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本体,连环住其它公司替皇上做事。”
看来还是因为她的哥哥,天启想了想说:“有这么一句话,说天下的能人有两种,一种是什么事自己都能做得好的人,另外一种是知道自己不行但能举荐有能力做好的人。如果你哥哥真有能力朕可以让他试一试,不是还有个举内不避免亲举外不避仇的说法么?”
冯思琴说:“皇上真要这么想臣妾也没有办法,就算是臣妾替哥哥讨个事做吧。臣妾先想问皇上一句话,为什么禁海令不能解除呢?”
见冯思琴说到具体内容,天启说:“禁海令是太祖下旨实行的,后来有所松动但因为倭寇的原因在嘉靖年间又开始严厉执行,现在要开禁反对的人一定会拿祖制和倭寇说事,朕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们,又不想用皇帝的身份去压人。”
冯思琴说:“臣妾听说当年有个太监叫郑和,连续好多次率领船队出海远行,既然有禁海令他为什么可以出海还带很多人?”
天启说:“禁海令只是禁止普通百姓,对皇帝没有约束效力,郑和出海是得到成祖允许的。”
冯思琴说:“其实皇上没有说完,禁海令不只是对皇帝没有约束力,对有办法的巨商官员都没有约束力,很多人都在海外有私下的贸易往来,朝廷对此是睁只眼闭只眼。不瞒皇上说臣妾的祖父就跟到海外做生意的人有往来,海上贸易利润极大可以说是一本万利,因此臣妾家中才能积攒下不菲家产。”
天启说:“古往今来都是这样,任何制度都有漏洞而且还有很多人从钻漏洞中获得成就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很是得意。你说的这些朕也知道,追求财富是人之常情,凭一纸禁令是禁不了的,最多只能吓一吓那些胆小怕事之人。”
冯思琴说:“既然如此那就不废除禁海令但是允许在朝廷的组织下出海,这个组织部门就是皇上的大铁公司,无论是捕鱼还是经商都必须在大铁公司的监管之下才能出海。以前有禁海令但是想堵严结果堵不严也下不去狠手去堵严,现在有了正常的渠道就可以下决心去堵住私自下海的漏洞,避免勾结倭寇或者游离为匪的可能。”
天启缓缓点头说:“你这办法好啊,就像一个四处渗水的桶,无论你用多大的力气去堵都堵不住,干脆在桶边戳个洞,只允许桶里的水从洞里流出来,原来那些渗水的小缝自然就不会再渗水了。但是用大铁公司去管那些要出海的商家该怎么个管法?大铁公司说穿了就是个名头,中央钱庄只有个存放银子的地点就是造币厂,其它各地的钱庄都是原来钱庄的加盟我们统一定标准收取管理费,开矿开工场推广种子建房修路等都是各地官府出人我们监管。”
冯思琴说:“一样啊,既然是私人不许下海,那么要下海必须组成公司挂靠在大铁公司名下,由大铁公司统一管理并制定规矩,当然还要收取一定的费用,这些费用按老规矩跟朝廷的户部和沿海各地的官府分成。如此一来大家都有好处朝廷出制度各地出人,皇上在各地的太监和锦衣卫负责管帐就是,得罪人和组织人都是当地官府的事,也不会有人对皇上说三道四,避免像当年万历帝那样直接派人收钱得骂名。”
见天启点头冯思琴接着说道:“这样一来有几大好处,一是没有废除禁海令自然不会有人反对;二来相当于把皇上的特权拿出来给所有人用,百姓只会感激皇上不会有一点不满;三是商人不用再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做生意,他们也应该没有意见;四是大铁公司的股份涉及到满朝文武,可以把大家的利益跟皇上的利益连起来,也算是铁锁连环;最后一个好处是大铁公司名下的钱庄有收益,海上风险大所以大家都会把银子存入钱庄一切往来都转帐。”
天启想了想问:“要是有人不听从管理出了海就乱来怎么办?”
冯思琴说:“皇上不是有个东厂吗?让魏忠贤在南方各地四出查探,遇到乱来的就让他乱罚款,罚到的钱皇上还能得七成,这样比收管理费来钱还快。”
天启说:“你现在也很会算计人啊,不过还有个好处也是袁可立的本意,就是通过民间资本的介入使大明的造船技术越来越有大的展。不说能有多先进,至少要达到郑和船队的高度,现在人比不了两百多年前的祖辈,说起来也怪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