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体会幸福滋味。”
没想到我这翻歪理邪说,莫想云竟听入迷。他看着我神色越发恭敬,不似训练有素奴颜,而是了悟与憧憬。
沉醉他绝美容颜与深切期待之中,我忘却理智,被良心驱使,豁出胆量,继续剧透道:“我知道你不是普通奴隶,你主人应该比我清楚你能力才会用这样特别方式培养你。他可能已经为你规划好了未来,不止是十年。他可能会让你做一些你不愿意做事,让你受多伤害。但是这个过程中,你可以达成主人意愿同时顺带着帮到许多人,赐予他们福音。我赌十年后,你成就是一个普通奴隶永远不可能企及。这就是我游戏,我会一直关注你,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我坚持着讲到这句,终于扛不住真神口口痛感惩罚。
这一次比前两次加严重,我痛得彻底失去知觉。
不要嫌我偷工减料,这就是十年分割线
刑架上镣铐环扣松开之后,莫想云身体重重跌地上,压到胸前几道绽裂伤口,也只是本能地抽搐几下,意识尚未清醒。
从天花板上下降机械手臂,丝毫不顾及这个伤痕累累人感受,按照指令粗暴地完成任务,注射清醒针,喷涂止血剂,以常规手法速地处理那些遍布莫想云全身狰狞伤口。
止血剂是市面上很廉价外伤药物,但是药效很神奇,可以速凝结皮肤表皮创口确保不再流血污染其他东西。当然,像昂贵光子愈合仪那种可以促进表皮之下伤口加速愈合,或者其他能彻底修复人体组织机能高科技产品,根本不是奴隶有资格使用。
经过一番折腾,再加上清醒针刺激作用,莫想云终于恢复意识。
好像又梦到了十年前那个场景,恍若昨日,历历目。
那一晚那场疯狂之后,殿下对他说话,当时听起来很古怪,却字字珠玑,仿佛旱地甘泉滋润着他干涸心田,让他无端产生了活下去勇气。
他犹记得,她身旁睡容。她眉头微蹙,粉红色net瓣紧紧抿着,额头泛着冷汗。是她隐疾发作了么?他却不敢问,不敢吵醒她,只顾着贪婪地看着她,每一丝毫发每一寸肌肤都牢牢铭记心。
那之后几天,她每天晚上都会和他一起,教他尝了男女极乐之事。她还会一本正经地向他请教学业上难题,若他假装不会不懂,她就立刻板起面孔用那些特殊道具责罚他。他其实不想忤逆她要求,可他那么就回答了她问题,她就不会有耐心继续浪费时间他身上了吧?所以他总是被她责罚过后,才肯答题,故意延长与她一起时间。
那是他生命中特殊美好时光,她刻意营造气氛中,他甚至可以短暂忘却自己卑微身份,再不掩饰自己聪明才智随性而为。皮肉之痛难解心中之苦,他滋生了不该有念头。
然而几天之后,她恢复了冷淡态度,毫不犹豫喊来大少爷将他带走。
一切似乎就那样戛然而止。
他这才真正明白,他不过是她一时兴起玩具。虽然她一直强调这一点,虽然他自认为早有准备,可当时分别再见无望,他心痛窒息,比以往所受酷刑尤甚。
如今,是因为知道了她要来梦幻星消息,才会重温那个美梦,忆起十年前往事么?
莫想云没有精力想太多,此时此刻,痛楚像一张网,深深勒入骨肉,偏偏皮肤上绽裂血口已经被糊上,淤血都皮下,隐痛是难熬。不过这样处理,这种程度痛,他已经很熟悉,缓了几分钟便适应了。
他伏跪地,用奴隶标准姿势,等待着下一个命令。他心头有些迟疑,按照以往经验,这次例行刑责似乎还未到规定时间,他应该还刑架上吊着才对。难道是又增加了刑责手段么?
刑房之外,主家派来监督者用冰冷声音说道:“奴隶4237号,小少爷吩咐,让你迅速到达凯旋饭店天字一号厅。算你走运,本次刑责时间暂时就到这里了。”
莫想云知道这位监督者并不喜欢与奴隶废话,可他还是忍着伤痛,冒着下次被加重刑罚风险,谨慎地询问了一句:“大人,请问下奴需要着装么?”
“哼!”监督者冷酷双眼盯着□温顺跪地上奴隶,轻蔑道,“这次是接待女王殿下,为了主家体面,你姑且先按照日常着装,其他都听小少爷临时安排。记得你自己身份,不要乱说话。”
“是。”莫想云恭敬地叩首,挣扎着站起,走到刑房一角,从置物架上取了自己衣物穿好,动作姿态都是训练有素十分温顺模样。
可是监督者眼中,总觉得奴隶4237号与别奴隶不一样,不仅仅是因为主家对这个奴隶特殊培养方式,还因为这个奴隶多年严苛刑责刻意地屈辱凌虐之下仍能保持从容与淡定气质,哪怕看起来已经是标准温顺驯服谦卑样子,眼神之中却从没有过怯懦惊恐,仿佛所有事都这个奴隶意料之中。
这种感觉,让监督者很挫败。
奴隶4237号确很特别。他有主人亲自赐与名字,莫想云,也有着一份与大多数奴隶完全不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