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雨血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落在床上的墨凤玉牌,喷薄而出的红色相似要化成一团火焰,把她身边的一切烧成灰烬,此时她面色阴暗,一语不,森森呆愣在一旁,他原本以为是姐姐哪里不舒服,所以不放心离开,可是现在他看到了。
姐姐血色的眸子,全身金色的线条,这是怎么回事,“姐姐,你怎么了,是中了什么毒,还是,你不要吓森森,你这个样子,你不要吓我。”
茗雨一双血色眸子,本来妖异至极,可是此时却幻化的是一片片冷冰冰的阴鹜,“怎么了,害怕了出去吧,我这个样子,十个人看到都会害怕的,记住不要跟别人说。”
森森僵直着身体站在那里,喃喃说道,眼里有不忍,“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帮你的,你是我的姐姐,就是我的亲人,这辈子都是,我不怕你,只是心疼你,看见你刚才痛苦的表情,妈咪看见也会心疼的。”
“够了,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出去。”
茗雨冷言道,同情,vivian需要别人的同情吗,更何况还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同情。
不,不需要,就算是死,vivian都要死的轰轰烈烈,同情,vivian这辈子都不需要,没有人配。
“不,我不走,”森森倔强的拉住茗雨灼烫的手腕,死死的抓住不肯放开,“这不是同情,姐姐是天地下最了不起的人,怎么会需要别人的同情,没有人有资格同情你,我只是担心,只是想要知道你怎么了,毕竟是我们亲人,一家人,不是吗,在我心里,姐姐不但是一家人,还是我最崇拜最尊敬的师傅,虽然你一直没有松口认我,可是我就这么认定了,你就是我的师傅。”
茗雨一把甩开了森森,身上的灼烧越来越厉害,倏地一把银色的枪支拔出,她眼神死死的盯着墨凤玉牌,这是她从小到大一直带着的,可是现在却是恨得,本来她可以很好的,可是牵涉到什么墨凤,自己现在不人不鬼的,全都是墨凤所害。
墨凤玉牌,墨凤精元。
茗雨咬牙在心里死死的念着这两个东西的名字。
“姐姐,。你要干什么,你不能想不开,总会有办法解决的,放下枪啊。”
森森紧张的上前想要躲过茗雨手中的银枪,奈何他小小的身体连茗雨的衣袖都够不到,蹦跳了好几下,还是没能成功,但是他依然不肯放弃,死死的拉着茗雨的衣襟,“姐姐,放下枪,放下枪啊。”
“哈哈哈。。。”
一声凄苦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谁都不知道那种灼烧和撕裂的痛苦,折磨的不只是是身体,那种生生把身体和灵魂,焚烧撕裂的感觉,那么清晰那么熟悉,仿佛曾经她受过这样的苦,痛苦不算是什么,只是这痛苦带给她的还有绝望。
那种绝望比任何一次生死线上的挣扎,都令人无力反抗,只能生生承受。
这种身心上双重的痛苦,没有人能懂,承受一次茗雨便生不如死,可是没有办法,连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都不知道,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就连几年前的那次屠杀,离死亡最近的那次,看着向宸身重数枪,她都不曾这么绝望过。
那时,她心里想的,不过就是一死,没有什么大不了。
既入了杀手这行,生死早就看淡。
“砰。”
一声震耳的枪响,子弹打在墨凤玉牌上,蛋壳滚落在地上,而玉牌则是没有什么异样,更没有茗雨预料中的碎裂,居然丝毫无损,连个痕迹都没留下。
森森也看的一愣,疑惑的拿起黑色的玉牌,定定的看着,别说痕迹,连个裂痕都没有。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材质的,子弹近距离打上去,居然都没坏,真是奇迹。”
茗雨拿过森森手里的玉牌放在掌心,之间那玉牌仿佛是感受到了茗雨身上的灼烫感,上面幽幽的墨绿色光芒,仿佛如同溪水一般,灵动的流动起来,淡淡的光晕慢慢的渗入茗雨的手心。
舒爽的凉意沁入身体,舒服,从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是?”
森森睁大眼睛看着玉牌上的幽幽光晕居然进入了姐姐的皮肤,这太神奇了。
慢慢的,森森又现了,姐姐脸上的一道道金色线条慢慢的隐匿了下去,只是眼睛里的血色丝毫未改依然是那么妖冶、诡谲。
丝丝凉意进入皮肤随着身体的血液流走全身,带着沁人心脾的凉爽,而身上的灼烧感和撕裂感也慢慢的被一点一点驱赶,茗雨由于刚才受苦痛煎熬,而忍受的满脸汗水,一滴两滴的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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