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觉得心里是踏实的。
她的唇被润泽得娇艳欲滴,傅臣商一路滑至她的胸前,大掌同时从她的衣摆探入进去将一团丰盈握住,虔诚地送入口中以津|液顶礼膜拜……
明知道该停止,可是食髓知味,想到失去她的这五年,想到清醒之后她疏离排斥的神情,掐揉的力道越来越无法控制,唇舌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大口吞咽,另一只被揉在掌心,轮番爱|抚……
安久感觉自己坠入了一个没有底的黑洞中,被一直往下吸,一直往下吸,心都要穿透身体而出沉下去,巨大的恐惧席卷而来,她浑身粘腻的汗,攥紧身下的床单,惊惧的嘤咛着,“景希……”
那股可怕的吸力终于停止,安久更加如同救命稻草一样喃喃着那个令人安心的名字,“景希……”
这五年,她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怎样度过,回来又是为了谁,一切他不愿意去想的问题顷刻间如同泄闸的洪水汹涌席卷而来……
傅景希……傅景希……
当年他是如此及时地赶到……
出来之后,便判了他和安久腹中的孩子死刑……
那团模糊的血肉充斥了他的脑海,眼前一片血红,连鼻息之间都是血腥味,额头针扎似的疼痛……
她一声声景希,傅臣商疼得浑身颤抖额头汗如雨下却依旧死死拥着她不肯放手,最后还是在昏沉之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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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安久是从床底下醒来的,刚要动一动身体,全身酸疼,腰部嘎嘣一声差点断掉。
完蛋,怎么这么像酒后乱|性的反应?
安久手撑着腰慢腾腾的爬起来,正准备去床上睡,结果一眼就看到自己床上躺着个半裸的大活人,那个大活人居然是傅臣商。
安久吓得屁滚尿流地直起身,跑开好几步,离床远远地站着,好像这样就可以跟他撇清关系。
她迅速清醒过来,该死,这是怎么一回事!
昨晚其实她是有计划地装醉的,为了逼真还是真喝了不少,不过去厕所那会儿她都还是清醒的。
既然问不出来,她就只能想办法试探,在以为自己毫无意识的时候,他总该会露出马脚吧?
他果然离席跟了过来,并且把她带了出去……
只是,她预想到了开头,却没能料到结尾,那红酒后劲太大,她昨晚的记忆截止于傅臣商把她送到家,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安久一脸菜色地看着傅臣商,发现后者似乎比她还要一脸菜色。
渐渐觉得不对劲,安久脸色骤变,慌慌张张地冲了过去,“傅臣商!傅臣商!醒醒!”
他眉头紧蹙,眉宇间满是痛楚,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一点血色。
安久感觉喉头被人扼住般无法呼吸,不停地唤他,摇晃他,掐人中,可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连身体都是冰凉的。
“喂!傅臣商,你醒醒啊!”
“傅臣商……”
安久急得六神无主的时候傅臣商总算是缓缓睁开了眼睛,眸子里几分刚醒的朦胧,定定地看着眼前正对他又摇又晃又掐的人。
安久怔怔地对上他睁开的眼睛,抖动着双唇,一拳砸在他的胸口,“混蛋!你干嘛装死!”
傅臣商阴郁而冷漠地看她一眼,声音听起来异常虚弱,“怕我死了吗?很担心我?”
说完嘲讽地勾起嘴角,“宋安久,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气死……”
“难道不是应该纵欲过度而死的吗?”安久恶狠狠地推开他站起来,扶着腰,心头一股无名之火,大清早的就被吓得她魂不附体,还以为自己凶残到把人给榨干了呢。
傅臣商看她一眼,语气还是很不好,冷得掉冰渣,“我昨晚什么都没有做,你自己滚下床去睡才会扭到腰。”
他以为她不清醒是种幸运,后来才知道是种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