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不用在这守着的,重症监护室是医生重点关注的地方,而且你又进不去,就在外面呆着有什么用?回家还不是一样?有什么问题医生肯定会打电话通知你的。”
一番劝说,好歹劝着小姑娘回家了,临走的时候我拉住刚刚从重症监控室出来的小护士,悄悄的塞给了她一千块钱,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绝了去小姑娘家吃饭的好意,我自己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溜达着。不知不觉的居然到了自己家的楼下。站在楼底抬头望着自己的家,始终没有进去的勇气。
叹息一声,从商店买了两瓶白酒,还是去了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房间里,我鞋子都没脱就靠在了床上,一口口的喝着闷酒。没有吃任何东西,任凭辛辣的酒jing焚烧着我的腹腔。失去双亲的痛苦让我根本无法面对,也无法承受。此时在这寂静的夜里,唯有酒jing麻醉自己才是最好的解脱。
终于,我喝得失去知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这几天上班我都有一个习惯,就是要绕一段路。绕到温州洗头发那里。因为我有预感,监狱长作为一个漂亮的女人,却经常来这种地方这本来就是很不正常。这里又没有鸭子,即便是这里有鸭子,这种地方也不是监狱长可以瞧的上的。而我好细心又这么强,不搞明白心里就会觉得不舒服。
不过显然现在的结果是让我失望的。因为大清早,这种地方的人是刚刚进入熟睡状态,大门紧闭,我自然也看不到什么。
......
由于罗莉那里每天都会分钱,所以我也懒得坐公交转三轮了。直接招手出租车。出租车司机一睁眼就是两百块钱的份子钱。大清早的接到我这么一个挺大的单自然是干劲十足,再加上车技娴熟。出租车司机一路花火带闪电,疾驰着把我送到了监狱门口。
付车费下车刚要进去,一抬头却撞在了一个人身上。“哎呦。“我疼的吱歪了一声,一手扶着脑瓜子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
却见是一个一身道袍的老头子此时也是被我撞的躺在地上**不止。我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帮他把招牌啥的放在手里。“这道士,你来监狱门口干吗?女犯人又不卖身。“
老头咳咳了两声:“你这年轻人是在取笑我老人家无能吗?贫道可没有这些歪门邪道,贫道就是算命的。”老道士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招牌上的“算命”二字。
我心里一阵鄙夷,指着哨楼上荷枪实弹的小武jing说:“算命?你是给这些人算命吗?这些人枪法准不准你也算的出?跑这来忽悠人可不是个正确选择,在这里我保证你一天都开不了张。”
老道士被我说的有点懵,不明所以看着我。
我仔细的端详着他的脸,满脸的皱纹配着长长的山羊胡子,年龄也比较老了,应该不是假的吧?我端详了一会,手直接伸出拽着他的胡子,扯了几下,真结实,还真是没扯动。
“你这胡子是502粘上去的吧?那可就麻烦了,这玩意儿摘的时候,弄不好连皮都给你撕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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