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白昼。
“卡卡西,你把我的丫头害成这样,你还有脸来?”琴腾地站了起来,我们再不走,岂不是一个个都被你害死了?”
“姐姐别生气吗?我这不是给你送解药来了!”卡卡西娇声娇气地说着,从手中的丹药盒子里取出一粒红色的丹丸。那是正中的寒毒解药。卡卡西一脸歉意,手拿解药奔着玉儿的床走过去。
“你什么意思?”琴伸手拦住她,阴森森地看着她,道:“你是恨玉儿不死要来把她害死吗?”
“姐姐!你听我解释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回去把事情对毒大人说了,他把我一顿好骂。这不,就让我送解药来了吗!”卡卡西说的倒也是实话,她本来跟毒学会了用指力弹毒的手法,走到外面时突奇想,本来打算拿墨聪做实验,可是她偷偷在墨聪身上连弹了两下,见墨聪毫无反应,心中暗恨上了毒的当,又不甘心于是便在玉儿身上也弹了一下。
琴虽然不明白卡卡西的用意,不过还是想先收了解药替玉儿解毒,而且她也不想在这海王地惹麻烦,于是便想息事宁人。却不料,墨聪腾地跳了出来,一掌打掉卡卡西手中的解药,怒道:“卡卡西,我已经忍你好多回了,滚!玉儿不需要你的解药。”
“你算哪根葱!”卡卡西白了墨聪一眼,自知自己理亏,口上也就留了情面,伸手去捡掉在地上的解药,她手刚要碰到那药时,却被墨聪抢先一脚踩了个稀烂。
“你!”卡卡西手指着墨聪的鼻子正想开口大骂,见墨聪脸上像金属一样寒冷,如闪电一般的双眸直接逼视自己,手掌上已然腾起淡红色的气旋。卡卡西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唬得向后连退了两步。一直以来卡卡西从来没正眼看过墨聪,此刻她才真正看清了墨聪的容貌,心中暗道:“怪不得琴对他这么着迷,这小子长得太帅气了。”
但是,身为海王界的公主,卡卡西为了挽回颜面,硬着头皮道:“你要干什么?”
“滚!”墨聪冷冷说道。
见状,婉儿不敢上前去拦,琴心中暗道:“让她尝尝苦头也好。”因此也懒得去管,在一旁装作瑟瑟抖。
卡卡西已是骑虎难下,俏脸铁青,侧目阴狠狠地盯着墨聪,怒道:“你以为你是谁呀!这可是我的地头,由不得你来撒野!”
“你再多说一句,我一掌劈死你!”墨聪阴狠地说道。
瞧着墨聪眸中的寒芒变作凶光,卡卡西目光扫视,又见琴和婉儿手拉手,脸色煞白,似乎比她更怕墨聪。卡卡西不敢多言,想走又迈不开步,一时僵在原地不动,好生的尴尬。
正在此时,门外走进一人,此人四十出头的年纪,身材瘦高,身穿黑色锦缎长袍,腰间系着打磨铮亮,图案精美的纯金腰带,消瘦的脸上两腮如刀削的一般齐平,一双浓眉,鼻子略带鹰钩,浑身透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威严。
“毒大人,您来的正好,”一见此人,卡卡西泪水莹莹地扑到他怀里,哭诉道:“大人,他欺负我。”
“哈哈哈哈哈哈!有我在,我看那个敢动你一根手指。”毒一串冷笑,突然敛起笑容怒视墨聪,不过他看到了床边的琴公主,便缓缓将卡卡西推到一旁,脸色又松缓下来,颇为恭敬地拱手道:“琴公主,别来无恙啊!”
毒的那一串冰冷笑声瞬间将墨聪带回到了十几年前,这笑声让他刻骨铭心。而且从卡卡西口中,他也已经知道了站在面前的这人便是杀死楚门主,害得自己蒙羞受辱,如今又玷污了自己妻子的仇人。墨聪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看着毒的眼神中不仅仅是怒气,还有嫉妒和深深的痛恨。
竟管刚刚毒很恭敬,但一看到他那张脸,琴早已气得俏脸青红,一口玉牙咬得咯咯响。
“把你的狗眼从我妻子身上挪开!”墨聪声音颤抖,狠狠说道。
“你说什么?”毒脸色骤变。手掌上霎时腾起乌云一般的气旋,整个房间都暗了一下。
琴见势头不妙,忙档在墨聪身前,怒道:“你敢伤我夫君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毒闻言,脸上现出一丝惊讶,笑道:“你夫君?堂堂一位公主大婚不昭告天下,名不正言不顺,岂不是伤风败俗?”
“还,还没来得急呢,我们回去就昭告天下。”琴无力地辩解道,此时她也知道即便和墨聪联手也绝非的毒一个人的对手,更何况他身后还跟着四名修为颇深的侍卫。
“算了吧!什么夫君,我看无非是陪你耍乐的野男人,不如我帮你结果了他,做我的小老婆如何?”毒自恃武功修为深厚,便有意想要羞辱墨聪一番,话语中也不无嫉妒,冷笑道:“小子,我看你还太年轻,还服侍不了你这位媳妇,你媳妇的功夫可厉害着呢,嘿嘿!识相点乖乖走吧,正好本座今天要在这里安寝,要不然你看着你媳妇今夜伺候我如何?”
“我草你妈!”墨聪急红了眼,眼中布满血丝,破口大骂。眼角余光刚好扫见自己的七魂剑就悬挂在两个丫头的房里,身形一闪,哗楞楞抽出宝剑,屋中寒芒四溢。墨聪心中怒气已如火山爆,势不可挡,最为年轻的武林至尊挥起宝剑,便要为已故的师父报仇,为妻子雪去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