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注意到在那里呆滞着着自己的翔太,一下子惊慌失措地将真白的“手指”从嘴巴里拔了出来,咳嗽了两声后,惨叫了一声,直接将真白丢在原地,然后以飞一般的速度撞破了自己房间的门,躲了起来。
“嗯哼。”
翔太咳嗽了一声,默默合上了自己房间的门。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重新回到了床上。
这一切,一定是在做梦吧。
那就继续睡吧。
大约十分钟后,躺在床上的翔太直接被礼弥拉着脖子摇醒。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礼弥很想脸红,但实际上她的脸现在是惨白一片,这种事情被翔太撞破,她羞耻地连自杀的心都有了。可想来想去,如果被翔太误解自己是那种女孩子,岂不是更加羞耻?
被礼弥骑在身上拉住脖子,翔太瞥了眼旁边已经重新睡在纸箱子里的真白,又着脸上充满了紧张、害羞、以及生气情绪的礼弥说道:
“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装傻是最好的选择。
“只要你喜欢就行了。不必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但为了防止礼弥有心理阴影,翔太还是小声到安慰了她一句。谁知,这一句却引来了礼弥的激烈反应。
“都,都说了不是这样的!真白酱是为了帮我才这么做的。”
“诶,帮你做什么?”
翔太只是顺着礼弥的话问一句,好让她不太尴尬。
“帮我……帮我……”
“嗯?”
“洗干净……”
“嗯嗯。皮肤洗得滑滑……”
真不愧是礼弥啊,给真白加点沐浴露,再直接躺倒她身体里,实在是很新颖的洗澡方法啊。要不是自己怕毛被真白弄湿,自己或许也会试着去这么做一下呢。
虽然这样起来真白有些没妖权了……
“请听我说完!”
礼弥将脸凑近到翔太的面前,两人的距离只有数厘米,在这个位置,翔太可以清晰地闻到礼弥身上那香波的味道,以及嘴里飘出来的真白的体香。
“请,请说。”
被如此暧昧的姿势骑着,即使是年幼的翔太,也不免有些想入非非了。礼弥身上宽大的衬衫经过真白体液的湿润,早已经变得透明贴在了她的身上。翔太只能勉强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在礼弥的眼睛上。
却被她那如宝石般清澈又深邃的赤色瞳孔渐渐吸引。
“昨天和前天吃太多了,肚子里面好像塞满了,所以我只好拜托真白帮忙清理一下身体,身体的里面。”
说出这句话后,礼弥已经羞涩地不敢见人了……
“是这样啊……”
翔太点了点头,然后楞了一下,仔细理解了礼弥刚才那句话里面的含义。
这个,这个,虽然是僵尸吸血鬼,用这种方式,也未免太猎奇了吧。
不过,普通的吸血鬼有完善的消化功能,普通的僵尸完全没有进食的**,甚至来味觉都没有。没想到礼弥运气这么不好,居然最后弄成了可以品尝东西却没有办法消化的状态。
“所以说……”
见翔太尴尬的样子,礼弥反而放开了,反正自己已经不是人了,羞耻心什么的早就丢掉了。
“请不要误会!”
“是……我知道了。”
只是过程太过香艳罢了,让我不敢直视而已……
翔太扯了扯嘴角,说出了他完本给礼弥想的办法,道:“其实只要用工具来灌……”
“嘭——”
羞耻心,还是稍微要一点的。
翔太毫无疑问地与他的床确确实实地合体了。
“笨蛋……”
真白冒出头,吐了一句话后,就被礼弥拖着箱子直接拉到了浴室里去了。
刚才……才洗了一半而已。
虽说今天还不用上课,照战场原同学的话,翔太现在的状态就是全身上下粉碎性骨折却以为上辈子狗屎运好而留下了一条命又遇到了千年不遇的神医出世因此将他身体里的骨头粉末用浆糊重新粘了回来最后需要在床上躺一个星期才能勉强康复。
“真是像蟑螂一样顽强的生命力呢。”战场原黑仪歪着头,着翔太说道:“强到让人忍不住去把你切成十八块再撒上盐放进箱子里一下你是否会重新复原呢。”
“阿拉,不愿意吗?那切到一些部分怎么样?反正很多部位对你现在而言用不到呢?放在那又碍事又造成了视觉污染,不如割掉吧?放心吧,会复原的。对了,听说在中国某些部位的售价很高呢。或许卖个几根我一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吧?高坂君,你出原料,我来负责销售,我们一起做生意如何?为了幸福美好的未来,请卑微的蟑螂饕餮您小小的牺牲一下。”
翔太回想起前天晚上战场原说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为什么她说的话全部建立在自己能比打的粉碎又能复原的基础上呢。
只不过……这两天自从礼弥住进来后那个毒舌的同学稍微有些奇怪啊。每天晚上放学后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总是弄到很晚才回家。见到自己的时候也会显得有些怪异。
算了,不去想了。
今天白天还有事情要做呢。
奴良组的会议啊。
翔太摇了摇脑袋,将破碎的床重新拼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