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之前,他已经感觉到上官邪要和他说什么了,但是突然听到他这么坚定的说,还真是让Eric一时有些不能接受。
“我和晚晴是好朋友,走得近也是理所当然,她这点自由还是有的!”
“不!她没有,只有我才赋予她权利,但是同时,我也有没收她所有的权利!”
“……”
Eric的眸光暗了一下,他突然担心起晚晴来,这样被奴役着生活在城堡里,而他,却始终不能为她做些什么。
“我喜欢晚晴,所以我必须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保护她,给她最安全的依靠,除了她自己,否则没有任何力量可以让我离开。”
这个理由可以吗?
只见上官邪脸上的肌肉暗暗颤动着,凌厉的眸子里暗流涌动,像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姜潮,连空气中都带着冰冻的气息。
指腹更加用力的摩擦着杯子,发出沉闷的声音,就如他此刻的心情。
任何人在上官邪面前提起来喜欢晚晴,都会激起他内心的狂躁,他绝不允许晚晴喜欢任何人,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喜欢晚晴。
“你不能喜欢她!”
“为什么?”
Eric觉得上官邪的话很可笑,他喜不喜欢只他的自由。
“啊我知道了,大哥是在吃醋?”
“……”
后面两个字眼像一双眼睛将上官邪看了个透彻,他像一下子被别人戳中了要害,首先怔了一下,然后不由的嗤笑出声。
“吃醋?醋什么味道的我从来都不知道,每天挤破头想来侍奉我的女人多了去了,我上官邪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你说我会为苏晚晴吃醋?真是可笑!”
上官邪仰靠在沙发上,惬意的交叠着双腿,让自己看上去淡定从容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和晚晴保持距离!”
“我想刚才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有权决定她的一切,别走的太近,否则你可能会害了她!”
“你最好不要碰她,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作出什么事情来!”
“……”棕红的凤眸闪过一道锋利的光泽,带着王者的霸气和凌然,“你在威胁我?”
Eric再次端起杯子,将剩下所有的咖啡一饮而尽。
“我只是说我想说的,希望大哥在做每一件事情前仔细考虑,谢谢你今天的咖啡,味道不错!”
语毕,Eric便走出了书房。
不羁的头发散落下来,在额头上打下一片阴影,狭长的美目似乎也带着笑意,那样邪恶诡谲。
上官邪也端起杯子品了一口,味道的确不错,相信过些天,它的味道会更加不错。
晚晴膝盖上的伤被简单处理了一下。
其实根本不用处理,擦了皮而已,这是刚才的情形她离开还是好一些的。
现在晚晴完全摸不透上官邪的想法。
他让她做最辛苦最吃力的活而作为惩罚,但是现在又突然让人给她处理伤口。
这两个完全都不是一个人的行为。
他到底要做什么?忽冷忽热的让晚晴几乎看不透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上官邪。
可是有一点晚晴是明白的,无论上官邪做什么,她都不会原谅他,所以即使她人现在被关在城堡里,那也只会是一具躯壳,只要有机会,她就会逃走。
恐怕这一辈子,晚晴都会在无数次的逃走中度过,直到上官邪最后厌烦她了为止。
干完了最后一项工作,晚晴已经累得挪不动脚步了,全身几乎都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任何的存在。
她收拾好所有的清洁工具准备去水池边洗洗手。
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窜了过来。
“汪汪汪——”
兜兜拼命的摇晃着短短的小尾巴,绕着晚晴不停的跳跃着,好久都不见它的主人了,恨不得就要扑到晚晴的身上。
“兜兜!”
晚晴顾不上擦手,一蹲下身体,兜兜就兴奋的跳到她怀中,不停的用舌头舔着晚晴的脸。
像是一个遗失了很久的孩子重新回到家长的身边,激动到不行。
晚晴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兜兜的头,将它紧紧的拥到怀中,再也不想把它从自己身边松开。
才一段日子没见,她的兜兜就长大了不少,但是却瘦了。
看到这里,晚晴不由的有些心酸,兜兜也算是她的亲人,可是逃跑的时候却只顾着自己,将它丢在这里,是不是有些残忍了?
“哟呦呦!你还真悠闲啊,竟然在这里跟一只畜生玩的火热,倒不如多去干点活,邪少的衣服还等着人去洗呢!”
“据我所知,邪少的衣服应该由专业的清洁公司进行干洗的吧?”
“……”小女仆再一次被问得无言以对,她的脸被憋得涨红,然后恼羞成怒的粗暴的将兜兜从晚晴身上扯下来。
“我让你们亲昵,让你们抱……”
“请你不要太过分了,它只是一动物,你没必要跟她过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