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附近不是戈漠就是草地,想要建造攻城器械需要从地方搬来木材,因此匈奴人的进攻计划足足耽误了六天。
六天说多不多,但说少也绝对不少。在临战时,一刻钟都有可能会改变最终战局的结果,何况是六天?
林斌抓住了时机巩固防御工事,同时还派出小股的骑兵在夜间袭扰匈奴人各部,此举起到了扰敌作用的同时,匈奴人的士气越加低落。他在前线与匈奴主力对峙期间,黑旗军与休屠王、楼烦王的作战分出了胜负。
黑旗军虽然仓猝迎战,但却是属于以逸待劳的那方,蒙昭率军迎战穿越了戈漠过来的休屠部和楼烦部。最开始蒙昭准备不及,黑旗军迎战兵力比之敌军少,致使黑旗军与休屠部和楼烦部展开的是一场相对比较公平的厮杀,一个昼夜的厮杀却为蒙昭换取到了宝贵的时间,等待黑旗军援军到达,蒙昭于广牧向的戈漠边缘围困了休屠部、楼烦部。
楼烦部和休屠部既然是穿越戈漠而来,那么他们就无法携带牲畜,只能带着够吃三五ri的干肉,水源也注定在穿越戈漠时消耗掉大部份。他们本来打的主意是‘就敌于粮’,撞上迎战的黑旗军让‘就敌于粮’的策略破产,后来被围困,万余大军的粮食、水源都被消耗个干干净净,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个选择:其一投降;其二战死。
曾经提到无数次,这个时候没有形成民族观念,华夏人或许还有有点忠心某人的情cao,但是草原人的眼中只有生存,只要能够活下去,草原人并不介意归附于谁。
有了以上的解释。休屠王和楼烦王在接到蒙昭发去的劝降书时,考虑到自己战败后回去也没什么好下场,他们直截了当的回复:愿降!
林斌已经接到了蒙昭地战报,后方的威胁已经解除,那颗悬在心口上石头总算是落下去了。他吸取了前次的教训,命令蒙昭依照需要多设哨卡,提防匈奴人耍出同样的把戏,严令蒙昭必需亲自监督。同时,他没有任何思考,直接命令蒙昭派人将投降了的休屠王和楼烦王押解到前线。
此时。休屠王和楼烦王还没有押到,匈奴右贤王部、右谷蠡王庭部、浑部、屠申部、黑羊部、泽延部、等多部匈奴军队却是已经做好战争准备。
这些匈奴部落的首领们按照匈奴的古传统先是在阵前的石头堆那边看部落的萨满蹦蹦跳跳,兴致高昂的跟着喊了几句“昆仑神啊”,忙得可谓是不亦乐乎。
依稚斜和稽善猫在一边,他们俩地脸se都是又喜又忧。喜者:攻城器械都造好了,有了攻城器械那堵矮墙不难攻下。忧者:派出去袭扰汉军后方的军队情况不容乐观,要是有效果的话,驻守在前面的汉军不会那么镇定。
“休屠王和楼烦王有没有可能根本没有穿越沙漠。而是躲了起来?”
“……,有这个可能。休屠部的俾小王是一个狡猾的家伙,他一定是躲起来静看我们这边的情况,我们这边打胜了汉军,他就会出兵。要是我们被堵在这里。这个狡猾的家伙肯定会拉着楼烦部地俾小王一起逃!”
“你不会没有留后手?”
稽善眼珠子直转悠。犹豫了足有一会,这才说:“我待浑邪部的俾小王不薄。这个人也对我忠心耿耿。”
“噢……?浑邪部被你从高阙掉了出来。他们该是往yin山方向去了?休屠部和楼烦部穿越沙漠袭击广牧后方是真亦假。林斌就算打败了第一支绕过去袭扰的军队,你也还有第二支。然而。林斌打败了第一支,他绝对料不到还有第二支。你真正的杀手锏是浑邪部!”
“大王子果然聪慧过人。呵呵,本王想啊,和汉军作战不能只做一手准备,汉国人太狡猾,每次都是喜欢玩yin谋诡计,不得不提防啊!再有,大王子想必也对那个林斌不陌生,林斌一直以来都是以骑战闻名,善战的名声就是在指挥骑战地时候闯出来地。大王子你想想,一个擅长骑战地人,他突然间想要打防御战了,这其中能没有原因吗?不但有原因,而且肯定是有很大的yin谋,不搞清楚是什么yin谋,就必需要小心谨慎地对待啊!”
“所以……你要我和站到同一阵线,让贺兰山地部落战士作为此战的主力,由他们去攻城?”
“当然!贺兰山地小崽子们哪次不是仗着自己部落富裕轻蔑其它的大匈奴人,可偏偏他们打仗不行又自傲自大。大王子仔细想一下,上一次浑王和屠申王的一万战士一个也没有回来,这两个自以为是的部落王能咽下这口气吗?本王这也是给浑王和屠申王一次找回尊严的机会。”
一阵号角声打断了稽善和依稚斜的窃窃私语,他们同时转头看去,以浑部、屠申部为主力的贺兰山战士正在接受萨满的嘱咐,那些匈奴士兵在萨满和本部俾小王的鼓励下正在嗷嗷大叫,一幅士气很是高昂的样子。
稽善干巴巴评价:“别看他们叫喊得凶,一上去肯定要被汉军的弓弩吓得话说不出来。汉军的弓弩啊,确实是比大匈奴的弓厉害,这点本王可是多次亲眼看见呐……”
“让他们喊,让他们叫,那帮匈奴兔崽子就叫喊得凶,论杀人比不上咱们五军的勇士。各位将士只管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稍后匈奴人要是再派杂兵过来,甲贺
部队不用放箭。对?甲贺的弓弩手放箭了,咱们就只能光瞪眼了嘛!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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