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逃?
一路观察过去总算是到了收押重犯地营地。这里专门关押匈
长以上的军官,更有不少是匈奴的贵族,而这些所谓官都是属于必需被处死的那一部份。这些人与普通的匈奴人不同。因为身份的差异留下会闹出很多事情,所以杀了比较好。
匈奴贵族和军官被分开关押,这些人被关在简陋的牲畜圈里面,个个浑身泥泞显得是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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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匈奴贵族围在中行说旁边,他们大概知道迎接自己的将是怎么样地命运,想要把昏迷中的中行说唤醒。帮忙出出主意或是什么。有些匈奴贵族或是胆小怕死、或是jing神崩溃,哭哭喊喊、四肢乱蹬皆有。
匈奴军官则是要显得硬气许多,他们不学没用的贵族哭喊求饶,只是那么静静地坐着,时而会对巡逻的神策军将士一阵品头论足,交换为什么会败,是汉军的士兵厉害还是汉军的主帅厉害。最开始各有各的说法,慢慢意见统一。他们一致觉得是汉军的主帅厉害,没有汉军主帅地布策,大匈奴不会兵败。
突然的一句“参见王”如雷炸响,神策军将士全部竖立原地持刀行礼。每名将士都用无比尊敬的眼神向林斌致意。
林斌依然是身套重甲、坐胯神骏战马,身后跟着的是五百jing神抖擞地骑士。这些骑士同样是套着一身重甲、座下战马披备马凯,显得极其威武。
“中行说在哪?”
围在中行说旁边的匈奴贵族彼此相视,他们做出了相同地举动,那便是离中行说能多远就离多远。
神策军将士拉开牲畜圈的木栅,四名将士冲进去像拖死狗似得将昏迷中的中行说拖出来,像是在甩破麻布一般的甩在林斌坐骑前面。
林斌眯起眼睛打量地上邋遢模样的人,只看见那个举世第一汉jian身穿的是汉服,头上梳的是汉国人的发簪,正瞧着呢,中行说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喊了一句“大王子!”,这让林斌笑出了声。
中行说四下环顾,他看见了自己身处的位置,旁边站满杀气腾腾的神策军将士,熟悉和不熟悉的匈奴贵族、军官被关在牲畜圈里,最后他看向骑跨神骏战马的林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是赞道:“好一匹高大的安息战马!”
林斌笑了,他是个当兵的,不懂那些花花肠子,中行说的镇定和第一句话都引起了他的兴趣,再则生存危机解除后也是感到一阵轻松,他咧嘴:“中行说,你好么?”
中行说数次想爬起来,他没能成功站起来,选择用手撑住地面成半坐的姿势,他露出了笑脸,很是镇定:“十部五军的王,转战数千里无敌手的林斌,久仰了!”
林斌乐呵呵的举手抱拳,有些大咧咧:“原本的汉国人,陪嫁之后的匈奴人,现在的笼中人,我在问你:你好么?”
草根子见林斌说的有趣忍不住跟着咧嘴笑了起来,随后是旁边的神策军将士大概知道自己的王是在戏弄匈奴俘虏皆是很配合的高声大笑。
中行说依然淡定:“奴臣很好。听说将军已经自封为王,号‘汉王’,不知是否真实?若是真事,奴臣要恭喜汉王了。”
林斌“噢?”的一声,不置可否:“是汉王怎么样,不是汉王又怎么样。是不是想说,汉国会派征讨的大军过来?”他根本不给中行说再唧唧歪歪的机会,很认真的问:“那个匈奴人,你认为我应该杀掉你么?”
中行说摇头:“汉王不会杀我。”
林斌奇了,向亲兵示意,亲兵自然得令抽刀跳下战马,将刀刃抵在中行说的脖子上。
中行说却也不害怕,放声笑道:“无论汉王是想转战汉国吞并中原,还是想继续与匈奴交战,汉王都不会杀我。奴臣深知汉国虚实,汉王想对汉国动武用得上奴臣;奴臣对匈奴也是了如指掌,若汉王想征伐匈奴更需奴臣相助。如此,汉王还会杀奴臣么?”
林斌深思了,他很想现在就把这个举世第一汉jian杀了,但是理智却是在提醒不能现在杀掉,应该先从中行说那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再行处置。
中行说很眼尖,他看到林斌露出深思的神情知道自己暂时还死不了,心情一松开始剧烈的咳嗽,一度快昏过去的架势。
最后林斌还是选择让人将中行说单独关押起来,派人唤来军医救治,重兵看守。
林斌现在不是孤家寡人,做事不能被私人感情左右,他何尝不知道中行说是想活下去才说那些,但偏偏就是说到他最想了解的那一部份。林斌对这个时代了解尚算模糊,想与匈奴交战必需了解匈奴内部的情况,现在把中行说杀了是痛快了,但也失去了一个了解匈奴内部的机会。
“他还有利用的价值,压榨干净了再杀掉!”
林斌想要处置匈奴贵族及军官时,有传令兵来报,传令兵没有当面说出来,而是请求林斌到无人处。
“前线军情吕统领派人来报:汉军追击右谷蠡王庭部途中遭受反噬,目前战况不明。”
林斌挥手示意传令兵退下,他转头看向西北方向,那里是一片苍天、一地草皮,他伸手握向刀柄,握得很紧。
“吕炎!吕炎!吕炎!你就那么痛恨汉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