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认为它这是在挑衅自己,于是二话不说便狠狠的往黑子扑去。
黑子被它这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等它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雌狼已经狠狠的咬住了它的尾巴。
“嗷呜!”
黑子那还有些稚嫩的声音惊叫起来根本没有一点震慑力,那只雌狼死死咬住不肯放开。
它就想不明白这只雌狼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说动口就动口呢?它也还没做什么吧?
它拼命的想要挣脱,但是越是挣扎后面被咬着的尾巴就越疼,黑子已经有些抓狂起来。也不管那么多一转身便想要跟那只雌狼扭打起来,可是当它一转身,那雌狼竟然放开了咬着它的尾巴前腿猛地跃起狠狠的压住了黑子。
于是眼前便有了这么一幕,一只身形较大的雌狼将一只身形较小的雄狼给压倒了,而那只雌狼还不停的用舌头舔着黑子,黑子都快要崩溃了,这是哪来的疯狼啊啊啊!
为了捍卫自己的坚贞,黑子拼尽了吃奶的力气将这只雌狼甩开,然后拔腿就跑了出去。
它一路狂奔,这简直就是它有史以来跑得最快的一次,也不敢回头就这么一路往自己居住的地方奔去。
在那一件事后黑子心里便有了这么个大大的阴影,但噩梦还没有结束,那只雌狼竟然就是它父亲给它相中的未婚妻!
之后的每一天几乎都会看到那只雌狼来寻找自己,冰寒狼的鼻子本来就比较灵敏,所以要找到它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管黑子躲到哪里那只雌狼总是能找到自己,那一段日子简直就是它这辈子最为黑暗的时候啊!
也不知道它的父亲到底是不是脑袋抽风了,竟然给它一只这么凶悍的雌狼作为未婚妻,而且一看这年龄就是比自己大,它强烈的抗议,可是它父亲却根本就不改变主意。
对此它很是恼火自己的父亲,干嘛要这样来决定它的人生,额不……是狼生。
虽然它只是一只小狼,但它还是很有自己看法的好不好,于是它便对自己的父亲不理不睬起来,直到它父亲的对头跑到它们地盘上来时,黑子才发现自己真的是渺小的什么都做不到。
那一场战争开始后黑子便让它的母亲送了出去,远离了这个山谷,为的是想要保留它父亲当时的唯一血脉,也因为这样它才完全的摆脱了那只雌狼。
再也没有看见过它,但是每每想起那只雌狼它还是会有无法抑制的恐惧感涌现出来,谁让那只雌狼那么的难缠,不但每天的缠着它还试着扑倒它。它那时候还不到三个月啊!只是个孩子啊!
所以黑子才会这么的抗拒回到这里,即使那时候它还很小,但是它对这件事的记忆却异常的深刻,对它的父亲也有着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这便也清楚的能解释了它一开始见到自己的父亲压根就没有什么反应的原因了。
不是它不知道那是自己的父亲,而是它还对自己父亲给它这么一只未婚妻这件事儿耿耿于怀,它本来不是只小气的狼,但那对它幼小的心灵已经造成伤害,一时之间它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它的父亲。
看着眼前越发接近自己的雌狼,黑子眼里满是惊恐,这个噩梦又要开始了吗?
就在黑子以为这只雌狼要将自己的扑倒的时候,那只雌狼竟然有些羞涩的眨了眨眼睛,动作之间也有些扭捏。
在不远处的白影儿看见后嘴角不停的抽搐着,也难怪黑子会害怕它,怎么感觉像是一只神经有些不太正常的狼呢?
难不成以前黑子被这只雌狼打败过?还是被这只雌狼强、上了?
白影儿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捏了一把汗,她是不是想多了,在黑子没离开这里之前它也才那么一丁点大,怎么可能会有那事发生。
黑子僵着身体没有动,但是明显变得警惕起来,它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那时候的它虽然不及这只雌狼,但是它已经不同往日,它已经变得更加强大起来。
它为了要一雪前耻可是瞒着白影儿偷偷的在白家里加强了训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找回这只雌狼大战一场。它现在看着这只雌狼虽然还是有些畏惧,但它已经开始努力克服自己的心里的恐惧感。它也知道这种事不能急,毕竟心理那一关真的是很难过,它用力的咽了咽口水,前爪不知不觉中用了极大力的伏在地上,那白色的雪已经有些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