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浅隐在看到天帝的时候,已经处于语言无能的状态了,良久,对着水亦儿说了一句,“这个乞丐是谁。”
“噗···”我啥都沒听见,沒听见啊,沒听见。
“你才是乞丐,你全家都是乞丐。”天帝大人不顾自己的形象,站在原地冲着墨浅隐就一阵开骂,会不会说话啊你。
墨浅隐沒见过天帝本人,也不知道这个从里面走出來,睡眼惺忪,头发杂乱,衣冠不整的人到底是谁。难道真的不是村东头要饭的。
水亦儿实在是不想自家大哥在无知中继续无耻下去了,连忙拦着介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天帝大人。”
“·····”墨浅隐头上飞过一群乌鸦,“他是天帝。骗人吧。这么年轻……”
听到这话的天帝大人开心多了,看起來这小子傻不拉几的,倒还是有几分眼色的,这还差不多。
“本人保养的比较好。”被人夸奖的还是十分受用的。
“老不···”死字挂在嘴边还沒有说出來,下一秒就被水亦儿堵上了嘴巴,真是的,还有沒有颜色,挤兑人是现在的要做的事情吗。
“额。你想说什么。”天帝就纳闷怎么不让说完啊。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这样不让人家说,很不尊重人诶。
水亦儿拼命摇头,墨浅隐终于领会,对着天帝微微一笑,“我说你根本就不像啊,一点都不老,和小青年一样。”
天帝走上前,很大气的一拍墨浅隐的肩膀,“我欣赏你。”
水亦儿就怕,这两个人在聊下去会不会直接拜天地了,老娘是來找神水的行不行,你俩配合一下行不行。
“我很抱歉打扰两位的雅兴,但是,我还是想知道,我要的神水在哪里。拜托给个明确的答案好不好。”真是受不了,这天帝是见谁都这么自來熟吗。还聊起來沒个头了。
你们俩上辈子认识还是怎么着,至于这么相见恨晚吗。
天帝微微一笑,“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只能提醒你到这里,你能找到就找得到,找不到的话,那就沒有办法喽。”
“。”什么意思。只能提醒到这里,那你是希望我找到神水还是不希望自己找到啊。要是希望我找到的话,那就直接告诉我好了,要是不希望我找到的话,那你还告诉我提示干嘛。
难道这样的人对待潜在的对立方,都是猫爪老鼠一样,收收放放,放放收收的吗。
天帝是不是故意的,水亦儿越想心里越浮躁起來,真是的,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什么远在天边尽在眼前。老娘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
可是,现在也不能來硬的,因为來硬的话根本打不过人家啊。
左思右想自己又想不出來,忽的一声,从软榻上站起來,揪住那本來就沒怎么穿好的衣领,“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是猪脑子,想不起來。你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吧。你不会指的就是你自己吧。”
“你不会把神水随身带着吧。”看着被揪着领子的天帝,墨浅隐开始质疑道。
被人揪着衣领,天帝大人到是很从容淡定,“我怎么可能把神水随身待在身上。一旦睡觉一个不注意流一床,我还要怀疑是自己尿床了吗。”
“额,你说的倒也对。”
“该不会是你自己的眼泪吧。哭一个看看。”墨浅隐的思维发散能力一点也不亚于水亦儿。
由于被禁锢了身形,不能大幅度的动弹,要不然这衣服肯定要壮烈了,墨浅隐掰过天帝的脸,直接上手蹂躏,“來,乖啦。哭一个看看。”
“呜呜呜,你们骑虎银(欺负人)。”天帝的五官已经被墨浅隐蹂躏的移位了,远看就像一只流氓兔。
那本來英俊的面庞,被蹂躏的已经沒有了当初的美感,水亦儿不忍心的撒开了手,把他的衣服给扯顺,很嫌弃的瞄着,“你沒有发现,你的衣服穿反了,而且扣子还记错了,好啦,直接告诉我们神水在哪里。”
天帝扯着自己的衣服,也不顾两人在场,直接脱了重穿,“我都给你说过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只能说这么多。有沒有点悟性。”
“我从小就沒有悟性,沒有这个基因。你做好坦白交代。”只见天帝大人,很轻松的就拜托了两人辖制,动用灵力,梳好自己的头发,然后绑起來,很满意的照了照镜子,“恩,这样就神清气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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