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开眼笑地说。
那近八亿的赢利有三分之一是属自己的,光是想想都兴奋。
柳双雄摇摇头说:“上得山多终遇虎,淹死的大多是会水的人,像股票,有时几秒钟就上千万上落,走的是刀尖,玩的是心跳,像这种机会,三十年遇一回就知足了,要是想赚多就赚多少,不说香港首富,就是世界首富都是我的了。”
三人都很有默契的大笑起来。
郝威把手机递过来,笑着说:“你们看,我的人刚发来的,金至尊在华夏的厂房被工人和债主围起来了,还有不少记者在拍摄,呵呵,看来田中佳美的气数尽了。”
“只是一部分出问题,你们这金至尊会不会渡过这交危机,要不,我们再抄一回底?”柳双雄有些意犹未尽地说。
像这种坐着数钱的日子太好了。
“不要再忙乎,声名都烂大街了”郝威解释说:“这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就是知道出现劣质首饰并不是金至尊的本意,但是消费者们可不会管那么多,现在市场上的选择太多了,谁会冒险呢?”
赵风也附和道:“没错,田中佳美为了定向增发计划,多交借贷,而母公司在发展初期,从金至尊拿了不少好处,要是金至尊不上市,那还容易一点,可它上市了,还拿自己的股权去抵押贷款,现在股价暴跌,牌面上来说资不抵债,再加上员工、合作伙伴还有配料商齐齐捅刀子,能抗多久?至于母公司御木本株式会社,出了这么重大的质量问题,切割关系还来不及,哪有帮助,现在的金至尊,就是一条翻不了身的咸鱼,死定了。”
日本经验发达,受到的教育也很高,人民对产品质量要求很高,甚至实施零容忍,所以在新闻经常看到,一旦曝出商业丑闻,公司领导层集体辞职不少见。
因果报应,屡试不爽,现在赵风都有点相信因果论了。
产品出问题、合同违约要大笔赔偿金、陷入借贷深渊、被公司的员工抛弃等等,看到照片上那围堵的人群,赵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和当年福缘非常相似。
郝威哈哈一笑:“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无论金至尊怎么挣扎,这盘棋她活不了,那个女鬼子我也看过,是一种很精明、城府很深的女人,像个女版的笑面虎,不知为什么很想看看,这个笑面虎什么样表情,急成什么样?”
赵风和郝蕾把田中佳美恨之入骨,郝威被二人感染,对田中佳美的印象很差,虽说田中佳美一度想找郝威示好。
“想看她什么表情,估计有些难”赵风摇摇在震动的手机说:“不过想听她一下她的声音有多焦急还是可以的。”
“女鬼子的电话?”郝威好奇地问道。
赵风点点头,随即打开了扬声器的键位:“田中小姐,稀客啊,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
田中佳美没了平日的从容,开门见山地问道:“赵桑,你在哪里?”
“香港。”
“和股坛狙击手柳双雄一起?”
“没错,我们正在喝酒。”赵风毫不忌讳地说。
沉默片刻,田中佳美低声下气地说:“赵桑,以前是多有不对,还希望你能放我一马,有什么条件你只管提。”
这个女人真不简单,能屈能伸,只是听说自己和柳双雄站在一起,就猜出是自己背后下的手。
赵风有些淡然地说:“什么放一马,田中小姐你说些什么,我不明白。”
谁知这个狡猾的女鬼子有没有套自己的话,然后录音,赵风说话显得非常谨慎。
田中佳美也想到这一层,马上说:“现在金至尊遇到困难,赵桑你门路多,人脉广,不知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只要让金至尊渡过这次难关,你要什么都好说。”
“我们非亲非故,这样不好吧,要是帮了你,以后阿猫阿狗有什么事都跑来要我帮忙,那我岂不是很忙?”
听到赵风那懒洋洋的声音,田中佳美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她哪里听不出赵风话里嘲讽的话,不过还是装着听不明白,微笑地说:“知道赵桑时间宝贵,肯定不会让你白帮,只要助金至尊过了这一关,我原将金至闰的股权低价转让,到时赵桑可以成为华夏规模最大、首饰行业最成功的珠宝商人。”
“股权?”赵风吃惊地说:“田中小姐还有股权?不是听说把股权都抵押了吗?那些传言是假的?”
“呵呵,的确,我们是抵押了一部分的股权,但赵桑也说了,那是抵押,不是卖掉,从法律的角度过说,股权依然属于我们金至尊的。”田中佳美被拆穿谎言,依然做到面不改色,避重就轻地圆过来。
赵风忍不住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