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玉真脸色煞白:“这,公子,玉真。。。。”
香玉山拍了拍手掌,屏风之后,走出两个少年,一个威武霸气,一个飘然出尘,赫然就是派往江南招抚水龙帮的寇仲和徐子陵。
两人恭声道:“拜见师父!”两人本就是重情之人,香玉山自打扬州城将两人收为徒弟之后,无论是武功还是前途,尽皆照拂,两人感念心中,已将香玉山当成了此生最为亲近之人,所以招抚水龙帮之事,格外卖力尽心,再无往日的惫懒,正是应了那句话,每个失败者和成功者之间,差的有时候只是一个机会。
香玉山点点头:“云帮主,我这两位徒弟你不会不认识吧?前些日子,两人定了绝密的计策,要一举荡尽水龙帮在东陵的分舵,可是没想到,居然走露了消息,水龙帮将计就计,设下埋伏,他二人若非运道极好,只怕今日已经没命站在这里。”
云玉真面如死灰,垂首不语,寇仲有些尴尬:“师傅,也未必就是云帮主走露了。。。”
“是我。”云玉真打断道,她惨笑道:“公子你既然都知道了,玉真也就没什么隐瞒的了,是我走露了小仲的计划,我将它高价卖给了宋阀。”
瞬间打脸,寇仲脸色涨红,徐子陵暗暗握着刀柄,香玉山寒声道:“我的行事准则你是知道的,小陵,把刀给她!”
徐子陵有些发懵,顿了顿,仓啷啷,云玉真拔刀在手,刀刃贴着雪白的玉颈,寇仲忙劝道:“师傅,或许云帮主亦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云玉真毫不理会,只是流着泪,最后望了一眼香玉山,她幽幽的叹了口气,闭上双眼,滑动刀刃,鲜血滴落。
密室。
“师傅,云帮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真为了宋阀给的那些财物?”寇仲耐不住性子,急声问道。
“哼,她的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水龙帮既在,咱们想在东南立足,就必须时刻依仗扶持巨鲲帮,可一旦水龙帮真的撑不住,并入兄弟会,巨鲲帮在东南的利益和地位立时降了一大半,如果换了你,你愿意么?”
“嘿嘿,那自然是不愿意的,吃惯了大鱼大肉,谁还愿意吃糠咽菜呢?”
广宇楼。
徐子陵叹道:“云帮主,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联合我和小仲欺骗师傅。”
云玉真嗔道:“这怎么能叫骗呢,你瞧,这可是真血哦。不过如今计划不是很成功么,我也卸了帮主的位置,一心一意留在你师傅身边。”
徐子陵有些无语:“云帮主,倘若当时师傅没有出手,你可就真死了,如今想想难道就没有半分后怕么?”
云玉真瞧着远处,手儿托腮:“小陵,你不懂。遇到他之后,我就觉得再也没有什么能比他的喜怒哀乐更值得我在意的东西了。”
两日后,天下轰传,巴陵帮青年高手香玉山,要在九江挑战铁骑会任少名和鄱阳会二龙头林士宏。
林士宏名声稍微差了一些,但青蛟任少名却是江湖上赫赫扬名的大高手,兄弟会崛起之前,这位曾在天刀宋缺的刀下逃得性命的家伙,赫然就是南方的****霸主,江西广东一带,兄弟会始终不得主力进驻,只能依靠其他帮派,也是因为他的原因。
南方江湖上立时炸起无数风波,数不清的江湖豪杰伸长了脖子观望,谁都知道,这一战,将决定整个南方的黑帮走向,是兄弟会一飞冲天,一统南方,还是铁骑会固如金汤,勇猛精进,就看这一战了。
只是一连三天,无论是林士宏还是铁骑会任少名都未对此事作出回应,这让许多观众老爷们很是不爽,裤子都脱了,居然不准备打么。
九江,春在楼。
**白娘娇笑道:“公子,这是咱们春在楼最红的霍琪了,额,哎呦,对不住,琪琪快走吧,没瞧见公子身边带着女伴呢么。”
香玉山摆了摆手,众人退下,唯留此地兴发隆的老板牛方才,老牛垂首道:“公子,任少名的踪迹咱们都调查清楚了,此君极为好色,春在楼是他常来之地。”
不在意的笑了笑,老牛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问道:“公子,莫怪我多事,您乃是千金之躯,坐不垂堂,真要杀任少名和林士宏,何必自己动手,而且为何要事先宣扬,这一路上,您想必也瞧见了,铁骑会和鄱阳会布置了大量的会众巡岗查哨,严密监视,真若是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一个呼啸,立时能聚起来上千人!”
香玉山笑道:“人多?我还怕人来的太少哩。”
明月高悬。
香玉山五心朝天,双目平视前方,似有似无间,运转长生诀,九江南连洞庭,北系大江,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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