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洪承畴还有曹文诏、祖大弼等人的配合下运转正常,现在西北情势紧不能搅乱原来秩序,只能从外面增加力量。”
倪元璐说:“这是好事啊,转了武职就可以带兵打仗,像你说的现在西北乱象丛生正好建功立业,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你不是一直想提升品级吗这倒是个路子。”
孙传庭说:“这当然是好事,但是皇上让我带的都是些老油子兵,而且还说了让我先到上林苑协助你教书,到时候带几个培训过的军官去带兵。你想啊这些被各大军区推荐来培训的有什么好的?基本上都是些刺头不受待见的人,到时候我领着一帮刺头军官去带一大群老油子兵,立功的机会能有多大?”
倪元璐说:“这可不一定,开始在宫里皇上训诫我说没有困难不困难之分,只看你是否用了心。”
倪元璐刚说完就见茅元仪领着一大帮人进来了,这些人手里都提着大食篮,打开食篮端出一小盆一小盆热气腾腾的汤菜放桌子上,然后又放了好几壶酒在旁边的空桌上。这时候还有人将一个黑色冒着火苗的小火炉放在旁边,火炉上放了一盆热水专门烫酒,因为有火炉屋子里也显得暖和了些。
等下人斟好酒出去后茅元仪说:“这些都是我专门叫人做的,两位大人看可还满意?”
倪元璐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然后说:“非常满意,不过我还是对那天你为什么让我去给皇上上书感到不解。”
茅元仪说:“看来倪大人对我有些误会,那天我确实不知道后来会这样,但是就算现在我也觉得倪大人你不吃亏,让我跟你换我会毫不犹豫同意。”
倪元璐问:“这话从何说起?”
茅元仪端起酒杯说:“来,我们趁热先喝一杯再说。”说完向两人略作示意然后将手里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待倪元璐和孙传庭也喝了杯中的酒,茅元仪一边斟酒一边问:“皇上有没有告诉倪大人会给你们定期拨钱?”
倪元璐点头说:“有这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茅元仪说:“皇上昨天招见我的时候就说了,说这些人和东西多半是你倪大人治下的家当,要我们好好用人节约用物,不要让你倪大人伤心失望。最后皇上还说了因为这个原因,今后无论推广军械还是推广民用器械,得到的钱都要给上林苑留一份,你说皇上是不是偏爱你啊?”
倪元璐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又感到一阵温暖,孙传庭说:“合着你们都有好事,看来真是人同命不同啊。”
倪元璐说:“行了行了,你把人教好了什么都有,还是出出主意该找谁来教书吧,只我们两个怕要累坏。”
孙传庭问:“皇上说了随便你挑选人吗?”
倪元璐说:“是,不过皇上只让我选闲人,像茅大人这些的人是不能选的。”
孙传庭寻思了一阵说:“真这样的话我倒有个好人选,就是博学院里的杨镐,当年他因为萨尔浒之战太狂妄轻敌,致使明军损失好几万人,从那以后大明军队就一蹶不振。后来他被下狱正准备问斩,皇上说了句制度不完善不能全怪他,于是他跟熊廷弼、王化贞一样保住了姓名。现在他在博学院以身说法教导大家要遵守法纪,还要注意骄傲情绪,平时没事时就主动跟一群士兵扫地,看来他是真心后悔了。”
倪元璐正在想,茅元仪这时候说:“请不请杨镐你们自己看着办,但是我有个建议你们可以考虑一下,那就是不需要请任何人。”
倪元璐一听大惊道:“据说过完年就会有人66续续到京里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不过想来不是少数,你让我不请人难道是要我们自己去教吗?”
茅元仪问:“请问倪大人你准备教他们什么呢?他们能不能听得懂?就算听得懂那些骄兵悍将又能不能听你的?”
孙传庭也感到好奇问道:“茅大人知道什么消息吗?能不能给个好建议?”
茅元仪说:“这些粗人是听不进书本的,他们最骄傲的本钱是他们的经验,因为凭着这些经验他们才从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中活了下来。可以说这些因战功提拔起来的将领都有丰富的经验,只要你愿意听每个人都可以是一本书,不知道倪大人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