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税,不知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信王说:“李老尚书当年也是逼迫无奈才赖到皇兄身上的,这就是皇兄说的饥寒起盗心。现在皇兄要以帐抵帐肯定是合理的,臣弟想没有人会有异议。”
天启点了点头说:“还有一样,既然将商税和火耗剥离出去,那原商税局的房子就该退出来,中央钱庄的房子和造币厂占用的万寿宫和大光明殿可以继续使用,但得补朕的公司一定银钱,咱们公事公办。”
信王问:“以皇兄看来该补多少呢?”
天启想了想说:“也不要太多,把五千万现银都换成银元就是,不知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刘宗周说:“按一成实际火耗算相当于补五百万,那几块地值这个价,倒也公平合理。”
信王皱眉道:“刚赚得的火耗还有刚收上来的田税能有这个数,不过都抵出去了朝中有需要怎么办?”
天启笑着说:“亲兄弟明算帐,你先把银子还来,到时候需要了来拿就是。不过呢以后再来拿就要支付利息了,为兄心不狠也按朝廷制度来,只收一分利你看怎么样?”
信王苦笑道:“也只好如此了。”
刘一燝微笑着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没什么好说的,不过臣很好奇,皇上说的什么公司主要经营什么内容?叫什么名字?”
天启想了想说:“具体经营什么还没定,也许是种庄稼,也许是修桥修路开矿,或许是经营钱庄借贷赢利,不过无论经营什么都会按朝廷的规矩来。商业两成利润封顶,开矿等工业最多四成封顶,开钱庄最高借贷出去的利息不过一分利,你们政务院可以先宣布出去允许所有人按此制度到工商局注册登记。至于说朕开的新公司名字,就麻烦你们现在替朕想一个吧。”
刘宗周想了想说:“看来皇上准备大干一场,本钱雄厚项目也多占了个‘大’字,不如以大起头。”
刘一燝也说道:“臣的家底都在里面,听说信王也有一百万股份在里面,我们都想这公司办得长久。臣见高山之石亘古长存,不如用石命名叫‘大石公司’如何?”
信王想了想说:“石头虽坚硬但石匠能用铁凿子凿开,不如叫‘大铁公司’更为妥当!”
天启想了想说:“大铁这名字不错,就叫大铁公司吧。你们政务院看看把工商局设在哪个部尽快挂牌理事,挂牌后谈敬就替朕去办理注册事宜,今天就说到这里吧。”
打走信王他们后,天启让谈敬派人去通知湖广商会和山西商会的人到北京来,还有代表皇室宗亲的福王以及代表朝中官员的原户部尚书李起元,六月底大家一起开个会商讨一下新成立的大铁公司该怎么办,准备七月初一开张。
安排完事情后天启来到坤宁宫,准备跟冯思琴她们商议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顺便在三浪她们面前得意一番。毕竟是号称一万万两的大公司,其中宫里占了六成股份,抛开郑老贵妃等人的七百万,天启独占了五成三的绝对多数股份,虽然有很多虚头,但也值得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显摆一下。
谁知道刚进坤宁宫就看见愁眉苦脸的郑老贵妃,当然她不是一个人,旁边还有个更加愁苦的女人,那是曾经风光一时的李康妃。两人正坐在那里向皇后诉着苦,说什么她们的银子都是先帝赐的,如果血本无归对不起自己不说也对不起先帝,让皇后无论如何要保证她们能拿回股本。皇后坐在旁边一边陪笑一边感慨,张春英和冯思琴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其他人随着皇后的感慨或点头或摇头,只有三浪在桌子边没心没肺地啃甘蔗,甘蔗渣吐了一盘子。
见天启进来大家都站了起来,天启忙摆手说:“啊呀,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有这么多稀客,大家继续坐该笑的笑该吃的吃就是不要哭。”说完坐到皇后身边笑嘻嘻地向郑老贵妃和李康妃问好。
郑老贵妃苦着脸说:“皇帝叫我们不要哭,但我现在真想大哭一场。”
李康妃也说:“我以前多有得罪,皇帝现在就算不管我也不能不管你八妹,银子真没了的话将来怎么给她添妆呢?”
天启哈哈一笑说:“要你们的银子不亏本不难,甚至大赚都不难,不过以后说股份的时候你们不能叫我皇帝,请叫董事长。”