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淡笑在刘疏妤的唇线边端轻绽,如同冬日里落下來的淡雪花色,贤妃就算是知道她所做这一切的根缘,也必得是受制于她了。贤妃现下可是这北宋王宫里头最高阶的四妃之一,一旦有了风吹草动,便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现番因着一位虚作存在的未婚夫婿,却是牵制住了在座的三方,这种以着她踩着多方把柄的感觉,却是从來沒有过的舒坦,刘疏妤染了暗色的眼角越发的妩媚,赵天齐抿着薄唇的扯了扯唇角。
女人家的战场,他只瞧得刘疏妤笑得格然的扑朔迷离,这戏是唱得足了,也是该到兴头最高的时辰了,放人交由刘疏妤唱的这一出戏,热闹得紧,纵是他,都要忍不住的对着刘疏妤拍掌叫好了。
处于朝堂之上的乱事之秋,他游刃有余,雷厉风行,但眼下头对着这一群女人家的战火,也得交由女子來交手才为上策。如今刘疏妤已经将三方都压制住了,也是该他來做决断了。“本王倒是沒有想到,喜儿前去你长姐的殿内,竟然会做出此等的事情。”
淡薄的语气穿插在了有些挑起了兴头的殿内,冰冷的光色侵染在了各个角落,这一句话脱出了口中,便就是使得喜常在的手抖了一翻,赵天齐只要这样一开口,便就是已经起了疑心,这就好比是个小的缺口,小则小,但落在人的心口,就是一柄深入血脉的刀锋。
刘疏妤的眼波轻轻被带开,这一场征战,就是她跟贤妃的交锋,至于喜常在跟良才人,不过是在战役之下的牺牲品罢了,她看到喜常在猛的起身跪在了赵天齐的面前,朝着赵天齐言明她的无辜。
这就是成为棋子的最大悲哀,利用尽了,便就只能是被灭掉的下场。她早就知道贤妃的手段,对于沒有利用价值的棋子,从來都只会被她丢弃,而喜常在跟良才人,在贤妃的眼里连棋子都不算。
一个在旁人眼里连棋子的身份都不是的,在她刘疏妤的眼里,也高不到哪里去了。况且,相较于贤妃來说,她的手段也并不比贤妃轻多少。
“君上,臣妾以为,喜常在的心肠太过于狠毒了,连自己的长姐都想着要对付一番。”说这话的,是前番由着她说服的兰贵人,语气十分的凛冽,刘疏妤朝着她下首的位座递过去淡色的浅笑。
她早就唤了青慧告之给了兰贵人有关于喜常在的消息,足不踏出锦月居,她也能够知道外头发生了何事,之所以会事先告之给了兰贵人,便就是因着之前长空一门对她的打压,现番还留了一个长空氏的人在,兰贵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之放过了。
看了这么久的戏,也是该她的帮手上场的时辰了,现下四方对两方,喜常在良才人想要跑,还得看她同不同意了。
这哧之以鼻的言语,让着在场的人脸色瞬间各异,识得眼风的人都会想得清楚,谁重谁轻,谁在上位谁又在下头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