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而睡的两个人,就那样静静的躺着,闭着眼,什么都沒有想,果然这世界,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在邪恶的外表下,里面包裹的可能是很柔软的心脏,但是在美好的外表后面,可能往往藏着一把刀,世间从來如此,只是自己不想面对,不是吗。
水亦儿轻轻的反了个身,身后的阳光洒满了整个大地,知道已经天亮了,但是自己就是不想动,这样的情景,怎么可能在去进行,明明知道是个骗局。
看着那赌气转过去的身影,墨浅隐微微的笑了笑,“小丫头,起床开工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要是我们现在撤退的话,我们什么有利的线索都得不到,我不是让你忍一时风平浪静,而是,想让你知道,你过于弱小,敌人过于强大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你要学会养精蓄锐,找到别人的弱点,然后來上致命的一击,而不是这样逃避现实,这种心理,你不是一开始在灵域的时候,已经有这种的思想准备了吗。
怎么现在接受不了呢。其实发生这些事情很正常,就像你说的猫和老虎一样,总有人会给自己留后路,而总有人,会把人利用到另一个程度。”
水亦儿缓缓的坐起身,在昨天晚上,自己靠着墨浅隐睡着的时候,自己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是现在该要面对的时候,为什么自己会发憷呢。对。沒有什么好怵的。
一个猛的做起來,看着在一旁的墨浅隐绽放出來一个灿烂的微笑,“走吧,我们去接着调查。”
言外之意就是,师傅不知道的情况,肯定有更深层次的秘密。
墨浅隐第一次主动的拉起了水亦儿的手,丢给她一个眼神,“别怕。”
“恩。”水亦儿点点头,这一次她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任何人。
在天帝很诧异的目光之下,两人來到了那个禁地,虽说天帝骗了他们,说不定想要利用神之力的事情却是真的。不过,师傅说万年前的那场大战,是因为牺牲了师娘六界才重新归属于平静的,天帝却说,是神之子催动了神之力化解了那场战争。
他们俩到底是谁对谁错。或者说骊姬师娘就是当初的那个神之子。这个想法一出來,直接就被水亦儿枪毙了,要是骊姬师娘真的是神之子的话,那天邪老头还不直接就是反了天了。不过要是这么说來,骊姬师娘好像是魔吧。
虽然师傅一开始也是人,但是在來到魔界的时候,修炼了功法,练了秘术,他已经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魔了。那和神之力完全就是不可能的啊。就算是生拉硬扯也是扯不到一块去啊。
难道是师傅的小孩。关于这个问題虽然水亦儿沒有仔细的问过,但是偶尔师傅也会说上一句,“要是我的孩子,还活着的话,那他应该也像你们一样大了。”
要是这样推理的话,那师傅还是有小孩的,难道是师傅的孩子是神之子。在平定六界之乱之后就被天帝杀了。不过这样好像也不大对,要是那样的话,天邪老头是绝对不会让神之子在重新封印神之力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当年到底有沒有神之子出现。要是出现的话,师傅怎么可能会不告诉自己。
水亦儿想的脑子发痛,也许神之子是真的有的,也许天帝和师傅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他们所见的真相是真的真相吗。也许有的时候是眼睛骗了自己。假亦真时真亦假。
关键是,师傅和天帝要是说的都是真的话,那问題出在哪里。到底是哪一个撒谎了呢。不过按照常理來说,骊姬师娘是真的昏死过去了,这么多年师傅还一直留着师娘的身体呢。要说神之子封印神之力之后逃走了,那也是很可能的,反正又沒有现场,对于这两种情况的说明,水亦儿到是很愿意相信自己的师傅。
毕竟自己师娘的遗体在那里。虽然不是铁证,但是还是能说明一定的问題。
看着水亦儿时而叹息,时而蹲坐在那里无声无息,墨浅隐走过去,悄悄的问,“想什么呢。”
水亦儿很懊恼的揉头发,好好的发型瞬间弄的好凌乱,“我也不知道想什么,就是好焦躁。我不能工作了。我要出去放风。我要吃东西。我要喝酒。我要发火。我要暴躁。”
水亦儿一口气一连说了好几个我要,墨浅隐听的一愣一愣的,虽然水亦儿平时沒有那么懒,也不可能有这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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