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监军倪元璐和东北军区的监军黄道周。天启是在听取信王关于今年大比的安排后来军务院的,天启五年开科取士后现在又过了三年,很多人都摩拳擦掌准备考个好成绩好鲤鱼跃龙门,天启让政务院和都察院联合准备,除了像以往一样选出些治世能臣,还要想办法找出些治事之人。
但是政务再忙也不如军务急,听到报告说北方边界又除了事,天启让信王和高攀龙还有刘宗周等人好好商议个规划出来,然后就带人来到军务院。听孙承宗说两河口和凌源之间的哨堡被人分数天杀死,而女真人又写信说是误杀,天启问道:“先生怎么看这件事?”
孙承宗说:“根据各方得到的情报,料想是蒙古人在栽赃嫁祸,不过女真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带了上万人路过不说,还在两河口外耀武扬威,看来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要准备打仗。”
因为事情生在辽东,见天启看过来黄道周说:“以前因为担心明目张胆地调动军队会引起蒙古人的不安,所以在修建好沿河各堡垒后都是偷偷派兵进入,现在既然生了这样的事我们就命令增加人马沿河公开巡逻,女真人和蒙古人来不来臣不敢保证,但像前一阵的偷袭时间绝对不会有了。女真人的书信和实地情况是相符的,应该是蒙古人对我们动手在先而女真人黑灯瞎火的误杀在后。”
天启问:“先不管这事是女真人的错还是蒙古人的错,你们只说有没有人为这事道歉?”
孙承宗想了想说:“大家都在推卸责任,估计不会有人为这事道歉,而且看女真人信中的意思,误杀明军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和今后要怎么样弥补的说法,好像是我们这边的错。”
天启想了想问:“前年蒙古人在两河口杀了我们三千人,当时说要找凶手现在也没有什么说法吧?”
孙承宗说:“这个倒是有,前不久林丹汗派人来说过,经过一年多的调查现当年杀害明军的确实是蒙古人,而且还是插汉本部的敖汉部和奈曼部的人,只是这两部已经在去年七月投靠女真人了。”
天启长出了一口气说:“无论是谁只要对我们做了坏事我们就应该反击,否则的话有一就有二,为了不再出现同样的情况,我们先商议一下定个调子,然后把军参处那几个叫过来让他们定计划。以前的先不说,这次偷袭我们的有蒙古人也有女真人,要对他们都进行一定程度的打击让他们长长记性,不要把我们当傻子一样玩弄。”
孙承宗说:“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还商议什么?反正其他人都出外了就剩下臣在,臣也以为来而不往非礼也,必须要针对他们做个反击。只是要注意控制在什么范围内,大规模的拼杀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再说曹文诏的骑兵全部派往了西北军区,总不能让守城守关的士兵骑上次等的骡马去草原上拼。”
见天启点头孙承宗就让人去叫张祥安和陈奇瑜过来,各地都派出了人去做监军,孙传庭也被派到西北马世龙处,现在之剩下这两人在值守。两人来到军纪处后先躬身行礼然后坐下听安排,两人只知道前方出了事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待得他们将孙承宗递给他们的事件记录文书看完后,孙承宗问:“皇上已经决定要对女真人和蒙古人进行还击,只是要把事态控制一下,你们两人说说看该怎么办。”
张祥安想了想说:“在草原上跟女真人争胜现在没有把握,要打击他们只有从其老窝动手,就像当年毛文龙在金州和长奠宽奠一带那样做,伤其根本只打有把握的仗。至于蒙古人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一个人只要不是疯子那么他做事就有一定的目的,我们先要找到他的真实目的然后才好一击奏功。”
陈奇瑜这时候说:“蒙古人的事虽然不好捉摸,但我们先应该把边墙内的朵颜部安顿好,皇上下旨在两河口到喜峰口和古北口建边墙,连原来的长城在内就将朵颜部分成三部。最外面的人跟喀喇沁人搅在一起,或者说他们本来就自认是喀喇沁人,第二部分人养马养牛羊但跟外面的人有联系,最靠里的人学习我大明百姓种庄稼,应该对他们作不同的考虑,一旦跟蒙古人打起来不让他们作内应。”
天启说:“好!那张祥安负责女真人,陈奇瑜负责蒙古人,你们做个方案我们马上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