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楚大夫人他们不过怪他擅自决定,就连之前婚事,也是楚云飞算计之下,楚大夫人迫不得已才点了头,并且一切事宜亲自出马。楚云飞此次决定,有楚二老爷之前说理由内,但楚大夫人这会子拿出文书来,只怕楚云飞说理由占去大半吧!
毕竟,楚云飞之前不管做什么,都要楚大夫人、楚大老爷点了头才成,可结果是,楚云飞一事无成不说,连婚事也一再耽搁!
明玉镇定地道:“毕竟当年这事没定论下来,相公也并未改名,这样东西一早就该毁了才是!”
秦氏闻言愣了愣,混乱不清眸光渐渐清晰起来。莲蓉忍不住道:“少奶奶说得理,大夫人将那文书留着可见其心了。这些年也没少从夫人这里拿东西去,说白了,咱们府里上上下下开支,说来是从大夫人哪里出来,可到底还不是用夫人和爷!就算当年夫人老爷欠他们,这些年也该还清了!夫人……”
话没说完就被秦氏打断,正要说话,屋里众人忽觉眼前一亮,莲月尚未进门,话语却已传来:“爷把那文书撕了!”
声音中不由得流露出几分意。
屋里众人却愣住,秦氏站起身,一边朝外面走一边道:“随我去看看。”
明玉忙小跑着追上秦氏,扶住秦氏手臂,其他人也忙跟上。莲蓉和莲月说起话来。
“是不是真?你怎么知道?”
莲月道:“方才少奶奶过来,我便想着去大夫人那边瞧瞧,没想到我才刚到,就听到正屋里一阵响动,然后就听到大夫人发怒……接着里面人出来,说起这事儿,我便连忙回来告诉夫人少奶奶。”
这会子差不多是午睡时辰,惯常这个时辰,府里各处都静悄悄。她们一路行去,所到之处同样寂静无声,甚至比往日宁静!
然而,这个午后却没有人午睡。
楚二夫人正和二老爷坐着一边吃茶一边说话,听了二老爷话,楚二夫人不觉蹙着眉头,踌躇半晌仍旧不免有些担忧:“小四此举,真不会对老爷造成什么影响?”
“鞑子英勇善战,能与之较量除了童大将军便是顺亲王门生前兵部尚书蒋大人,蒋大人革职查办,圣上方派了童大将军出战。此次难民一事,若不是江大人处理得当,童大将军不免要落下个罪名来。不过眼下细想,难民从京都而来,只怕尚未抵达京都,难民抢夺财物杀人放火之事圣上也早已心知肚明。圣上按住不提,又准了韩大人奏折……无论如何,眼下京都是一滩搅浑水,情势未明之前,不宜去京都。圣上年幼登基,如今羽翼逐渐丰满,怕是要有些大动作了……”
正说着,小黄氏进来回事,楚二老爷打住话不提,起身道:“我去书房修书一封给大哥送去。”
说罢便出了门去,小黄氏这才走到楚二夫人跟前,低声道:“刚才听下面议论,说大伯母将当年过继文书拿出来了!”
楚二夫人脑海里还盘旋着方才楚二老爷说话,一时没明白过来,问道:“什么过继文书?”
“就是当年要过继四叔文书啊!”
楚二夫人低头琢磨半晌,方想起这事儿来,因有楚二老爷之前话稳了她心,这会子想到那事,不禁冷笑:“早已发霉陈谷子烂事,这会子拿出来说还有什么用?早知今日,当初还故意拿乔不答应!”
小黄氏晓得也不多,“只是,文书都有了,不晓得是不是也改了族谱,将四叔名字记大伯父、大伯母名下了?”她是儿媳妇辈分,如今还没到能祠堂阅读族谱时候,自然不晓得楚家族谱长什么样。
楚二夫人看了小黄氏一眼,道:“怎么可能,小四名字果真记了你大伯母、大伯父名下,你婶婶也不会住这里了?你大伯母虽然有这个意思,不过你大伯父到底没答应。咱们家人丁单薄,否则……你说你大伯母将过继文书拿了出来?!”
小黄氏被楚二夫人惊愕模样弄得懵了,她刚才不是说很清楚么?但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以表明消息准确信。
“那文书不是毁了么?你堂叔临终前,当着你堂叔面儿毁了。”
这会子哪里还有什么过继文书?!
秦氏和明玉赶到楚大夫人院子外面时,就听到楚云飞冰冷中带着嘲讽话语:“据我所知,这文书当年就毁了!难道是我年纪小记错了?”
明玉怔了怔,扭头去看秦氏,秦氏也一脸始料未及惊愕!惊愕过后,她脸上神情慢慢冷静下来,继而眸子里一片冰凉。
楚云飞身影出现正屋门口,远远地明玉看不清他脸上神情,却也能感觉到浑身透出来冷意。
正屋里,楚大夫人嘶哑盛怒地话语传来:“真正是养不熟白眼狼!”
楚云飞轻轻转头看一眼,大步流星朝明玉和秦氏走来,楚文博从屋里追出来,一边跑一边道:“母亲也是为你好,晓得你性子倔强不肯听劝,方找了这文书出来,她不过为了劝你罢了,并没有别意思……”
楚云飞丝毫没做停留,到了秦氏和明玉跟前,紧绷神情仍旧没有丝毫放松,语气也生硬至极:“我们回去。”
说罢领头走了,明玉和莲蓉一左一右扶着秦氏,正屋里又传来楚大夫人说话声:“博哥回来,他们要走就让他们走,我算是白操了一世心,不领情就罢了,这般忘恩负义……”
楚文博看了看出了院门一行人,又回头看了看正屋帘子,叹了一声才忙回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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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对不起,大病去了,又被小病缠身,辛苦追文亲亲们了。不生病还不知道,自个儿身子被自个儿作践出这么多毛病来!汗颜!目前小果目标是——争取这个月把身体养好,下个月努力,即便不能保证万,也不做三千党!
让小果和雅安一起加油吧!</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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