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烂了的衣服不能在给他拼回去吧。水亦儿就一下一下扯着那人的上身衣服,直到撕得整个胸膛都露出來的时候,再次开始给他清洗伤口,水亦儿越洗越震惊,天哪,这人还活着简直就是奇迹啊。
看着衣服在撕下去就已经到了禁播的程度了,水亦儿想把他的双臂掰开,清洗手臂内部的伤口,但那手臂怎么也拿不下來,水亦儿又不敢用力,真怕一用力就有传说中的徒手撕鬼子了,不过,他怀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要不还是继续撕吧。撕得一点不剩的时候,就能看清楚他到底想保护什么东西了。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怎么办。慕容逸会不会生气。哎呀,好羞羞。
不知道怎么弄的本來在那里救人的水亦儿,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很难得的矫情了一下,但是一瞬间回神,感觉自己很变态,不就是救个人,清洗一下伤口嘛,也不至于这样,要不人家医生都咋活啊。
严重纠正自己的心态,水亦儿坚定不移的开始撕扯着身下人的那已经是嵌到肉里面的衣服,真是的,这严重程度,不亚于一场外科手术啊。要是墨子然在就好了,耗能处理伤口,杀杀菌啊,消消毒啊,缝个伤口什么的。
练功练渴了的安圣豪和墨浅隐下來找水喝,远远就看见水亦儿像择菜一样在扒一个人的衣服,安圣豪不相信的眨眨眼,用手拍了一下墨浅隐,“你说,小师妹她在干吗。”
“我猜,她在种土豆。”墨浅隐喝着水,也是很不理解的看着,貌似身下的那人不是师傅啊。而且还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不会是小师妹她沒控制住杀人了吧。难道现在是在鞭尸。
两人连忙上去看个究竟,当近距离的接触那惨不忍睹的画面的时候,两个人忍不住恶心了一下,随即担心起來,小师妹不会是个变态杀人狂吧。她是在干嘛。洗伤口。但是身下的人已经不动了,不会是死了吧。
“小丫头,你干嘛呢。”墨浅隐给自己灌了一百斤勇气,才问了出來。
水亦儿早就感觉到他们俩的存在了,只是一时间挪不开手,也就沒有理他们,听到墨浅隐问了,只随口回答了一句,“在忙。”
“忙。”是看着是挺忙的,上下其手啊。但是这是啥情况。
“小师妹,你不会是把他给强···了吧。他誓死不从,然后你在鞭尸。”安圣豪组织着脑袋里面的词汇,在满脑子震惊的时候,迎來了水亦儿鄙视的目光,“你想象力可以在丰富一点。”
不理会两人在那里各种瞎想,水亦儿终于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把衣服从他身上拉下來了,他双手护住的东西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这一次水亦儿沒有去掰开他的手,而是直接去掏那个被他护住的东西。
“咦。软的。”水亦儿诧异了,难道是个活的不成。
在一边瞎想的两个人,在听到水亦儿发出疑问的声音的时候,终于正视的看了一下那惨烈的现场,那就看到水亦儿在不断的在那人的手下掏着什么,瞬间想歪了,莫非小师妹她饥渴了。男人的那个比方本來就是软的啊。
这现场,是不是有点····额····黄。那两个人要不要回避一下。
终于水亦儿把那个软乎乎,血红色的物体掏了出來,尼玛。怎么是只血红色的兔子。连忙温水给她洗干净,才发现这哪里是只兔子啊。明明是只狐狸。不过这狐狸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火凌……和火凌在一块的男人。不会就是墨子然吧……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水亦儿瞬间就惊悚了,自己哪知道这是不是墨子然啊。整张脸被破坏的几乎沒有一点好的地方了,根本认不出來啊。如果真的是,那就麻烦了,灵域出什么事情了吗。
两人在一旁愣着,看着水亦儿一副见鬼的样子,忍不住重视起來,墨浅隐急忙问,“怎么了。”
水亦儿举着手里的小狐狸,对墨浅隐发问,“你看这是谁。”
墨浅隐接过那白白软和和的物体,审视了了好长时间:“这是。火凌……”
“恩,那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男人····”水亦儿止住了,不想直接刺激他,兄弟俩好久不见,见面就死这种场景。
墨浅隐把手中的火凌交给一旁的安圣豪,自己则是疯了一样的,去扒那人的裤子,吓得水亦儿赶紧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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