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注意到她回来时候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刚才也暗示了一下,这种地方只要门一关,里面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交易不算什么。
安好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开始的时候她确实看了几眼,但又马上移开脸,光听声音都让人浮想联翩,要是看……那也只能当一个好观众了,不过中间她确实因为好奇偷偷瞄了几眼,那画面太刺激她的感官了!
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苏少墨不喜欢她接触这些肮脏的东西,但看到她脸上可爱诱人的红晕时,心情莫名的感到愉悦,就当做是学习吧。
安好只顾着脸红,哪里知道男人正一脸君子的抱着她满心龌蹉的想法。
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声音突然染上厚重的*,暗哑低沉的说道:“好好,我想吻你。”
心动间不等她反应就攫住了她的樱唇,舌尖一抵,轻松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去卷着她的小舌一起缠绵起舞,细细品味着只属于她的香甜,心神荡漾,醉了一汪柔情。
吻来得和风细雨,比以往的还要温柔,暧昧的口吻配合着华丽的嗓音酝酿出最蛊惑人心的声音,搅乱了一池春水,安好情难自禁,嘤咛了一声,伸手搂上他的脖子积极回应,瞬间便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柔情里,情迷意乱,春心荡漾。
安好的睫毛很长,像蝶翼般因为情动的原因扑簌扑簌的颤抖着,扇在他的脸上痒痒的,拂得很舒服,吹得他一心涟漪,只想抱得再紧一些,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吻得再深一些,和她抵死缠绵,用他男人的权杖在她最深处刻下他永不泯灭的印记。
所以当安好一脸熏熏酡红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一只腿跨过他,夹着他细窄的腰身坐在大腿上,如同刚才莎莉坐在张德水身上的姿势一样,羞得她想钻地缝。她今天穿的是半身裙,极其敏感的感受到了他此刻明显的身体变化,那坚挺的勃发顶着她的私处,蓄势待发。
安好脑袋“轰”的炸响,红色像火山爆发一样止不住的涌出岩浆,瞬间就淹没了她的小脸,连带着耳根和脖子都烧了起来,体内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动一燎原之势摧毁她的理智,眼里全是水汽,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魅力。
裙摆被推到了大腿处,露出一对线条紧致优美的*,性感的紫色蕾丝边内裤若隐若现,带着薄茧的大掌从衣服下面探了进去,灼热的掌心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不安好心的点起*的火种。
苏少墨眯开一条眼缝将她这副任君采拮的模样印在瞳孔里,一片汪洋激起*的惊涛骇浪。“好好,车窗的保密工作非常好,车膜的颜色也绝对够深,保证不会有一丝的春光外泄,车子也抗震效果绝佳,绝对安全。”
男人的声音因为*变得沙哑低沉,却丝毫不影响它蛊惑人心的力量,反而加强了里面的诱惑,暧昧想煮开的水一样沸腾,挥发着撩人的荷尔蒙,就连空气也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安好娇躯一震,外露的肌肤镀上一层浅浅的红晕,脸上的潮红汹涌澎湃,红得能滴出血来,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男人一记又长又深的吻封住了口,以吻缄口,留下一串不知是抗议还是沉醉的呻吟声。
“好好,我们车震吧。”
两个小时后——
安好红着羞人的脸色迅速下了车,不等男人小跑似的溜进门,身后某人春风得意的轻笑着,想起刚才在车上那番刺激又*的欢爱,喉结滑动,身体瞬间又起来反应,低咒一声吼迅速锁好车,追上她,箍住她的腰身一同进了电梯,如果不是因为有摄像头和乘客,他真想在电梯里再做一次。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男人迅速开了门,带着安好转进去顺势将她压在墙面上,长腿一勾关上门,连灯都没有开就摸黑精确的攫住了她的唇瓣,毫无阻隔的长驱直入。
安好嘤咛,身体完全承受不了他满腔的热情,瞬间就化为一滩春泥软在他的怀里。
今晚的苏少墨格外热情,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狼一样,眼睛幽绿,*来得汹涌强势,招架不住的她只好淹没在情爱的欲海里,与他一起沉沦。
将她带到主卧,在床上狠狠的蹂蹑了一番后,男人才一副餍足的放过她,光着身子将同样一丝不挂的她抱进浴室洗澡,没想到洗着洗着又春意勃发的尝了一次鸳鸯浴的滋味。
至此,安好完全被吃干抹净,挂着一身惨不忍睹的彩睡死过去了。
窗外阳光明媚,迎来了又一个暧昧而美好的第二天。
安好幽幽转醒,看着面前俊美无比的脸庞在惺忪睡眼中逐渐清晰,然后听到他好听的嗓音含笑问:“醒了?”春风得意,神清气爽。
“嗯。”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多少点了?”
“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你属猪的吗,这么能睡?”
安好木然得脑袋有片刻的空白,忽然想起还有通告要赶,睁大眼睛,“什……啊,痛!”直到要跳起来的时候她才悲催的发现,她全身骨架都被拆散了,酸痛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痛苦的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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