扬将车开走,当然那个装有宝匣的啤酒箱也搬回自己的新车上。随后,三人随便找家酒店,当晚大喝一场,又聊了大半宿。
第二天,三人就此作别。霍海继续向东回堵城大本营,风思扬则带着嘎鲁转向东南,奔着wuhan——hefei——浙西的方向而去。
因为新车需要磨合,风思扬最快只开到一百码,就这样悠悠达达得晃向郝楠的老家。
“大哥,霍大哥这人挺有意思,又爽又直,交这样的朋友真是痛快!”嘎鲁说道。
“呵呵,朋友嘛,不在于多,只在于意气相投,锦上添花不重要,但雪中送炭是必须的,只有在一起的时候,酒喝着顺当,事办得敞亮,这样才算真朋友!”风思扬随口扔出一句,却让嘎鲁认真品味起来。
……
一路晓行夜宿,闲话不表,第二天ri头刚刚偏西,风思扬和嘎鲁便达到了郝楠老家所在的小山村。
这个小村僻居青山秀水之间,距离黄山、千岛湖、安吉竹海这三个非常著名的旅游区,直线距离均不过一百公里,只是山势陡峭,山路狭窄难行,至此已成盲肠路,再向上走,已然无路,转而重新变回莽苍大山和野流飞瀑的自留地。于是,即便景se绝妙,却访客了了,只有一些爱好极限登山的徒步者得以一窥真颜。也正因为如此,这片区域得以保留一份纯真和质朴。
小山村叫双流村,名字却也起得美妙,一进村口,尚未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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