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是休年假的高峰期,嘿嘿,我也“同流合污”了。从上上周六到上周日,一共九天,休假跟朋友出去玩儿去了。
有好几年没有出去走走了,感觉整个人好像都被限定在某一个地方一样,连思想都挥洒不开。
没有跟亲们打个招呼就走,也没有更新,实在有些对不起大家。
不过本文正文马上就结束了。今天更了结婚,中秋节回来更新洞房,然后就是番外了。
说到番外,正好还有个事情想跟大家说。
本来我不是跟你们将说要把番外另外开坑当是发福利给大家的么?结果有个朋友说,发福利就应该将福利发给买V的朋友,不能另外开坑让所有人都看,这样对买V追文的朋友不太公平,所以她建议我说,将番外放在作者有话说里面,倒着放。
比如第一个番外放在最后一章,第二个放倒数第二章,这样以此类推,你们觉得怎样呢? 时光荏苒,光阴如梭。
在肖肃一日日眼巴巴的期盼中,他与白清成亲的日子总算是临近了。
前不久,成亲不过方才三个来月的颜弥娅就传出了怀孕一月的好消息,二十来岁了才终于第一次当爹的“玉郎”白澈,彻底的乐成了一个傻子。半个来月了,他不管是在家还是去衙门点卯,抑或是在朝会上,整个人都是笑得合不拢嘴。也不管旁人如何笑话,怎生打趣,他都一点儿也不介意,反而会拱手道谢。那幅乐呵呵的幸福傻样子,真是叫肖肃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得牙痒痒。
三个好兄弟中,太子与他同岁,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爹了,如今连原本跟他“同病相怜”的师兄也当了爹,就剩下他一个可怜的孤家寡人,二十一岁了,连媳妇都还没娶进门,本就焦急的心,更是痒痒得不行。
可惜自白澈成亲那晚过后,白府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戒备森严,这几个月的时间,愣是任他使尽浑身解数,耗尽了所有的心眼儿与其斗智斗勇,也没能够再次成功的摸到佳人的房中去。而白清也一改早年的跳脱样子,乖巧的窝在家里绣她的嫁衣,过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日子,就连宫中的宴席都不再参加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个月都见不到一面,这相思之苦,肖肃可谓是吃了个够啊!
若如同早先那般只能遥望不得亲近也就罢了,本来就没有希望的事情,就算失望,也该是理所当然的。可明明他们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偏偏却因为还没有成亲,只能相思不相见,那种滋味儿,真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好在,成亲的日子总算要到了。
安乐侯府也已经彻彻底底的修葺了一番,等着迎接它的女主人到来。
五月初七,以太子为首的白家送嫁队提前将白清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送到了安乐侯府,在正房大院里铺陈开来。
木器家具,古董器玩、名贵摆件、字画孤本、金玉首饰、皮毛衣料、药材香料、茶具酒器等等,满满的堆了一院子。其中吃穿住用,堪称无一不全。当然,最引人注目的,除了昭示着院子铺面的六块瓦片和田地庄子的四块泥土之外,就是圣人皇后钦赐下来的一座皇庄和一对精致的和田暖玉玉如意了。
这是明晃晃的在昭告着,肖肃白清这对小夫妻在帝后心中的地位。
原本对二人并不太看好,认为以白清的能力,绝对招架不了肖家一干人等,也讨好不了顺宁长公主的亲人朋友们,也都默默的将那些担忧的言语全部吞了回去。
有帝后在后面撑腰,太子还自告奋勇的来为白清送嫁妆压阵,前后两代帝王都如此隆宠,他们小夫妻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谁要那么不长眼对付他们,倒是可以预见其人的悲惨后果了。
送嫁后的第二日,就是婚礼的正日子。
天刚有些蒙蒙亮,头天晚上叫自家那难得扭捏的嫂嫂期期艾艾的教导了一番的白清,还没睡够就被人从被窝里给挖出来。洗浴过后,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她闭着眼睛,咬牙任由全福太太在脸上折腾来折腾去。待化好了妆,换上大红的嫁衣,看着铜镜里自己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样子,不由有些怔忡。
前世出嫁时的情形,突如其来的袭入心间。
那个时候,她不到十五岁,便迫不及待的出嫁了。是有多么的向往那段婚姻,或者有多么的向往跟那个男人一起的生活吗?
其实不是的。
那时的她,心中虽然也如同此刻一般,充满了对未知的婚姻和生活的向往期待之情,但更多的感觉,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以及忐忑。也许从一开始,她与袁茂林的婚姻,就意味着未来惨败的结局,只是她不曾看清楚过而已。
然而今时今日,她的心中却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安,倒是羞涩满满。只要一想到那个以阴狠毒辣著称的俊朗男人每一次面对她时,表现出来的莽撞和窘迫,她就只想笑。心中就像是饮了蜜一样,甜的腻人。
嫂嫂说,这就叫爱。
如同她与哥哥那般,夫妻互相倾慕。相见之时,满心只有欢喜和幸福;分离之后,每时每刻都会思念对方。
近些日子从没相见过,她常常也会想到他。白天会担忧他做事会不会受伤,会不会又被人刺杀,晚上会想他是不是又在府外转悠着,想钻空子跑进来见她。
她想,这样会思念他的自己,说不定果真也是爱着他的呢!
想到此,白清的嘴角不由慢慢翘起了一个弧度,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笑,甜甜的,暖暖的,充满了幸福感,叫一旁的颜弥娅清歌等人,不由得偷笑了起来。
这时,外面的传话丫头高声叫着:“姑爷来了,花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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