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的练武场。他在用手机看着最新的新闻和消息,看完之后直接气得把手机给摔得粉碎。
“可恶!太可恶了……”
一声大吼之后,他又冲向了练武专用的沙包,狠狠地把那些沙包一个个地击穿!可能他把那些沙包当成是杨巅峰的人了,不然怎么搞得给它们像是有仇似的。
在杨家的一个僻静角落里,杨慕禅老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杨家大宅的事情,哪有能瞒得过这位耳聪目明的化境高手的?
杨天行夫妇站在他的身边,杨天行的妻子胡氏不无担忧地问道:“爸,这孩子白天装得什么事情都没有;晚上却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发泄情绪,天天如此,你说该怎么办呢?”
胡氏偷偷抹着眼泪:“我费尽心计把他拉去检查,心理医生都看不出他有心结。这孩子隐藏得太深了,怎么办啊。”女人的泪点是最浅的,动不动就能掉眼泪。
杨慕禅摇了摇头:“不知道。心病最难治,以行云的心智,普通的心理医生能看得出来才怪。天妒英才啊,都说一山难容二虎,巅峰自己主动离开,现在都远在南方了他还是这样……”
胡氏突然骂道:“都怪巅峰这野孩子,要不是他招惹行云,行云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能这样说,外内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行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怎么能怪别人呢?”杨天行厉声说道。
胡氏难过地哭道:“那不怪他怪谁呀,要不是他,行云能这样吗?现在倒好了,行云一出事,他们两父子都跑南方快活去了。”
“……”
“呵呵,你这不是埋怨既生瑜何生亮吗?”杨慕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不管,我只要我儿子好起来!”
杨天行突然喝道:“别胡闹!本事不如人,怎么能怪人呢。要怪只能怪他的人生太顺利,经不起挫折受不了别人比他优秀。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巅峰已经离他这么远了,杨家的财产巅峰也有份,但从来都没有用过一分钱。人家什么也不争,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也不怕丢人。”
胡氏看着丈夫,又看了看白须白发的杨慕禅,委屈地蹲在地上抱头痛哭。“那你说该怎么办啊?”
“……”其实杨天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正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嘿嘿,怕你深夜失眠,又来陪你喝酒来了。”
“嗯,有心了,老伙计。”杨慕禅一边向李飞鱼走去,一边对杨天行和胡氏说道:“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爸爸,你说的是谁?”胡氏连忙问道。这么多年来,这个老人在胡氏的心里一直是神通广大,几乎无所不能的存在。潜意识里,他比自己的丈夫还要权威,还要可信。
杨慕禅安慰道:“心病,急不来,你们也帮不了他。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做事的。”
“爸爸……”胡氏还要再问,杨天行一把将她扶起,“行了,我们回去吧,爸爸和飞鱼师父一直每天晚上都在一起喝酒,他们时刻在关注行云,每天都在研究解决的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