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传言使得两兄弟生了瑕隙就不好了。武之望这一阵一心只想着医学院中的事还有天启的病情,没有听到什么传言所以对天启的话感到莫名其妙,福王、瑞王等人因为身份原因更是不敢轻易说话,信王也是面无表情在沉思。
天启说:“今天高攀龙高大人没来,还有徐光启徐大人也没来,信王和刘大人回去后给他们两位说一下朕的这句话,让他们好好考虑,并且要所有在京官员都写一份认识上来。朕先声明一下不想看那些歌功颂德的话,有要内容有理由,因为这是涉及到大明千秋万代的事,可以让他们换位思考,就是假设不是大明臣民的身份来分析大明的天下应该属于谁,或者说以大明臣民的身份去看泰西等外国,分析其它国家的天下到底是属于谁的。”
大家一听都起身告退,天启对信王说:“听说朕病了时信王也病了,你不要太累了要学会用人,为兄性懒大明的江山还需要你帮为兄照看,几位王叔也一样。”
天启的话一被传出顿时就引起京中官员的热议,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一般说来自然灾害和皇帝的疾病都应该算在天意的头上,属于皇帝德行不够等原因,所以一旦事情平息皇帝都应该敬天谢祖顺便赏赐臣下安顿民心。天启的病刚刚一好就要大家说清楚天下是谁的,不但要说还要白纸黑字写下来,这就有点违背常理,不但其他臣子,连军务院和政务院以及监政院中几位大佬也莫名其妙。
两天后连皇后都听到了消息,担心是不是天启还在病中而且病糊涂了,于是带着精通医术的陈明珠陈选侍来看望天启。两人带着几个宫女太监来到乾清宫,进门就现一群小太监在院子里挖的挖坑搭的搭架子一顿乱忙,皇后一边叫人进去通报一边看这些人在瞎忙些什么,会不会是皇上又有什么新玩法。只见一群小太监正被一个手拿图纸的老太监指挥着做事,看来还是预先谋划好的要按图施工。
天启知道皇后来了急忙叫谈敬迎进来,皇后一进屋就看见屋里也变了样子,什么桌子床啊等家什都撤走了,地上半边铺了一层厚毯,还有几个一样大的木箱零乱地放在边上,想必是正在指挥人做什么,听说自己来了那些太监离开了。天启见皇后进来就说:“你们来了正好出出主意,这里太乱我们去其它屋里说话。”
进了另外一间屋大家都坐下后皇后问:“皇上这又是要做什么?”
天启说:“朕这次生病算起来虽说是其它原因但也算是缺少锻炼,平时就是跑个步动动关节什么的,缺少出汗的机会。朕现在准备在院子里和屋子里都做上些有助于出汗的器具,下雨刮风出大太阳就在屋里练,天气好时就在外面练,原来在武成阁里面也摆了些器具,不过一来是离乾清宫太远二来也不齐备,所以要在这里多做一些。”
皇后听了不好说什么,陈明珠却开口赞同道:“皇上这样想是对的,人的经脉是在不停运转的,有毒有害的东西多了排泄不及就会停留在身体里,这时候如果出些汗就可以把残留的有毒有害物顺着汗水排出去,神医华佗当年就创立了五禽戏,用意就是让老年人活络筋骨年轻人流些汗水,达到益寿延年的功效。”
天启说:“还是陈选侍知道得多,你们没事了也可以来这里练一练。”
陈明珠摇头说:“皇上确实需要有人跟你一起练,但绝不能是我们这些女子,一是男女体格不一样练到位的要求也不一样,二是跟稍微强点的人一起练才有劲头也才能进步。”
天启听了心中一动,想了想说道:“现在先不说这件事,本来说下午去坤宁宫打麻将,你们上午就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皇后说:“听说皇上要大臣们写认识,要他们说清楚天下是谁的还不准敷衍,臣妾想问问到底是什么原因。下午人多不方便问,所以上午来先问清楚心中有个底,皇上以前不是这样子的这样做让人奇怪。”
天启想了想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朕病糊涂了?所以叫个医生来看一看?既然如此就来看一看吧。”
陈明珠也没有客气,挪动椅子到前面然后伸出手抓住天启的手仔细把了把脉,又看了看天启的面容和眼皮和耳后,然后说道:“皇上的病确实是大好了,不过还是没有好彻底。”
皇后一听大惊道:“为什么没有好彻底?有什么办法没有?”
陈明珠说:“据说武大人诊断皇上的病是双脉双魂,看来确实如此,依臣妾看来是皇上本是少年心性又要谋划国家大事引起的,白天能压制晚上却分离,时间长了就有了这双脉双魂之病。在黄玉的帮助下运转气息调理确实能压制,但是也只是压制而不能使其融合,就好比水和油虽然倒在一起其实也是分离的,一旦燃起来更可怕,只有搅和让其混杂在一起难以分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