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这时候却是毫不顾忌的对这个大胡子巴拓尔嘲笑道:“我说劫道的,这些都是陈词老调了,你就不能说些有创意的吗。〈〔? (〈[〈 ”
阮海斜了阮天一眼,冷冷的说道。“你躲到一边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别到时候打起来,你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阮天也不和他计较,毕竟现在大敌当前,大家的枪口还是一致对外的好,他和阮海之间的矛盾,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巴拓尔见到阮天在这伙人当中好像黑有什么地位的样子,也就没有在意他。而阮天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退到了后面,站在柳冰蓝的马前。
“冰蓝儿,待会药师真的动起手来,你就不要上了,就让阮海他们应付,他们的魂力都很强,那个劫道的大胡子可不是什么善类。”阮天对柳冰蓝嘱咐道。
说也奇怪柳冰蓝一向都是很有主见的人,在柳家也是一个较有个性,说一不二的大小姐,但是她在阮天面前却好像一个毫无主见的小孩子一样,只要阮天说的,她绝不会反对。大概是她相信阮天永远都是对的,而且阮天不让她缴入战局,也是害怕她受了伤。
这时候,阮柳两家的护卫已经被游离帮的人包围的像个铁桶似得,唯恐连一只老鼠也钻不进来。
见到漫山遍野的都是用不了的土匪,阮天心里就琢磨:“奶奶的,这么多山匪,他们要想抢我们的药材,还不是易如反掌吗,在这么这一群人当中,魂力都是在玄师等次以下,哪怕只要是有一个玄师在,也可以震得住脚,但是现在我们这里没有强者,真的要是打起来,胜算几乎为零。”想到此处,阮天的眼珠子转了转,于是自己就凑到柳冰蓝的身边,只要时机一到,他就会带着柳冰蓝先走。
巴拓尔贪婪的瞄了眼阮海身后的那辆载满了珍贵药材的马车,眯着眼睛轻轻地点着头,舌头在嘴边舔了舔厚厚的唇边,心道:“这一马车的药材,起码也价值两个亿的金贝,要是把这一车的药材给劫了,够我们游离帮足足十年吃喝不尽的,财了,到时候,在四位帮主面前,我也是立了大功一件,嘿嘿嘿…………”
此时,阮柳两家的护卫们也都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与游离帮的山匪相互对峙,拔刀相向,一个个都瞪着水牛一般的大眼珠子,手上的刀握的更紧了些。只是有些胆小的,腿脚已经不听使唤的哆哆嗦嗦打颤起来。
巴拓尔用大拇指在嘴边轻轻一抿,也不再跟他们废话,当即一声大吼:“给……给我……杀”
众匪闻听,他们立刻变得凶神恶煞,眼眸里流露出一种惯性的残暴凶光。好久没有下山抢劫了,这么久,游离帮西寨的这些人,早就山穷水尽,腰包里连一个镚子都没有,裤裆里烦躁的忍耐,早就叫他们憋不住了。现在大买卖来了,他们那里会放过。
这些土匪好像饥饿已久的野狼,疯狂无序的朝着护卫队冲了过来。满山的游离匪徒,源源不断的从山沟里,山顶上,树林里蜂拥而至,看样子,他们的数量还不只刚才看见的那些,很有可能还会更多。一声声呐喊,一声声喊叫,游离匪放纵着野性的**…………
一时间,厮杀声,呐喊声,混淆与一片,“叮叮”作响的冷兵器刀剑相接,碰撞出来的火花不计其数,在这满山的野林大道,颇有一种独特的风景。任你是身经百炼,任你是满身穿戴的铜盔铠甲,这世上,没有常胜将军。很多阮家护卫的头领都是当年较有名头的斗者,但是现在,那刀起刀落的瞬间,血肉横飞的刹那,死神却早已在此等侯多时了…………
阮海自恃天资过人,压根就没摆这个巴拓尔放在眼里,只是嘴角微微一笑,轻蔑的的嘲弄了一句:“老山贼,小爷爷今天取你的狗头来了。看招。”
大喊一声,阮海从地面上一跃而起,挥动着手里的长剑,直指巴拓尔的脖子上刺去。遁地腾起的瞬间,阮海借助魂力的运转,将魂力流到剑锋之上,如此一来,看似平平常常 的一把剑,却是带着种种威势的煞气,着实叫人衍生寒意。
只是这巴拓尔却是不慌不忙的抬手晦气大刀在头上一横,同时也是运出一股子魂力凝结在刀刃之上,刀锋上闪烁着寒芒,威势不弱于阮海的剑力。
“当”的一声响,刀剑相交,成十字交叉。两股魂力的相撞才是真正的杀人力道。一道黄色玄光在刀剑相接的口出泛动,好像夜中忽然闪过的一道火光一般,叫人眼目缭乱。别特的魂力在阮海之上,他是一个玄士高级等次的斗者,斗数达到八个,而阮海才是刚刚晋级玄士中等,斗数才六个。
实力上的悬殊,这才让阮海知道自己刚才是轻敌了。不想心里一阵暗惊。于是然后急忙一个翻身旋转,一个翻腾又跳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脚步站立不稳,一连推了好几步。他冷冷的看着巴拓尔,见他面不红气不喘的站在原地,好像刚才就什么事没生似得。然后这才感到后怕。
“刚才要不是我及时收回魂力,不然必定会让这个老小子达成残废,好险。”然后回过头来瞧了瞧身后的这一车药材,心痛的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叹道:“可惜了,这么多的财物,就这么拱手让人,谁叫自己学艺不精,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于是阮海也不再和别特周旋,只是后退,靠在马车上不敢上前在与巴拓尔交手了。
周围的游离匪兵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身手强劲之辈!而很明显,在阮柳两家的护卫面前,这些如狼似虎的山匪,的确是强中之手,他们并不是对手。一时间,两伙人刀兵相接,厮杀一团,刀起刀落,寒光闪烁,刀与剑碰撞的出来的火花带着阵阵清脆的“呯呯”的声音,锋刃划过血肉的时候,鲜血四溅。不一会的功夫,地上就满了许多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