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怪那个家伙倒霉了。
“主母,这是……”他看着躺在地上不停痛苦呻、吟的家伙,心里好奇的要死。
“啊,这家伙快弄出去,真是的,差点就被偷走了。”白影儿一边嘟嘟囔囔着一边揣着那些金条往里面走。
南依看着她的举动嘴角不停地抽搐着,有些无奈地拎着那家丁走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恐吓那家丁,“你真是该死,竟然敢动到主母的头上去,真是替你悲哀啊……看来你以后的日子也没法过了。”
他说得也是没错的,要是他家主子知道这件事铁定会将这家伙狠狠地虐一翻,此时还得好好看着他等主子回来再发落。
那家丁一听吓得不轻,现在才想起来那丞相夫人可是出身江湖世家,怎么可能不会一些拳脚功夫,刚刚栽在她手上也不亏,可这管家说的这话又是怎么回事?
他是不知道南丞相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据外面的人传言说这南丞相也是个温和的人啊,怎么到了他们管家的口中就成了像恶魔一样的人了呢?
这个问题在不久之后他便领略到了南依为什么会这么说。
南依将他拎到了一间柴房里,也没有让人看守着,要想逃出这丞相府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样的本事。这里除了有不少的人把守外也还有不少的机关阵法,这家伙若是贸然逃出去也只是找死而已。
南依的想法果然是没错的,他才刚走不久,那家丁便撑着手上的疼痛而挣扎着要逃出去,要是再在这里呆下去他保不准连两条腿都会被那丞相夫人给折了。
他现在才知道丞相夫人还是个守财奴,他刚刚就不应该贪心将那金条带走的。
他的手是受了伤但是脚还是完好的,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便向门那边走去。他本来还好奇着为什么管家不将他绑住,他受伤的明明就是手,他还是可以走路的。
他走到门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手可以开门,然后有些纠结的看着那个门。
随后他咬了咬牙伸出一条腿竭力踢开那个门栓,就在他兴奋着快要将那门栓踢开的时候,外面一个外力就将门踢了开来。
他反应不过来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双眼瞪大,在看见来人时瞬间就大声哭了起来,“丞相大人啊,饶命啊!小的知错了。”
南璃溪站在那里并没有立刻进来,刚刚踢门的正是离开没多久的南依,他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个虽然只是个小角色,但看着他被主子虐就莫名的感到一阵兴奋。
他看了看里面的那个家丁,心中早有分寸,“就是这个家伙被娘子给卸了手臂?”他挑了挑眉,自然知道这家伙是沈玉云那边派来的,至于他在房间里做了什么这还得去问问娘子。
“是的,主子。”南依收起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神情恭敬的答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扔进蛇窟吧。”南璃溪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直吓得那家丁瞪大了双眼,身子也忍不住打起颤来。
传闻中丞相大人不都是温和待人的吗?怎么……怎么跟他所听到的都不一样了呢?
南璃溪只是轻轻的看了他一眼,但是那家丁却是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个眼神到底是有多冰冷,只是一个眼神便吓得他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南依又是像拎小鸡一样拎着他往南璃溪所说的蛇窟走去,不用怀疑,这个蛇窟的确是个蛇窟,是南璃溪专门建来对付一些不听话的人。
此时将这家丁扔下去完全是因为他得罪了白影儿,南璃溪并没有在这里逗留多久就回到了房间。
一进房便看到白影儿坐在桌前一脸纠结的看着一个布包,南璃溪有些不解的走了过去。
“娘子,你这是在干嘛?”
白影儿听到他的声音更加的纠结,“阿璃,你前几天叫我放些金条在这就是因为早就料到会有今天这件事?可那是我的金条啊!你怎么可以拿来引狼入室!”
南璃溪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原来她纠结的是这个,那她看着这个布包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他不想白影儿太过纠结于那个金条的事于是便转移了话题。白影儿一看那布包就是气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拿这个布包来换我的金条,也幸好我回来得及时。不过阿璃你这是怎么回事?是沈玉云干的?”最近南璃溪的行动都没有怎么让白影儿介入,为的就是不想她操心太多,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即使他没有多说,白影儿依旧能猜出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