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聂敬惊道:“兄弟会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彭城境内,几百人围攻二当家的府邸,事先居然一点征兆都没有!”
任媚媚也有些惊骇:“他们若是本事这么大,咱们还真得仔细考虑考虑对策了,不过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如此霸道行事,难道就不怕咱们死拼到底么?”
二当家在一旁捂着胳膊,气急败坏的叫道:“大当家的,媚姑,兄弟会手眼通天,咱们还是早作打算,昨夜他们已经算是手下开恩,我府中的兄弟都只是受伤,一个也没杀,再拖延下去,可就不是这么好说话了。”
任媚媚嗤笑一声,有些不屑,玛德,前几天装逼撕信的是谁哟?怎么?被人夜袭教训一通,如今又要像狗一样的跪甜?
香家大宅。
香贵双手颤抖:“成了!彭梁会的聂敬表示愿意带领彭梁会加入兄弟会,但是他有言在先,如果兄弟会所做之事触及到了彭梁会的根本利益,他会第一时间退出,绝不姑息。”
香玉山头也不抬,淡淡的说道:“由着他吧,再过一阵子,他那大当家的位置也就名存实亡了,退出?呵呵。”
顿了顿,他继续问道:“巴陵帮那边如何了?从此之后,严禁拐卖人口的事,萧铣传达下去了么?”
香贵脸色凝重:“其实拐卖人口本身也赚不了多少钱,底层帮众倒是无所谓,只要帮派能给他们提供其他赚钱的路子,没有一个人会闹,只是有几位舵主担心,怎么应付皇上,还有咱们香家以后跟阴癸派怎么交代?”
香玉山嗤笑道:“宫中选秀女自有一套流程,巴陵帮拐卖的那些庸脂俗粉,你以为有几个能被杨广挑中?更别提标准更加严格的阴癸派了,祝玉妍若是真因这种小事追究下来,那她也就不是祝玉妍了。”女儿被强奸了,她都因为强奸犯是个可用之人,而强行忍耐,并且与其共事,更何况是这种事。
“人有死穴三十六,所谓‘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身,这几句,两位姑娘还要牢牢记住,额,青青姑娘醒醒!”白老夫子无奈的叫道。
小鹤儿有些丢脸的推了推青青,女孩慌忙坐起:“公子,我没偷懒。”
白老夫子无奈道:“罢了,有不懂的,青青姑娘还是请教小鹤儿吧,诶,香公子,老夫告退。”
香玉山笑道:“有劳夫子。”这位早先也是南陈的豪族,后来家道中落,这才做了教书先生,香玉山请他来,既是给小鹤儿开蒙,教她认字,也是教导两人一些穴位经脉的常识,日后也好学习武功,不求有多强,但起码得有自保之力。
青青挠着头:“公子,你没看到我偷懒睡觉吧?”
香玉山无奈道:“没看到,听到了。”
青青一怔:“我不打呼噜啊,怎么听到的?”
小鹤儿捂着脸,好蠢的姐姐啊,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居然还没蠢死,好神奇啊。
这时,何标上前道:“公子,天魁派派人送来了一封书信和一些薄礼,人就在门外,您看?”
香玉山眉头一挑:“让他们进来吧!”
一会的功夫,何标带着一男一女来到近前,还是那两位,掌门吕重的女儿吕无暇和大弟子英语,额,应羽,吕无暇瞧着香玉山大大咧咧,也无起身相迎的意思,心中暗怒,不情愿的拱手道:“香公子,前几日敝派弟子言辞多有不敬,不过人你也已经杀了,咱们两家彼此就算是扯平了,这里有我爹的一封书信和一些赔罪的薄礼,此事就算揭过,巴陵帮和天魁派依旧是守望相助的盟友,你看如何?”
应羽也笑道:“是,师妹说的是,家师也是这个意思,没必要因此闹得不愉快。”
香玉山瞧着桌上堆满的珍珠玛瑙和一刀一剑,面无表情道:“吕小姐,我若是在大街上拉拉扯扯,调戏与你,贵派掌门可会接受一些金银补偿,然后既往不咎呢?”
吕无暇急道:“香玉山,人你已经杀了,我父亲还认低伏小亲自写信向你赔罪,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标怒道:“无礼,来。。。。”
香玉山摆摆手,冷笑道:“无须多言,回禀令尊,接着磨刀吧!”
吕无暇气的顿足,应羽慌忙拉拉扯扯的和她离开了宅子,以她的性子,这要是再说出什么更不好听的来,巴陵帮和天魁派的恩怨只怕更难了解了。
青青心里如同灌了蜜一般,一把搂过香玉山的脖子,在他脸上印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公子,谢谢你为青青出头,不过真的可以了,青青已经很满足了,也没必要非得和天魁派。。。。”
香玉山嘴角轻挑,笑而不语,他岂是意气用事的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