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来就一直跟着我们,陈先生他们问怎么处理?”
谢寸官睁开眼睛,后面车子上除了司机外,坐了陈檑、李道和张博然。司机说的陈先生,自然就是指陈檑了。对于陈檑,通过刚才一战,谢寸官是非常欣赏的,此时再起考校之心,略一思索就道:“让他们将车上的人全部拿下,注意不要惊动路人……”
司机当时就通过耳麦传过话去。
一会儿之后,陈檑他们的车子竟然就飞快地过了谢寸官的车子,又直接追过了前面梁山的车子。前排坐的郭踏虏此时就忍不住开口对谢寸官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他们把后面车子上的人拿下,怎么反倒跑到我们前面的去了?”
谢寸官听了郭踏虏的话,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陈檑他们要做什么,不由地隐隐露出笑意道:“你就是个不动脑子的!”
郭踏虏一头雾水地转头看了谢寸官一眼,不再做声。
谢寸官就继续闭上眼睛养神。
彭家松鹤楼里,已经年近九十岁的彭环半闭着眼睛,一对玉石球在手心里缓缓地贴转动着,出轻微的咯嗒声。在他的下,坐着大儿子彭狮虎。此刻,彭狮虎正听着一个五十多岁白净面皮的中年人说话。围着桌子,坐着一圈七八个五六十岁的半大老头,个个都带着一些上位者的自信和贵气。
这些都是天道盟各处拿事的主。
做为天道盟太上皇一般的存在,彭环早已经不管事了,平常有什么事情,都是由长子彭狮虎和这些人直接商量决定。就是天道盟现在的掌事人,也一般不会对有彭狮虎参与的决定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而今天,彭环竟然坐在这里,这让这几个彭家的死忠都提起了精神。
能让彭老爷子舍了轻闲坐在这里,那肯定是牵扯到非同一般的利益。
最后,随着彭狮虎一道道指令出,这些半大老头就个个脸上放光了。
“这次的事情,你们都上点心思,我老了,见不得出什么岔子!”当彭环老爷子睁开眼睛,扫向众人作出叮嘱时,几个人都将头点成了鸡啄米样。
一辆辆车子纷纷离开彭家时,彭显就被人带进了松鹤楼。
听着彭显躬着身体的禀报,一直闭着眼睛的彭环突然出一声冷哼。彭显立刻停止了话头,将腰身更躬下去。
此时,彭狮虎的脸就冷了下来,对着彭显道:“为将者最忌心智不静!纵然你弟弟被人打倒,你也不能让情绪左右了思维!对方既然投了帖子,要么就拒之门外,要么就带进门来将来意搞清楚,你却多此一举,弄个四小鬼迎客,待人以亢……等最后折了威风,就该当机立断,要么翻脸将人留下,要么就听任对方离开,你却该翻脸时不敢翻脸……他的身手好,能躲开林朝安两把手枪,难道能躲了我们所有的火器……”
这里彭狮虎说得隐晦,但彭显却知道父亲指的是家里那几把走私来的微冲,当时低头不语。
彭狮虎说到这里,眼神又是一寒道:“最后你更不该画蛇添足,派出老十二去跟踪对方,以对方的身手和精明,十二他们难道能讨得好去?这不是送上门去,给对方送我彭家的情报吗?这一件事处置下来,对方的情况你一无所知,却将自己家事情暴露个精光,在家门口,让人灭了咱彭家的威风,出乖丢丑的,你……”
彭显听到这里,头上此时已经渗出了汗水,不过,他并没有看一脸怒气的父亲,而是将眼光偷偷打量着仍闭着眼睛,一脸平静地转动着玉石球的爷爷。
彭狮虎停口不言,屋子里只剩下玉石球轻轻摩擦的咯嗒声,在静静的屋子里,显然分外清晰。
彭环一直不说话,终于还是彭狮虎打破了屋子里的平静:“你自己去你七叔那里领二十鞭子吧!”
“是!”彭显深深地低下头去。
“去吧!”彭狮虎摆摆手。
彭显就低着头退出去。
屋子里仍然是玉石球轻轻摩擦的咯嗒声,一声一声,足足响了五六分钟,才传来彭环的声音:“彭家承平太久,孩子们经的事情少了些!这次的事情过后,多给他们安排些事情……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也不能全怪孩子们!”
“是!”彭狮虎恭敬地应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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