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心中,对这个小丫头已经刮目相看了。
“傅迟兄,还记得上次咱们一战么,至今都让我无法忘怀,所以我期待与你的再一战。”漠河突然脸色一冷,直直的望着傅迟吹雪说道。
“那也是我自认平生最酣畅淋漓的一战,可惜,现在物是人非,现在的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傅迟吹雪的话中并没有嘲讽之意,更多的是无尽的缅怀。
漠河无语,所谓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对漠河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他的脸上现出了不忿之色,但是很快,就变成了颓败,其实就在刚才傅迟吹雪击杀那两人的时候,所展现的境界上的质的不同,就让他心知肚明,但心中的那份不甘,对于一向高傲的他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只可恨,自己始终无法领悟魔神奥义,不然也不会受此屈辱。”漠河心中暗恨,牙齿咬的嘎嘣响。
“呵呵,不过你身后的那人却可以。你觉得我说的对么,连天。”傅迟吹雪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站在漠河身后的那身披血红色长袍的神秘人说的。
当日,傅迟吹雪跟连天的爆种一战,傅迟吹雪重伤,加上中的温柔乡之毒,差点殒命。
而连天也不好过,当日重伤逃逸,足足花去了两年的时间,才治好了伤势,若不是他所传承的乃是不消不灭的血魔传承,不知要死多少回了。
可这次的重伤,对于两人来说,却也都是因祸得福,傅迟吹雪拜温柔乡所赐,潜心隐居两年,最终完美的得到剑魔传承,成就了现在的无上修为。而连天也经此大变,竟然让他领悟了血魔的终极奥义——血海重生,虽然平时隐藏极深,就连最亲近之人都不知,但其真正的实力,甚至比漠河还要高出了太多,就算跟现在的傅迟吹雪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虽然连天所修的血魔在魔修中属于中六魔之一,比之傅迟吹雪所修的剑魔,低了一个档次,但现在两人毕竟都没有达到最高的境界,半斤八两之下,上三魔跟中六魔的差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哼,时刻恭候大驾。”连天知道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也不在躲藏,摘下了头上的帽兜,露出那种有些熟悉却也有些陌生的面孔,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此时他的皮肤竟然是极为诡异的血红之色,不仅仅是皮肤,头、眉毛甚至眼眸都是一片赤红,甚至就连呼出的空气,都微微的呈现淡红之色。
“我会的,不过现在是吃饭的时间,还是不要搅了大家的兴致,如果不嫌弃的话,两位可以同坐。”傅迟吹雪这话主要是对连天说的,毕竟现在四人中,只有连天一人是站着的。
对于连天,其实傅迟吹雪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怨恨,毕竟是自己的年少轻狂,所惹下的祸根,也算不上谁对谁错。但这并不表示傅迟吹雪不会杀他,恰恰相反,连天甚至已经成为他心中必杀之人,原因无他,实在是他所修的血魔太过诡异,万象不灭,能够幻化成任何人的相貌甚至武技神通,对于现在的傅迟吹雪来说,或许已经没有太大的威胁,可若是对他身边的亲人或者朋友呢?
傅迟吹雪不敢想,既然如此,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除之以后快。
等连天坐下后,婉儿所点的酒菜这才姗姗来迟,显然这里的跑堂刚才也察觉到了这二楼特殊的境况,刚才不敢私闯进来,直等到现在局势安稳了,才急忙将饭菜呈上。
“哈哈,咱们这也算是冤家路窄,既然能在这里碰上,也算是缘分,不如干了此杯。”傅迟吹雪端起酒杯,对漠河跟连天说道。
傅迟吹雪知道,这两人,日后绝对是敌非友,漠河此人虽然冷漠,倒也光明磊落,傅迟吹雪并不反感,只不过道不同而已。而且不知为什么,虽然此时的两人,连天无论是个人实力还是其变态的神通,无疑对自己最有威胁,但在漠河的身上,他竟然隐约的有种不安。
“难道是因为魔宗?”傅迟吹雪心中暗惊,其实就在他完美得到剑魔传承后,就有过如此的猜测,连天能够得到血魔传承,无疑是因为加入了魔宗的缘故,而魔宗之所以取此名字,难道其与魔修有莫大的关联,那么如此猜测下去,这漠河也应该是魔修啊,可为何现在自己竟然从其身上感受不到一丝魔气呢?
显然这魔宗之内,绝对隐藏着莫大的隐秘。
就在傅迟吹雪暗自揣测的时候,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不安,婉儿的一句话,就让他直接将手中的酒杯惊的捏碎。
“漠河哥哥,我当你的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