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饭局,杨涛偷偷把容墨墨叫到一边,四下望了望见没人了才跟容墨墨说:“我的身份你不要跟别人说啊!”
“放心。”容墨墨拍了拍杨涛的肩膀,杨涛稍安下心,没想到容墨墨下一句话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都谁知道了?!”杨涛紧张兮兮的,差点没蹦起来。
“就是刚刚在屋里跟你一起收拾房子的那些人啊,不过你别担心,他们都是我的人。”容墨墨这样说的时候,杨涛恍惚有种错觉,那就是容墨墨是混大姐大的。
“你可告诉他们,别把我的身份随便说!”
“你自己跟他们说呗。”容墨墨觉得就算武则天他们知道杨涛是干什么的也不会明白他工作性质身后的意义的,这就跟他们不知道炒股票是啥一样。拍了拍手,容墨墨对周围说:“出来吧,别藏着了。”
容墨墨话音刚落,只见刚才还四下无人安安静静的转角突然冒出了不少人,杨涛刚才一路过来的时候已经观察过了,确定没有人跟踪,他也没发现特别的异动,所以说这些人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些出来的人在饭桌上杨涛都说过话,柳尚尚,武琳,时时时……杨涛的额头变得汗淋淋的,有些亚历山大。本来他以为这群人中有能力做他们这行工作的只有柳下拓吕布和神偷三人,现在看来容墨墨身边的所有人几乎都深藏不露。
其实杨涛误会了,武则天他们刚才是以灵魂状态跟在他身后的,容墨墨叫他们出来后才转为实体。
“大,大家都在啊。”杨涛僵硬的打着招呼。
“涛涛,刚才你跟墨墨说的我们都听见了,保证不会对外乱讲的。”夏姬扭着水蛇腰掩面而笑,在外人面前她就爱此番惺惺作态,像个小女儿一样,只有容墨墨等人才明白事实的真相,夏姬乃是壮哉大天朝的女汉子一枚,实体化出来的时候经常边看言情剧边盘着腿吃泡椒猪皮来着。
涛涛……听到夏姬这么叫自己,杨涛的眼角悲伤的抽了抽。
“对了,你找柳下拓和吕布是有什么事儿啊?”容墨墨问:“瞒着自己的身份一直缠着我找人,找到了还不抓,你这工作性质应该不会这么自虐吧。”
既然这些人已经都知道了,对他知根知底,杨涛便也不再隐瞒,将自己的来意和容墨墨等人说了一遍。容墨墨听后直皱眉头,杨涛仿佛洞悉了她的思想,便提前跟她说:“放心,不会是什么伤风败俗杀人放火的事,也绝对不违背社会道德和和谐社会与的基本理念!”
容墨墨摇头,这时柳下拓代替德快积满的时迁说了:“我们不做好事。”
杨涛觉得自己大概是听错了,他问:“啥?”
“就是不做好事啊。”时迁现在的状况,如果再做好事一定就尽早投胎去了。
杨涛:“不,不做好事?……那你们是想做坏事?”
容墨墨:“趁着年轻把能干的坏事都干干吧,没几年了。”
杨涛:·“……”他突然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究竟是他想拉着别人上贼船还是别人拉着他弃良扬恶啊!
好吧,想着这些人的能力,还有他们能带来的价值,杨涛妥协了:“虽然我们部门不干伤天害理的好事却也不做坏事,就是偷偷别人家的东西打探点有用的消息什么的……”
“不够坏啊。”柳下拓说。
杨涛将节操扔了一地,继续为将自己的部门形容坏做出不懈努力:“可坏了,你是不知道,我们经常挑拨离间XX国和OO国的关系,制造假新闻,后来因为人们街头游行拉低了那段时间整个xx国的GDP,后来我们又给XX国经济资助,XX国从敌对国变成了我们的友临国,短时间内边境安全了些。还有,上次我们把M国要打Y国的出兵路线透漏给了Y国,结果M国损失了不少士兵,死的人那叫一个多啊……“
那也不够坏啊……武则天在心里暗暗说,战场无情,为了国家利益让他方发生更惨烈状况的也有,领导人和士兵们不会在乎枪下的亡魂是否有个美满的家庭,他是否有个等待他回家的心爱女人。
攻打别人的理由仅仅是让本来强大的国家变得更强大而已,这样才叫坏,这样才符合帝王制,铁蹄底下出政权。
而中国只是培养了一群像杨涛这样的人,做国家的眼睛和国家的耳朵,这种工作的性质说白了其实就是自卫。
所以武则天暗暗叹了口气,中国虽有百年的中庸之道,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什么别人犯我我才犯人,但若是真的有能力,真的有资本的话,几乎所有帝王都会选择起兵去征服那些弱小的,在他们实力之下的国家,以获得更多的领土。
所以说现在中国的国力还是不行,从唐朝以后他们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别人不像武则天那么爱思索,关注的点也与她不在同一个方面,毕竟武则天皇帝的身份在那里,她已经习惯思考政治的东西,也习惯用杀戮解决问题,所以她的这些观点是与现代理念相驳的。
杨涛此时已经把口水都跟众人讲干了,但就是没有人表态想加入他们,杨涛有些有心无力。这时他突然问容墨墨:”对了……那个谁在不在啊?”
“哪个谁啊?”
杨涛的眼神变得崇拜:“他对我来说,是一个像风一样的男人!”
容墨墨:“你说的是曹操吗?”
杨涛:“就是上次在法国银行里偷完劫匪子弹然后忽然消失的那个!他真是帅呆了!”
墨墨:“呵呵·……”
“我知道我一下对你们发出邀请会有些突兀,所以你们可以先考虑一个月看看。”杨涛的眼珠转向容墨墨:“如果你知道那个朋友在哪务必帮我联系他!我们部门还打算成立一个幽灵部队呢,你这个朋友实在是太适合了,所以就算我说服不了别人一定要说服他!”
“行行行,你说的这些,让我们再仔细商量商量。”容墨墨含糊着打发了杨涛。
等杨涛走后,容墨墨回到新家中跟众鬼分析着:“我觉得时迁不能去,他德马上就要积满了,最重要的是他暂时不想走。就算杨涛部门里的工作被他形容得再坏,我觉得一定也会积德的,比如说获得战争情报,表面上我们是去偷人家东西,然如果这份战争情报到手,不知道会挽救多少人的生命。”
“那杨涛那里怎么说?”武则天问:“让他如此败兴而归,他不会又追究起了偷渡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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