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环境不错,而且宁静祥和,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阮烟靠在司马宇的肩上,问他。
司马宇目光飘远,过了段时间才回答:“在我还是十一二岁的时候,我父亲经常带着我和我弟弟来这个山上玩,那时我们的家就在这座山的山脚下。物是人非,现在山脚下的那些房子,早就被拆了盖别墅,而这座荒山,也不再有人来了。”
“司马这个姓氏很少啊。”阮烟转移话题。
“恩,是啊,我们家族是日益衰落,我听说我我的爷爷还在还当过将军呢,只是到我们这一辈,也就靠非正当的手段骗得了一点成就。”
“我知道你的愧疚,但你那时也是一时年轻气盛,不能全怪你了,最起码你现在后悔了,也给心妍一些弥补,以后就别再把这事情归罪在自己身上了,太累了这样。”
“恩,知道了。快看,日出!”
阮烟顺着司马宇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一轮红日渐渐的出现在东方的天边,美轮美奂,让人移不开目光。
“真美!”阮烟情不自禁的赞叹道。
“是啊,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司马宇说道。
是的,要是情人能一直在一起向拥,那是多美好的事情,但是现实偏偏不如人意,骚人雅兴。
“如果忽冷忽热的温柔……”司马宇的手机响了起来。
司马宇掏出手机,立马拒绝来电,之后继续抱着阮烟。
但是来电者不厌其烦,又再次打电话来。
“谁啊,这么早就打电话?”司马宇抱怨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手机,是李心妍的电话。
司马宇犹豫的一下,还是接了电话。
“喂,心妍,怎么了?”司马宇问道,现在不过是早上六点左右,心妍怎么会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出乎意料的是,电话那边竟然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你好,你是李心妍小姐的朋友吗?”
“是的,怎么了?”
那边的人回答:“李心妍小姐在家里浴室里自杀了,请你联系她的父母亲人,来替他收尸。”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司马宇如雷轰顶,顿时慌了神,面无血色。
阮烟并没有听到电话那边的人说什么,突然看见司马宇脸色苍白,有些害怕,问道:“小宇,怎么了?心妍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司马宇呆呆的转向阮烟,虚弱的说道:“心妍……死了……”
心妍被杀
“怎么……怎么会自杀呢?”阮烟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震惊不已。
司马宇没有回答,思索了片刻,然后突然站起身来,说道:“不行,我要亲自去确认一下。”
阮烟也站起来,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迅速下了山,直接坐飞机去了李心妍那里。等他们到达时,警方已经收拾了现场,李心妍的尸体也被警方带走。
“不行,这里发生了命案,你们不能进去。”警察拦住了阮烟和司马宇。
“我是死者李心妍的前丈夫,我要进去看看我的前妻。”司马宇紧张的説。
“抱歉,死者的尸体已经被送走,你们去太平间去看看吧。”那个警察说道。
司马宇闻言,立刻转身,去确定李心妍的尸体。
等一个警察把他带到了太平间,司马宇也有些胆怯了,竟然很是害怕的问阮烟:“烟烟,你说这块白布下面,真的是心妍,我该怎么办?”
阮烟不知如何去接话,只得一边握紧司马宇的手,一边什么话也不说,权当是给他勇气。
司马宇小心翼翼的揭着白布,甚至不敢用真言看下面,而是用眼角票着。阮烟看到他的手不停的在颤抖,可见一向冷静的司马宇,是如何的重视心妍。
真相终究要出现,这一块冷冷的白布终究要被翻开……
是的,白布下面却是他的前期,她的挚爱,李心妍,冰冷的躺在那里。
终于,司马宇忍不住眼泪,痛苦的流了下来。
阮烟抱着他,司马宇越哭越是大声,完全没了平日里男人的那股冷静和决断,如一个迷路的小孩,只知道在原地站着,哭着,无措着。
哭了良久,司马宇才擦干了眼泪,继而问阮烟:“烟烟,她是不是因为我绝对了她,所以才选择自杀的?”
“不,肯定不会的!”阮烟果断的说。
司马宇有些惊讶,问道:“你为什么什么肯定?”
“就你所说的那个李心妍不是那种人,还有,我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也不会因为你不要她,而自杀。”
“对,我也是觉得心妍不是那样的人!”
司马宇此刻也恢复了冷静,又重新翻开了那层白布,观察李心妍身上的致命伤。
“死者身上有二十多处刀伤,而且刀刀都不致命,她是流血而死。很明显,她是故意自残而死的!”站在一旁的侦探说道。
司马宇一把揪住了那侦探的领口,吼道:“你凭什么说她是自残,为什么就不可能是有人害她!”
那年轻的侦探也不紧张,冷静的回答:“更具有四点,第一,经过专家鉴定,她身上的刀口试用右手划出来的;第二,房间的门是反锁,凶手要进来,除非要爬这二十多层的楼房;第三,她在浴室里已经而且刀柄上也只有她的指纹。第四,她在浴缸里死的,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凶手不可能正在在她洗澡的时候来行凶吧?”
“右手?”司马宇有些怀疑了。
“对,根据伤口的深浅,可以判断刀子是怎么划出来的。她身上的伤口,全是右手可以够到的地方,只有这样,才能划得出来。”司马宇用自己的右手比划着。
“不可能!心妍是左手撇子,她如果要自残的话,怎么会用右手?”司马宇说道。
“什么,左手撇子?”
“对!你想象一下,如果是你想不开,要是自残的话,你会用你一贯用的手,还特别换只手。”
侦探陷入了沉思,确实如司马宇所说,一个左手撇子是不可能用右手自杀的。
如果死者是左手撇子,那就表示肯定凶手另有其人,而这个凶手肯定是一个思维严密的人,但是百密一疏,谁会知道死者是左手撇子。
“死者生前有得罪什么人吗?”侦探问。
“应该不会有,心妍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只有别人会伤害她,没有她伤害别人。”
侦探又继续问:“那她肯定会树什么情敌吗?”
司马宇继续回答:“这个也不可能,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
“那这就奇怪了,我已经调查过了,她不过是一家小公司的职员,生活一向平淡无奇,会有什么人想来杀她呢!”
“侦探先生,能带我去现场看看嘛?”司马宇问道。
“这个当然可以,但是先通知她的父母亲人吧。她的手机里没有父母的号码,最近联系的也就只有你了,所以我打电话给你了。”邢侦探愿意带司马宇去现场,也是看出了司马宇心思慎密,有带他去一看的价值。
“不用了,她父母早就去世了。”
“是孤儿啊,真是个可怜的女孩。年轻美貌,却是被这般凶残的杀害。没有父母也好,要是父母在世,听到自己女儿去世的消息,恐怕得伤心死。”
来到了李心妍的房间,侦探支走了在现场看护的两个警察,然后带司马宇去了浴室。
浴室里没有其他迹象,只有一缸被然后的血水。从这现场看来,确实是一起毫无疑问的自杀案件。
似乎是看透了司马宇的心思,邢侦探说道:“对一个左手撇子来说,越是像自杀的现场,越是可能是他杀。这点正好验证了凶手的谨慎!”
司马宇在周围看着,又从窗外看了看,并没有绳索留下的痕迹之类的东西。
“有没有什么线索?”邢侦探问你道。
“没有,一点也不像是他杀。”司马宇也是毫无线索。
“你们不觉得可疑吗?”阮烟突然说话了,这让邢侦探和司马宇都是有些惊讶。
“这位是?”邢侦探一本正经的问司马宇。
额,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好歹我长得也是如花似玉,英气逼人好吧。阮烟心道。
“这是我未婚妻阮烟,我们不久就结婚了。”司马宇回答。
“哦,那阮小姐说的是什么可疑啊?”这邢侦探好像不太看得起女人的思维,言语里有些轻蔑。
“站在女人的角度来说,自残是不可能的,因为女人多半怕疼,即使是想死,也会选择好点的,比如说割脉,吃安眠药。其次,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做了这么多,肯定是想摆脱自己的嫌疑。”
“废话!”邢侦探心里说道,但是嘴上肯定不会说,眼前这个刚死了前妻,现在自己再挑逗他未婚妻,说不定自己就是下个死者。
几人又相互讨论了些时间,都是没有一点进展。邢侦探说他还得回去吃晚饭,便剩下司马宇和阮烟两个人在房间了。
“我们……今晚这里住下?”阮烟试探性的问正在思索的司马宇,说实在的,阮烟有些害怕,毕竟这个房间里刚死了人。
司马宇惊醒过来,回答道:“啊?你说什么?”
“我问你我们晚上是不是就在这里住下了?现在已经十点多了。”阮烟再次重复。
“吱——”房门再次被打开。
“什么声音?”阮烟突然搂住司马宇,问道。
“好像是脚步声,我们去客厅看看。”
“恩。”
两人刚走进客厅,便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熟人,另外他的身后是两个保镖似的中年男人。
这便是不久前才出现的司马明,司马宇的弟弟。
“幺,老哥,没想到你在这里啊。”司马明看见司马宇,故作惊讶。
司马宇看见司马明在这里出现,就知道事情有蹊跷了,一边给阮烟递眼神,让她往门外跑,一边转移司马明的注意力。
司马宇说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你不是说去美国吗?”司马宇说道。
但是没想到的是司马明一眼就看穿了司马宇的计量。司马明说道:“我说老哥啊,我们兄弟两都相处多久了,怎么还给我耍心眼啊,你的那些小计谋在我眼里,不过是小丑般的戏耍。即使你能从我这两个打手手里逃走,或者是想以我作为筹码,那都是不明智的行为。在这的两个警察已经被打晕了,楼下还有一车人在等着你们,你该怎么办?老哥?”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慎?”司马宇想到谨慎这个,又把司马宇突然出现在这里联系到了一起,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一样,突然问司马明:“难道,是你杀了心妍?”
“额,如果我说是,你要怎么做?”司马明回答。
“你这个混蛋!”司马宇立马向坐在沙发上的司马明奔去,拳头直指司马明的喉咙。
但是就在快要攻击到的时候,司马宇的胸口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硬是把司马宇踹回了原地,阮烟连忙上去扶司马宇,可司马宇已经站不起来了,脸憋得通红,嘴角流着口水。
“心妍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她,而且……还用那么残忍痛苦的方式?”
司马明翘起了二郎腿,回答道:“问的好,我为什么要杀一个跟我毫不相干的人呢?因为……我喜欢!哈哈哈……”
“疯子!”阮烟吼道。
“没错,我早就疯了,就是从她父亲害我失去父母,失去哥哥关心的时候,我就疯了。哦,对了,顺便告诉你们,她的父母,也是我下毒毒死的,并不是什么气死的。在我哥哥用骗取她父亲公司的时候,我用另外一种方式进行了复仇。哈哈哈,你不知道,当时我看见她父母死掉时的表情,我是多么的高兴,多么的兴奋,就像昨天晚上,我慢慢的将这个女孩折磨致死时的感觉。哈哈,那些笨蛋警察,根本拿我没办法,甚至他们判定为自杀,你说,多么可笑!”
“混蛋……我要……杀了你!”尽管司马宇已经是吐字不清,但是还硬是说出了这几个字。
“我愚蠢的哥哥啊,你说你夺走了公司就好了嘛,干嘛又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换给我们仇人的女儿呢!我真是看不过去,所以,你看,我就把她给杀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杀了一个人?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孩?”阮烟不敢置信的问。
司马明回答的理所当然:“是啊,就是如此。当然,我自然还有些其他目的。在你的公司动手,终究有些不方便,把他们两个绑了,带回废工厂,把他两和之前抓的那些人关一起。”
两个打手闻言,立刻执行命令,轻松的将两人带走。一个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一个是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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