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神功的真气一下子吸纳的过于多了,完全压过了龙象般若功,虽然有神足功居中调解,但是许是无崖子死前有意无意留下的坑,他以天山六阳掌对敌之时,阴阳内力居然是阳力远超阴力,以至于游坦之吸纳的绝大多数,近六十年的皆为阴属性的。
五心朝天,游坦之气走全身,来回做着神足经的动作,只是周身发寒,一个时辰的功夫,只感觉眉毛眼睛都沾上了白雾,手足有些僵直。
站起身来,他轻呼一口气,打了一套拳,随后练习着龙象般若功的动作,等到周身慢慢回暖,他又继续以神足功化解无崖子的气母。
如是十来个往复,游坦之这才感觉周身如意,真气游走全身大小穴位,奇经八脉,无不自如,微微握拳,只觉实力大增,
打开房门,木婉清,钟灵阿碧,游驹游骥还有一堆家奴院工堵在门前,翘首以盼,游坦之笑道:“屋里只有我一人,还穿着衣服,有什么好看的,散了吧?”
几个女孩淬了一声,游驹急道:“儿啊,你没事吧?”
游坦之无语道:“内功稍稍有些偏差,不过我就打坐了一会,诸位不用如此吧?”
“一会?”钟灵怒气冲冲的叫道:“大哥,你都待在房间里整整五天了!”
游坦之瞳孔微缩,五天?他呼了口气,继而笑道:“孔子闻听韶乐,三月不知肉味,我内功小有所成,打坐个三五天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都散了吧。”
诸人这才退却,游驹游骥对视一眼,也无奈离开,游坦之真要是武功上遇到什么障碍,这两位还真帮不上什么忙,小院内只留下木婉清,钟灵和阿碧。
奉上一壶清茗,四人围着石桌坐下,三女也不说话,游坦之摸了摸鼻子,余光打量,是错觉么?三女好像都瘦了一些。
他抚了抚木婉清的脸颊,将她揽在怀中:“别担心,我没事。”
木婉清微微有些抽噎:“嗯,你是婉儿的男人,婉儿也不许你有事。”
钟灵和阿碧对视一眼,有些尴尬,要不咱两先走吧,这万一等会兴致来了,白日宣那什么,咱两是看还是不看啊?
顿了顿,木婉清忽然说道:“游郎,我师父前几天来了,她说女人想要和心爱的男人长久,就不能管的太严,所以你就收了灵儿吧,你这几天在屋中情况不明,她急的食不下咽,我也是瞧在眼里的。”
钟灵闻言,心中一喜,随后慌忙摆手道:“木姐姐,不必如此的,灵儿现在能跟在你和大哥身边,就已经很开心啦。”
木婉清从游坦之怀中坐起,似笑非笑的说道:“嗯,灵儿这么说,看来心中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了?”
钟灵吓了一跳,她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急声道:“没有,灵儿心里只有大哥的。”语罢,瞧着木婉清讥诮的眼神,她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变红,随后一转身,“呜啊”叫了一声,远远地跑开了。
阿碧在一旁没心没肺的笑道:“灵儿姑娘害羞了。”
是夜。
游坦之呼了口气,眉头深皱,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眼前的世界似乎变得多彩起来,譬如水面上隐有蓝光,人的器官上七彩不同,例如游驹游骥天灵盖上有黄气,虎口有蓝气,而脚背却是白气。
他并没有刻意用功,只是以肉体凡胎的眼睛,这是幻觉?而且一连打坐修行五天,他居然没有半点困,饿的感觉,浑身上下只觉生机勃勃,握拳踢腿间,仿佛能够荡平一座山。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悄无声息的来到钟灵的卧室,女孩早已睡下,她侧着身,眉头紧皱,似乎梦里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细齿微张,唇瓣轻启,仿佛初春的桃花,引人品尝,她原本有些婴儿肥,圆嘟嘟的甚是可爱,只是这几日,有些消瘦,如此一来,反倒是别样的美。
在她唇边轻轻印了一下,女孩的眼皮似乎有些抖动,游坦之闭着眼睛却只觉周遭一举一动皆在掌控之中,罗衫轻启,露出一块白玉,大口一张,玉兔乱颤,月儿似乎有些羞惭,缓缓没入云中。
一拳打出,既无气浪,又无劲风,游骥眉头轻皱,他将百炼精钢盾挡在身前,耳听得咔吧一声,他心中大骇,收回盾牌,低头一瞧,遍布伤痕,满目疮痍,他瞧着面无表情的游坦之,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游驹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半晌,他这才问道:“儿啊,我听阿碧姑娘说,你让她准备干粮马匹,这刚回来,又要去哪啊?”
游坦之不在意的说道:“五台山,清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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