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光见马世龙对洪承畴和孙传庭的印象不错,心中也是暗暗高兴,他是西北督军总管西北一切兵事,当然希望手下的人能够一条心。≧ 作为一个上级主管最怕的是自己手下人有隔阂不合作,虽然说手下人争斗方便做领导的去调解,以此来树立自己的权威,但那只能局限在互相竞争的程度上。如果手下人互相间只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不顾大局,就势必产生内耗多生事端,当领导的也会很烦心。
经过长途跋涉大家都有些疲劳,大致说了一下就结束了见面会,陕西巡抚也回去了。这几天大家都在肃州休息,其间还抽空去看了看传说中当年霍去病倒酒的酒泉,王永光来到泉水边还很夸张地用鼻子嗅味道,好像两千年前的酒味还没有散尽一般,让大家笑了好一阵觉得督军大人有意思。休息三天后,几人有了精神再次开会协商,反正也不能回到京里过年王永光就想把一切事务安排好再回去,不然的话遇到意外又得再来处理就麻烦。
众人见礼后听王永光说什么,王永光先说道:“马将军前几天只说了各地状况,还没说现在该如何调配人手,这次随同本督来的还有曹文诏和祖大弼,他们合起来有三万余人,其中三万人是轻骑兵三千余人是重甲重武器的重骑兵,马将军看该如何调配?”
马世龙想了想问:“这三万余人的战斗力如何?有多少是见过血的?”
王永光有些尴尬地说:“最早的老兵有一万人,不过两年前在宁远死了近一半,后来朝廷移民时有些人不愿意到南方去,于是就迁他们到辽东军事管制区居住。后来又6续迁了很多百姓到蓟州军区也就是现在的北京军区,曹文诏和祖大弼就是从这些移民中选人补充,上过战场见过血的也就五六千的样子,马将军当时在山海关应该也有耳闻。”
马世龙说:“我知道有大量移民到辽东和蓟州,只是没想到曹、祖两位副将都是在移民中扩充军队的,这些人是朝廷打乱固定军户民户后才来当兵的,其战斗力应该要差很多需要训练,相信这近两年的时间他们已经训练得差不多了,否则的话皇上也不会把他们派过来。不过按常理来说三万多人中有五六千硬茬就够了,一般人只要有人在前面带头就会跟进冲杀,没见过血打两仗见见血就是老兵。”
见王永光点头马世龙接着说道:“既然洪大人和孙大人对西北情况这么熟,那就请你们来说一说这个兵力该怎么布置,反正今后大家都在一个锅里舀饭吃,就不必那么客气有什么说什么。主要谋划一下今后进攻该如何进攻,防守又该如何防守,现在没有将防务移交给地方防守军队时该怎么做,将来移交后又该怎么做。”
听了马世龙的话洪承畴和孙传庭还没有说什么,王永光先说道:“马将军有所不知,洪、孙两位大人的职责是不一样的,洪大人是监军主要是跟你一同承担责任,孙大人是出谋划策供你选择但不承担责任,所以要听谋划只听孙大人的就够了。这是皇上的意思说要各司其职不能混乱,当然关键时刻洪大人也可以出主意孙大人也可以行使监督职责,但平常时期还是各做各的要好些。”
马世龙一听监督职责和共同承担责任等话顿时就感到很不舒服,他想了想问:“督军大人,以前军中也有监军,但他们有什么话也只是向上奏报,现在朝庭专门派人来与我共同承担责任,难道皇上对末将还有什么怀疑吗?怎么专门派洪大人来监督我?”
王永光说:“皇上怕有的大总兵不能理解,军务院开会时专门说过这事,皇上说了这样做是对事不对人,怕有董卓、安禄山那样的人危害江山社稷。皇上不是信不过你马将军,只是信不过西北领军的玉门将军;朝廷也不是派洪承畴来监督马世龙,而是派监军来监督大总兵。其实这些话说开了也没有什么,有制约的权力才会保证其用到正途上,你看山上流下的水有河道约束百姓才知道如何避开水害,假如没有河道一涨水不就到处害人吗?”
马世龙说:“既然如此末将遵命便是。”
王永光见马世龙虽然答应但还是有些不痛快,于是进一步说:“以前的监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当着面把你夸成一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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