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有何事叫住洛烟吗?”水洛烟连请安都省了,站原地冷淡问着。
水李氏本就对水洛烟心存了不满,水洛烟这目中无人架势是让她脑袋顶上冒起了阵阵怒意,大声喝斥着:“水洛烟,你这是一点规矩都不懂了?见到本夫人也不请安?因为将军府,你就为所欲为?本夫人若要你小命,那简直易如反掌。”说着,水李氏突然挂起了一抹阴险笑,看这水洛烟。
谁知道,水洛烟脸色丝毫不曾改变,水李氏气七窍生烟,但很,她忍下了情绪,说道:“你这方向可是去后院?后院可不是女眷随意可去地方。去了,也是违背家规之一。就算将军,你也难逃家法伺候。”
水洛烟却淡淡笑了笑,对着水李氏说道:“二夫人,我若没记错,这爹爹说可是,那春宫图事没查清之前,二夫人不能离开屋内半步。怎么,这宫宴才过,还没几日光景,二夫人就离开了屋?莫非置爹爹命令于不顾,我可记得爹爹话,就好比军令如山,违令者,下场可不见得好。”她不怀好意提醒着水李氏。
果然,水李氏变了变脸。对于水天德,她还是有些忌惮。水天德虽宠她无度,但若真有人较起了真,水天德难下台,先不说以后如何,目前倒霉人必定是她。而水洛烟现今情势来看,较真是必然。
水洛烟看着水李氏,又转身对着茴香说道:“茴香,我看我们还是先去爹爹那请个安比较合适。”
“是,小姐。”茴香憋着笑,点头应和着。
“哼。”水李氏拉不下脸,冷哼一声,恶狠狠瞪了眼水洛烟,扭头朝自己院落走去。
水洛烟拍了拍手,像是嫌脏一般,抖了抖身上灰,继续朝前走着,茴香急急忙忙跟了上去。没一会功夫,两人便到了马廊,可水洛烟目却不是这些上等汗血宝马,而是那不远处信鸽笼子。
她仔细溜了圈信鸽笼子,看见了一只脚上已经扎了小信筒。水洛烟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突然对着茴香说道:“去,把守这人叫来。”
“哦。”茴香应了声,一溜烟跑没了影。
没一会,一个中等身材却憨厚无比奴才走了来,看见水洛烟还算有礼请了安:“奴才高升见过二小姐。不知二小姐叫奴才来有何吩咐?”
水洛烟倒不急说啥,从袖口里取了些碎银,放到了高升手上,高升惊了下,一脸推托,水洛烟一个用力,把银子塞了高升手心,淡淡说着:“这是点心意,总归是打搅了,所以千万不要推托。”
见水洛烟这么说,高升倒也不再推辞,把银子藏了好,一旁站着,静等水洛烟吩咐。
“高升,别紧张,我就是来看看。想借着信鸽一用,但又怕被二夫人知晓,所以才想请你保个密,就当我没来过,可好?”水洛烟说合情合理,直视着高升眼睛。
高升连忙点了点头说道:“奴才知道。二小姐管用。二夫人也不可能再回来这,今儿她已经来过了。说来也怪,二夫人近来这马廊也算是勤了,哎呀,二小姐看奴才这张嘴,真是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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