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真魔的脸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感受了一下那滑嫩,淡淡道:“冥宗的人又怎样,我移花宫也不惧,你们两个就好好地在我移花宫中呆着吧,或许,会有出头的一天,被某位宫主收为禁脔……”
“别怪老祖宗没提醒你,你们要是敢跑,别怪我好好疼疼你这个小宝贝……”
他两根针轻而易举的插在了两人的潭中穴上,封闭了他们的修为。既然是来自那个地方的人,总会一些神奇的秘术,与古路上这些土著不同,不得不防。
“你~~”
真魔两人面色大变,知道不好,落到这帮老变态手中,真是生不如死。
……
……
船儿退往黑暗深处,只在这里停留了几个时辰。
古路上已经没有七阶主宰了,这对古路来说不得不说是一场大劫,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相信不久后,这片已经日渐贫瘠的土地,还会诞生七阶主宰,直到所有的能量消失殆尽。
还是这条古路,那片瓜田,树下那个吃瓜的老人看着花船退走,轻叹一声,继续种瓜。
这种事情,他看的多了……
……
花船在黑暗的虚无之中前行,什么都没有,海洋大陆岛屿之类的根本不存在。除了虚无还是虚无。
当到达目的地,这些古路上的土著才看清那个神秘世界的样子。
那是一朵漂浮在虚空之中的一朵大花,这朵花的大小,可以比拟数十个造化海的个头。这就是移花宫所在了。而在移花宫的周围乃至更深处,还有很多势力。
这片只能八阶主宰才能横渡虚空到达的区域,集中了古路无数年来的精英人才,天资人物。
当瞳之一族尸体刚刚陨落时,第一批爬出来的初代种在这里还留存着。那时的古路,是多么肥沃,诞生的七阶主宰一大把。
能量是一定的,当一个个强者从古路上超脱,耗费的能量越来越多,还剩下的能量就越来越少。
没有了能量,那修行水平只能不断的下降。
依靠古路上现在的能量,诞生七阶主宰已经是上限了。相信再过几个时代,七阶主宰都诞生不了喽。
……
……
古路现在已经很瘦了,瘦骨嶙峋,不会引起这里的大能去注意。
整个古路加起来的能量,或许都不如一个移花宫所拥有的能量储备多。
这朵大花上,一个个世界,琼楼玉宇,神仙之地。
规则被颠倒了,女尊男卑。男人在这里,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
周生等人被关在了一个牢狱组成的世界里。这个世界的外面用粗大的思维链条捆着,里面是暗金色的泥土,踩在上面硬邦邦的,比钢铁都结实。
斩仙道人手刀轻轻一划,往日能割开站台的力量,只能在地面上割出一条不到一米多粗的浅浅小溪。
众人面色惨白,这地方太古怪了。
这个世界不知多关押了多少奴隶。这些奴隶被关在这里,每天承受着那些女人的折磨,心理已经变态,最喜欢欺负新人。
这种事情就算在世俗之中,普通的牢狱中都免不了,更不要说这里了。
……
……
当新的奴隶出现,那些隐藏在世界深处的老犯人们立刻涌了出来。
首先出现的是一个大汉,满脸络腮胡子,他的修为赫然是七阶主宰,不过竟然有隐隐约约突破八阶的气势。
一旦突破八阶,就可以出狱了,毕竟七阶突破八阶太难了。可以去外面当战士,当炮灰,也可以当那些宫女的男宠。
总之,这个牢狱里的界限就是七阶主宰。
顶尖的七阶主宰与普通的七阶主宰当然不一样。
他行为粗鲁,手拿一把巨斧,狠狠地啐了一口,往斩仙道人的脸上吐了一口浓痰,腥臭难闻。
……
摸了摸脸上脏兮兮,粘糊糊的恶心东西,斩仙道人气的脸色发白。在古路上,他是一方老祖,哪个不是毕恭毕敬,哪受的了这种侮辱。
“小子,刚才就是你闹腾的挺欢,还敢劈地,这地不知道是你家祖爷的嘛,你赔的起吗。现在给我跪下,让我剁下一只手,事情就这么算了。不然,嘿嘿~~”
他嘿嘿的直笑,看着斩仙道人的屁股直流口水。
嗯~~
这些老囚犯,心理的变态程度已经到了一定界限。
……
……
“你找死,真是找死啊,得罪了我斩仙,我要宰了你,剁成八块喂狗……”
斩仙道人的招牌,葫芦一出,周围的人立刻离得远远地。他们是古路上的人,知道这葫芦的厉害,也就只被瞳族的族器克制了一会。其余遇到敌手,那不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
“请宝葫芦杀人……”
斩仙道人气机了,不是请宝葫芦转身了,而是直接杀人,根本没有和平的心思。
小人举着镰刀冲出,欲要割人头颅。
……
“哈哈,我的大斧早已饥渴难耐了……”
大汉手中的斧子向前一劈,劈山斩石,无可抵挡。这一斧,造化归一,所有的一切返回本源,返璞归真。
他在这处监狱不知道磨砺了多久,都是被抓进来的狠茬子,弱点的早被人弄死了。武技炉火纯青,更上一层楼,不是这些在古路上称宗作祖,没有敌手的老祖能比的。
这一斧,劈开了小人,把它劈成一团雾气,返回了葫芦。
不是斩仙葫芦不厉害,而是斩仙道人没有发挥出它的全部力量。
接着又是一斧,直接劈向斩仙道人的头颅。
……
诛仙三人急忙救援,四人联手,这才稳稳的挡住这人的攻击。
那世界牢狱的深处,又冒出一尊全身碧色的人,绿油油的,身子就是一潭绿水做的,根本不怕任何攻击,也不知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生命。
……
……
古路上被掠来的人,加起来不过四五十个,只出来十几个犯人,就把他们缠住了。
可是在那牢狱深处,还不断的涌现一个个奇怪的犯人。
一丝花香,这花的味道很淡,不轻易闻是闻不出来。可是闻到这一丝画香,那些老犯人的脸色都是煞白,似乎碰到了恐怖的东西。
一个花一样的男人从世界牢狱的深处慢慢走来。
他身穿一件大红色袍子,头发上别着一根绣花针,怀中捧着一盆金桂花,花香淡淡。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