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再三强调纪律,就是怕有人贪小便宜,把自己给害了,要知道,出了问题不仅仅影响声誉那么简单,还有可能面临巨额的违约金。
唐雨就是被那些违约金,把唐家几十年的基业也葬送掉。
邓飞咬着牙说:“抓到一个炒更的,用铱来偷换铂金,是王成大哥发现的。”
赵风一听,脸色也变得凝重。
铱:原子序数77,原子量192.22,元素名来源于拉丁文,原意是“彩虹”。1803年英国化学家坦南特、法国化学家德斯科蒂等用王水溶解粗铂时,从残留在器皿底部的黑色粉末中发现了两种新元素—锇和铱。铱在地壳中的含量为千万分之一,常与铂系元素一起分散于冲积矿床和砂积矿床的各种矿石中。
由于铱和铂金元素属性近似,所以比较相像,不仔细看,有时看不出,由于的铱的价格仅是铂金的五分之一左右,就让某些心怀不轨的盯上。
现在铂金大约是300元一克,而铱每克60元左右,要是神不知鬼不觉换几十克,几千块钱就到手了。
嘻哈的款式,威尔后面还追加了豪加版,欧洲方面也有一些订单,其中有二款用到铂金,没想到让人盯上。
也不知是见财起心,还是有人故意收买,然后陷害。
一个处理不慎,刚刚获得喘息的九邦,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幸好王成发现。
不用邓飞带路,赵风都知发生事件的地点,因为已经被人围了内三圈外三圈。
“陈得胜,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王成暴跳如雷地吼道。
一阵沉默,明显是那个叫陈得胜的人不敢说话。
王成继续说:“好你个白眼狼,你刚来时,老子还跟你说技巧,请你喝水,我们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看看,放眼整个大塘工业区,我们九邦的工钱算高的了,损耗又给得高,平日也尽量迁就,晚到点、早走点也没关系,可你呢,做老鼠偷金?”
“让让”
“让一下,不要挤。”
这时赵风挤了进去,只见王成脸红脖子粗在骂,衣袖都撸了起来,而一旁还有一个衣衫被撕裂的青年男子,头发有点长,人长得瘦,皮肤有点白,低着头站在哪里不敢吭声。
在他的工作台上,凌乱地放着工具,上面还放着一小包用小型塑胶袋装着的白色物质,要是没猜错,那就是准备用来套换铂金的铱金属。
“王成,发生什么事?”赵风一进到里面,马上开口问道。
“风哥”王成一看到赵风,就像看到主心骨一样,马上开口说道:“这小子,上个星期来炒更的,我看他技术还不错,就把留下,还让他做工价高的金货,没想到他是个贼,吃碗面反碗底,竟敢在我眼皮下玩这些小把戏。”
有个原因王成没说,陈得胜进九邦后,对王成哥前哥后,叫得老欢,不时还请王成喝饮料,前面觉得他不错,就把工价高的金货给他做,后来觉得陈得胜为人有点狡猾,献殷勤有些过了,就暗中对他留意起来。
没想到这一留意,还真让王成找到他偷铂金。
赵风心里暗想道,鹰眼王成,这绰号可不是白叫的,王成对饰品眼光独到,不仅做首饰时教料书般精准,也擅长检查饰品中的问题,陈得胜的技俩,在王成的“鹰眼”下无所遁形。
这就是三军易得,一将难求。
“确认了吗?”赵风开口问道。
“用药剂测过了,是铱,桌面那包东西,就是从他身上搜来,搜的时候还不肯配合呢,现在人脏并获,他自己也承认了。”王成马上应道。
赵风用镊子夹起那包依,掂量了一下,大约有七八克左右,然后在陈得胜面前扬了扬,冷冷地问:“你叫陈得胜是吧,这包东西是不是你?”
用镊子的原因,就是不留下指模,说不准要不要作为证件。
陈得胜的脸色有些苍白,看看四周一张张愤怒的面孔,犹豫一下,然后低着头说:“是。”
“啪”的一声,赵风一下子扔在桌面上,寒着脸说:“九邦有没有欠你工钱?”
“...没有。”
“工价很低?”
“不低。”
“我有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赵老板,没...没有。”
“砰”的一声,赵风一脚把陈家胜踹倒在地,咬牙切齿地说:“那你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在我的工场偷金?”
这一脚,赵风那是含恨而发,一脚就把偷金的陈得胜踢得摔在地上,痛得倦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