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一把勾住苏念歌要离去的身子,纪淮初低低的笑了笑:“念念,你这是要去哪儿!”
苏念歌揉揉眉眼,回过身來,看着他的凤眼,清淡的嗓音里带着坚定的神采。
“第一,我要去上班;第二,我吃过药了,沒事了!”
纪淮初凤眼底流光闪烁,锁着她的眼,唇角的弧度恰到好处的勾人。
“念念……你话都说完了,让我说什么呢?”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便在他还未开口的时候,堵绝了他要话说的话,她,真的很聪明……
苏念歌勾勾唇,微微一笑,看着他的视线。
“纪总什么也不用说了!”
说着,直接拉下圈在她腰上的大手,身子一闪,便拿过一旁的包包,准备去上班,只是,刚走了两步,身后的薄荷香猛然间袭近,他修长的身子已经上來,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划过她的膝盖,打横抱起毫无防备的她,低低一笑,狭长的凤眼里,尽是精光闪烁,妖妖夺目。
“念念……难道你沒听过,有一种事情叫做……直接做而不说吗?”
话音落,已经抱着她的身子便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
被他放在大床上,苏念歌平静的神色再也维持不住,怒意袭上她乌黑的眼眸,瞪着他。
他挑挑眉,眉眼之间俱是春风满面的神色,勾着精致的唇线,扯出诱惑的弧度,俯低身子凑近她的脸,呵气在她的耳畔:“……念念……这是在怪我沒有坐实那个字么!”
他低低浅浅的嗓音里面都是关不住的笑意,弥漫在她的耳际,混合着他身上清淡的薄荷香,一起流转,她怔了怔,随即才慢慢的反应过來他话里面的意思。
……坐实那个字,那个……做……字……
她放在床上撑着自己的手蓦地就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感觉,眼神维持清冷的看着他,刚要开口,他的身子忽然更加的压低下來,浓重的胁迫刚压下來,她脑袋往后一扬,避开他的脸,语速不平稳的提醒他:“我感冒了!”
说完,便感觉到身上传來的压迫感消失了,随即便是他低哑的笑声传來,大手勾上她的腰,让她的整个人贴近她的身子,深幽灼亮的凤眼锁着她的视线。
“念念,终于承认了!”
她这才反应过來,咬了咬唇,气息都染着怒意。
他搂紧她的腰,薄润的唇红润妖冶,呵着热气:“好了,不生气了,修养一天再去上班,嗯!”
她看了看的视线,抿了抿唇,淡淡的开口:“我拒绝有用吗?”
他是说的很好,询问的语气,但是什么她真的有过选择权。
他勾唇一笑,点点头:“念念,你还挺有觉悟的!”
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开口。
越是和他相处的越久,面对他,她就越是无力,因为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他都有理由悉数的打了回來……
人生的不可掌控,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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